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慢慢暗下来,茅舍竹林处屋外寒风呼啸,屋内灯火随风摇曳,显得有些暗沉和压抑。
芸娘,你别去。济芸的丈夫刘秀才抱着头蹲在门前犹豫着说道,......你还在行经。
济芸冷冷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这个男人,她从没想到自己嫁了这么一个无能的丈夫。难怪世人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说的不就是他。济芸要去城南的那处宅院,那对她来说像噩梦一样的宅子。她也不想去,可是她没办法。不去,不去家里怎么办,弟弟怎么办,阿爹怎么办,好不容易给弟弟找来的傻娘子怎么办。
跨过房门时刘秀才伸手拉住了她,他实在不想她去。那个像豺狼虎豹一样的贺大人,贺祖。
芸娘,芸娘,都是我没用,都是我没用。男人低低的忏悔着,不愿放手,济芸却无动于衷。
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济芸沉默着拨开了那只抓着她的手。
走了两步,还是停下来嘱托一句,这两天天寒,你早早歇息吧,不要等我了......
冬天黑的早,虽然四周一片漆黑,济芸却并不害怕。天越黑越好,天黑就没有人看见她,看见她去做那下贱的事。
走在这样的暗夜里,济芸慢慢想起了被贺大人第一次得手的情形。
娘亲前几年去世的,是在皇帝下的第一道圣旨之后。男眷立即处斩,女眷流放三千里外充为奴隶。
他们被关押在shi冷的地牢里,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贺祖带着邪气的目光踏进那间牢房。看见济芸时,男人的目光楞了好一会儿,然后就像一条看见了rou的狼。虽然反抗,终是力有不及,又加威逼利诱,就被他得了手。
那时她已经婚配,嫁给了自己的心上人,刘秀才。那个时候她一直等着自己的丈夫,等着刘秀才来救自己。家还没有没落的时候,自己是将军之女,不嫌他家贫,不嫌他手无缚鸡之力,嫁给他,也不过是少年人互相的一句喜欢,一句南国彩云。
在那段惊恐不安的牢狱里,她的相公最终没有来。
虽然逃过一死,被他接回家,他对自己亦没有一丝嫌弃。每个午夜从噩梦中尖叫着醒来时,他都摸黑冲过来,踢踏着来不及穿好的鞋子,顾不得系好衣衫,着急的点上油灯。小心翼翼地抱着她。即使被抱着还是觉得好冷,她流不出一滴眼泪。
贺大人得手之后,阿爹和弟弟果然还活着,只是娘亲实在气不过。娘亲本是极温柔的深闺妇人,却在贺大人又来时,发了疯似的要和他拼命,被贺大人一刀坎在肩上,地牢chaoshi,又没有大夫,没多久娘亲就病死了。
其实被贺大人得逞的那一晚,她就想去死了,自己的亲白身子只给过自己的相公,他虽然实在称不上是个有勇气的人。却也真的疼过自己。
最后她才知晓,原来一家人被宽恕,竟是太子在承恩殿前跪了三天三夜求来的。
太子说,李将军为国为民,忠心耿耿,绝不可能做出通敌叛国之事。
皇帝不过一句话,他为了谁的国为了谁的民?李将军忠心耿耿,竟一无所求。
太子匍匐下身子,又磕了一个头道,父皇,李将军绝无二心,就念在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他们一条命吧。
也罢。太子宅心仁厚,那就只饶了他们的命吧。
知晓这些的时候她也想过去死,但是她不能。弟弟被放出来了,阿爹还在地牢里,大理寺的地牢就是人间地狱。讨好了大理寺少卿贺大人,至少能让阿爹在牢里少受些苦。
只是贺大人对自己回回下手不轻,实在是备受折磨。就像现在。
济芸颤抖着手扶上那个半软的物什上下撸动着。下巴上传来剧痛,那人的手用力的捏着自己的下巴,用嘴含着。
慢慢凑上去,将物什含在嘴里,上下挺动。那双大手顺着衣襟侧口滑了进去,毫不怜惜的用力捏在ru房上,揉出各种形状。济芸疼的闷哼着。
小贱人,舒服就叫出来。
济芸努力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头顶却传来恶狠狠的声音,叫啊,叫啊,我让你叫,你这个小贱人。
实在太疼了,济芸忍不住低地的哀求,大人,疼,求您了。
疼,这才哪跟哪啊,这会儿就疼了,小贱人,你不是挺能忍的吗?啊?你神气什么。奥,也对,你们一家人都神气,傲气。哈哈哈,傲气,现在还不是都快死绝了。哈哈哈。你爹不是耿正不阿,骁勇善战吗?
---------------------------------------------
呕,贺大人写的我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