清贵君不再和肖白废话,他又开始啪啪啪的沉入Caoxue事业中去,而刚刚清醒了一些的肖白被那rou棒狠狠捶打了几次,便又头脑糊涂了起来,只有继续哀哀哭叫的本能了。
清贵君知道再继续下去,肖白很快又要再一次被他Cao得闭了气,所以他也不再克制,在几个似要刺穿肖白的重撞之后,他猛地停住,两手紧紧钳制住肖白的细腰,小腹微挺,rou囊如泵一样频频抽动,插入肖白xue中的巨大rou棒也有力的向上一抬一抬的,喷甩出浓稠炽热如岩浆一样的白色浓浆来。
好烫!烫死了!!快放开我啊,要被烫死了啊!!里边着火了,要被烧死了!!呜呜
清贵君从后将肖白抱进怀里,一只手臂却稳稳的固定住肖白的腰部,不让疯狂扭动身体的她把他正处于漫长射Jing过程中的性器甩出去。
从正面看去,那容量惊人的rou囊如一颗怪物心脏一般,不知疲倦的收缩泵动着,将滚烫浓浆不断的泵入肖白的小xue里去,甚至那喷发而出的Jingye的巨大冲击力,已经冲开了花心紧紧闭合的小孔,白稠的Jingye争先恐后的闯入肖白身体的最深处。
而清贵君的背后此时诡异的开始若隐若现的现出淡青色的鳞片,那鳞片极大,闪着斑斓炫目的宝光,如同世上最为珍贵的至宝。
Jingye已喷出大半,清贵君缓缓蠕动着rou棒,开始悠闲的享受着剧烈喷发之后的快感余韵。他怀里的肖白则半睁着眼,口角流涎,浑身的骨头都似被打碎了一般,瘫软在身后男人的怀里。她的身下被一个硕大无比的rou棍全部填满,可怜的小xue已经被撑成了一个血红的巨洞。而在这被撑得变了形的rou洞深处,还有小股Jingye正从rou棒上方的小孔里呲出来,然后再强迫性的全部灌入肖白的身体里去。
宝宝辛苦了,爹爹这千年仙君的元阳是有一些热,不过宝宝的身体特殊,吃了爹爹这元阳,对宝宝可是大有好处。不过呢
清贵君稍稍顿住,气息有些Yin冷起来,他咬住肖白的耳廓,用牙轻轻细细的研磨,直到把被Cao得失了神的肖白弄得痛呼出声,他才继续道:只是这元阳既然被宝宝收了,那宝宝就永永远远的都是爸爸的人了,无论你逃去了哪里,无论在何种时空,爸爸都会像附骨之蛆一样粘着宝宝了,到时候,你可不要讨厌爸爸才好。
清贵君病态的用脸侧蹭着肖白汗shi的头顶,仿佛是原始的雄兽在雌兽身上用自己的味道做着所属权的标记。
你喜欢爸爸,爸爸就会把宝宝喜欢的一切都捧到宝宝眼前,可是如果宝宝不喜欢爸爸,那么爸爸会把宝宝拥有的一切都全部灭掉,无论几世,无论多少个轮回,都全部、统统的灭掉哦
清贵君在肖白耳边低声细语,那语气温温软软,如同在哄着和自己血脉相连的溺爱稚儿,可是那话里的意思却让人听得心底禁不住涌上无限的凉意来。
肖白下意识的打了个寒噤,小xue也惧怕的缩了缩,夹得清贵君闭嘴低yin,他意识到,插在自己深爱的女人的性器深处,他以往引以为傲的意志力便如土鸡瓦狗一般不堪一击,为了让被Cao丢了半条命的肖白稍稍歇歇气,他只能依依不舍的一点点拔出自己的rou棒。
那整根拔出的巨大rou棒,依然如一根钢棍一样,硬挺的指着天,原来淡粉的、没经过任何人事的纯净色泽已经被鲜红狰狞替代,那巨大冠状头部还粘腻着一坨白黏的Jingye,红白色调的鲜明对比之下,让这幕yIn靡的场景格外的冲击人的眼球。
清贵君抬手将那坨Jingye涂抹到肖白紫红的小rou球上轻轻画着圈,逗得肖白又开始有气无力的哼哼哭叫:不要了,太多了呜呜要死了已经死了呜呜
清贵君宠溺到不知道怎样好似的轻咬肖白粉扑扑的白嫩脸颊,身下不由自主地就开始用依然傲然挺立的大rou棒摩擦肖白稍稍回缩的xue口。
怎么办啊?宝宝这就不行了?明明爸爸才刚刚开始啊
那巨硕rou棒磨着磨着就悄悄的起了变化,那柱身竟然开始长出了一个个圆珠一样的rou瘤,让那本就狰狞可怖的rou物更加的恐怖瘆人起来。
清贵君搂着肖白,手指微动,左前方树上的果子就自行飞到了他的手中。他把那果子咬了个小口,将里边牛nai般的汁水挤入肖白的口中,直喂了肖白三个果子才罢手。
三个不知名的果子下肚,本来软如烂面条一样的肖白似乎有了一些气力,浑浑噩噩的目光也有了一丝清明。
清贵君将肖白又放回床上,抬手虚空轻扇,两人身上和床上的污浊便统统消失不见。他扳开肖白的双腿,伸指进去试探:嗯,好像有些用过度了,有些肿呢。这也怪不得爹爹,谁让你找的那些小玩具个个都不怎么样呢,都几年了,你下边还是小得像针眼一样,还得爹爹小心开拓了,才勉强能用。
幸亏肖白还迷迷糊糊的,听不见他的恶意吐槽,不然准得狂喷老血三升!他们那叫小?!好吧,跟你这老魔头比起来,是细了那么三分,可是都已触及人类的天花板了!尤其那肖韶,干脆已经把天花板都顶得稀碎了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