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笪季看着她不紧不慢地动作,不自知地勾引,欲火怒火交加,仿佛被整个人串在树杈上两面地烤。
年轻的肉体劲瘦有力,胸膛上的两颗乳头是淡粉色的,只比白皙的皮肤稍显红润。
他开始解亵裤了,元贞不受控制地目光开始游移,两颊的热度不用摸也知道一定很高。
玉茎微微下垂,他背转了身子,走向床边,臀部的肌肉群带动双腿发力,肉质紧实,肤质细腻,如上好的羊脂玉,润而不腻,又带着些许玉质的莹莹光泽。只是,目光上移,瘦削的后背上有着三三两两陈年的疤痕,似是被人用带刺的鞭子凶残地欺凌过。
帮帮我,好不好?他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吓了元贞一跳。
她有些迟疑,犹豫要不要去问,想了片刻还是觉得不去打探他人隐私比较好。元贞对人与人的边界感意识很强,她向来相信每个人都有一个不容丝毫侵犯的安全区,如她和笪季这样的关系,比纯炮友多点交情,比普通朋友多几分暧昧,但还远远不到可以互相分享私密之事的地步。就好像她不愿向任何人倾诉异世之魂的孤独困苦,笪季可能也有不可对人言的身世忌讳。
元贞将拇指探进他口中,尝试着触碰那温软的舌头,却被他猛然含住用力吸了一口。她的脸登时更红了,一双水眸似嗔似怒地瞪了他一眼,报复性地换上两根葱白玉指,亵玩般时抻拉时搅动,偏要叫他合不拢嘴。不多时,透明的涎水自嘴角淌下,元贞这才满意似地抽出手。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将水光莹亮的玉指探入檀口,依次舔舐干净,秋水眸中满是挑衅,却不知此时的自己又娇又媚,像极了那天鹅绒毯上张牙舞爪的布偶猫。
于是,净如籽玉,清瘦娇嫩的素手犹犹豫豫握上肉棒。皮肤相触的那一霎那,笪季浑身一阵过了电般的快感。太舒服了,阿贞的手怎么这么舒服。他思绪飘了一瞬。筋骨分明的大手在肉棒的下半部分套弄,虽没有碰上那只玉手,却带得敏感的阴茎头在她虚扶的手上胡顶乱撞。他简直是把嫩生生的掌心指腹当成阿贞的小美穴来操。元贞因为性器几欲脱手,只能握得更紧,却不想正中了他的下怀,笪季舒爽得半眯着眼轻哼出声。
纤纤玉指轻飘飘地划过他的眉眼,顺着高挺的鼻梁,来到那两瓣微红的薄唇,拇指试探性地挑拨轻按。笪季顺从地用脸去贴她的手,配合地张开嘴,定定地凝视着注意力都在他嘴唇上的元贞,胯间肉棒愈发硬挺,手下撸动的动作也变快了。
好了你爽了,该到我了吧。元贞怀中多出了一堆小玩具,目光灼灼,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美人直着身子发呆,微垂着眼,目光涣散,好似和之前那个约法三章的成了两个人,对他的身体全然没有了兴趣,甚至不愿意仔细看看。笪季心中暗恨她无情,却又不受控制的对这样的美色起了反应。娇艳欲滴的容颜失了神,比乡间最勾人的暗娼淫荡,比楚馆最清丽的花魁圣洁,比魔界最大胆火热的鼎炉风情,就好像被不知多少男人操干了一次又一次,只能放空着,被动地承受着灌精。他一手后撑着坐在床沿,一手握上阴茎,两腿随意地打开,微觑着眼幻想着撸动起来。
阿贞,我需要怎么做?认真中带着可疑的笑。
元贞回过神便是这么一幅春色,笪季就那么半仰着看着她自渎。她感觉自己好像被他扒光了按压着奸淫,时不时还要被巴掌打胸乳屁股助兴。
笪季看她那么有兴致不由觉得有些好笑,抬了抬下巴道:来。
外面天色早已全黑,方才店家给点上的牛油烛燃得正旺,昏黄暧昧的光像含羞草的叶片,一颤一颤地翕动着。西北的风在窗外呼啸着,间或夹杂着三两声囫囵的吆喝,屋内却静得出奇,只听得见放大了数倍的怦怦怦的心跳声。
去。
小腹不受控制地发热,穴口似乎也有些许湿润。生理的本能反应,让她在头脑清醒的状态下觉得越发羞耻。
元贞帮他上下套弄着手淫了一阵,还不见射,手臂已经有些酸了。她松开玉茎,也不管笪季欲求不满的眼神,去储物芥里翻找。
她被问得有些微恼:把衣服脱了,到床上去。
视线下移,元贞这时才发现,笪季不知何时已不再用手撸动,而是用力搓揉茎身。暗粉肤色的肉棒因为凸起的血管变得有些狰狞,龟头更是发红发暗,马眼处已经分泌出几缕透明粘稠的前列腺液。稀疏蜷曲的体毛在苍白的皮肤上有一点显眼,从肚脐周围,经肌肉形状漂亮的小腹,向下延伸至阴茎阴囊。
任凭阿贞吩咐。笪季眼眸极亮,直直地盯着她,就这么站在她面前开始宽衣解带。目光如有实质,仿佛以眼代手抚摸调情,又好像他的全世界只有她。
之前元贞看到半箱子的仿真阴茎随便扔在一起,就感到一阵头痛。也不知道原主玩起来到底讲不
元贞感觉自己可耻的心动了,试问这么一个绝世美男如同向撒旦献身般,以任君采撷的姿态做着充满暗示性的动作,又有谁扛得住?
元贞有些受不住这样灼人的视线,膝盖跪坐在他腿间,赌气似的抚上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