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诱,一股脑把担子全甩给了他。如今李意正在庙上忙得焦头烂额,好么,太弟殿下却只在仪式开始前稍稍露了个脸,一个人提前打马悄咪咪溜回宫来偷会美人,也不知李监典现在是否恨得牙根痒痒,悔得肠子都青了。
元禆搂着旃檀,一边将她耳朵软骨叼着虎牙间细细啃咬碾玩,一边缓缓挺动着胯下,一下一下夯进深处,粗硬阳具埋在湿热红穴里,内里仿佛盛满了滚烫软滑的油脂,千张小嘴吸绞熨烫着他的鸡巴,两团雪臀早被玩弄了多时,湿淋淋敷了层粘腻薄汗,亮晶晶地洇出点点潮红。
啊啊啊呜呜她大腿抽搐,咬着指节承受着波波撞击,口中噫呜不止,分明是痛极爽极,她艰难的眨了眨眼睛试图聚焦起涣散的目光,一天到晚!就知道唔啊勾着别人同你做做这档子噫啊这档子事儿你是、你是什么公狐精吗!唔啊!
谁能想到方才她们姐们叙话时,这只浑圆肥肿的屁股正在帐后张开一线,被舔得股沟黏腻,吃得啧啧作响,两瓣臀肉白亮得几乎透明,水光漉漉,裹了一层晶莹的黏液,中央的屁眼显然是被吸含吮咬在口中有一段时间了,肛口褶皱红腻涣散得厉害,每道沟中都被舌尖碾过,还未插入已开了两指,一缩一张,像要融化一般,震颤着吐出堆叠黏滑的蜜汁,内里嫩肉正难耐地蠕动着。
元禆一回来,像只狐狸拱雪,嗖地便钻到旃檀的被窝里,一会要吃嘴儿,一会要勾舌。一想到晚上要宿在别处,他就不想放过这短短的二人时间,做了一次,意犹不足,更想要尽兴纵欲,哪里容他人打扰。缠磨着旃檀耍起无赖来,百般央她,求她改日再见那个什么妹妹好不好。旃檀未应,没遂他的意,他便委屈得像只被主人宠坏了的小狗拼命甩尾撒泼,抱着她又做了半晌。后头来人通禀,说素柔已经入宫,他更失了控,像没了下回似的按着旃檀,悍腰耸动猛干一通,次次重捣直入宫口,被她撞得神魂涣散、浑身哆嗦,两只膝盖在绸被上来回挣扎,厮磨得一片通红,直到素柔都进殿里了才帮她捂了嘴,狠狠酣射进了胞宫。元禆射完在她花穴中塞了个玉塞,堵住精水,随即翻身卧倒在榻上生闷气,只当自己不存在。旃檀缓了好一会才扶着床帏起来,不得不随手扯了条他的外袍囫囵裹了自己,下半身实在狼藉没法遮掩,只能藏在床帐后,靠在床头凭几软枕上休息半晌才说能平稳声线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不如了意,自然要使坏,躲在帐子后头连连作弄,掰开她留在里头的肉臀玩弄起她的臀眼来。元禆近些日子又起了新的高调儿,一连十数日都只入她的花穴,留她一口久经情事的敏感肛穴空虚无比,根本受不了这种折磨,把着凭几有数次几乎要尖叫出来,甚至洒了元宵。每每一提到陆冶,他又乱吃飞醋,不是扒着她嫣红嫩穴猛嘬一口,就是舌尖探入狠狠搅弄着娇嫩的肠道。方才提到看灯时,手掌碾揉那处,穴口正像一口嫣红海葵,亲贴着他的手心柔柔地吸含起来,他见已扩张得差不多,更是直接粗暴地探入两指,又快又重地指奸起她的屁眼来,直肏得她语句破碎,几次失声吟哦,眼皮都抬不起来。
见这般模样,元禆也知道她又恼了,只是屁眼里得趣得紧,粗硬的男根把她的后穴撑得比鹅卵还要大上一圈,肛口紧绷得几乎透明,随着动作拖出胭脂般殷红的嫩肉,拍出一圈圈粘稠白色浮沫,一时还说不得话。他一面更用力地肏她,一面把了她的手指吮在舌尖啃咬:我错了嘶啊别咬这么紧,几日没干你这处了里头更加受不住罢
旃檀被干得身子乱窜,几乎说不出话来,肛肠被撑开的酸胀疼痛化解了深处的麻痒,涨成瀑天灭地、不可名说的快感。她被调教惯了,想要扒开那口嫣红穴眼更深更好地承受性交,可十指早已湿软无力,几乎把不住自己的屁股,在覆着薄汗的臀肉上交错打滑,留下一道道红白指痕。
唔唔唔素唔啊啊啊!
什么,你妹妹看见了你当她是只小羔羊?她只能呜呜哼叫,他却像与她心神相通,全都能听懂。扳着下巴强她吃了个嘴儿,唇舌纠缠,津液交融:她也是教坊里调出的人,跟了陆冶那厮,嘶哪有什么不明白?嘶啊她早看出来了,只是跟你惯会装傻充愣罢了也算她识时务,早早滚蛋
旃檀白皙的肚皮上几乎被顶出了狰狞的一块儿,肛口却紧紧箍住粗硬鸡巴,贪婪吞吃,阖着眼睫,双手拉着元禆揉捏团弄起自己丰满的奶子来,不一时,只见她屁眼一阵急促挛缩,双足绷紧,身子颤抖着向前激挺数下,竟是已耐不住,去了一次。
元禆今天早已射了两次,正十分有耐性,根本不会被她轻易缴械,但怜她高潮过后身子敏感,便稍稍放轻胯下力道,缓缓抽插。
半晌,她才微微睁开眼,比起刚才的迷乱要清醒了不少。身子酸软无力,骨头都酥到了尽里头,累得根本无心骂他,只好靠进他怀里,顺从地承受着他的雨露挞伐:我只容你这今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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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球就是古代山楂的一种叫法。我小时候只吃过一次山楂馅的汤圆,当时觉得特别古怪来着。因为一般的话家庭吃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