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被憋得极为难受,转头顺着她声音想吻她,她悄然躲了过去,又问:因为我平时很少这样舔你全身,是不是?
江逾白随着她的动作嗯啊呻吟,挣扎着想要蹭掉眼罩。
林臻抬手环紧他腰,两个人黏糊糊滑腻腻地贴在一起,身体间都是甜到牙疼的气息。
他硬得无法排解,脸颊都泛着潮红。
洗江逾白比洗Snow简单多了,林臻叫他侧身他就侧身,叫他抬腿他就抬腿,很快就洗得滑不溜手,干干净净。
他还是被蒙着眼,林臻很怕他真在浴室摔倒,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往房间走。
江逾白愣了愣。
这回江逾白已经适应了当盲人的感觉,都不去扶墙了。
她在他的胸前小腹停留许久,舔完了酱后还意犹未尽地舔了他许久。
林臻好笑道:平时出去演出的时候你不都一个人睡的?
她按住了他腿,手指沿着他腿心缓缓滑动,一点一滴地往嘴里勾果酱。
她笑了笑按住他腿,轻声说:不要乱动,当心拉伤了肌肉,明天还怎么行礼呀。
她把他的双腿分开,先绕着圈地舔净了腿根和底下囊袋上的蜜桃酱,黏黏地几乎咽不下去,缓了好一会儿,才沿着那根肉棒上的青筋从下往上地带了一道。
他被情欲烧得说不出话来,急切地点了下头,又不辨方向地想往她唇上凑。
话音没落,他已经将她两根手指含入口中,湿漉漉地吮吸了起来。
她裹着他,又舔着他,来来回回地进出,感觉他仍然在充血胀大,几乎要塞进她咽喉里,令她窒息。
江逾白被绑起来以后反而剧烈地喘息起来,暗哑着声音叫:臻臻亲亲
没等他反应过来,她便凑到了另一边耳朵上,又舔又抿地吃尽了那一侧的果酱,开始往他胸口划过去。
他开始竭力扭动身体,缠着她说:那、那你还没有
江逾白被她舔得浑身颤抖,急切地又叫臻臻,却已经不知道要她怎样才好。
她不过是进出了几次,便觉得他几乎要射了,于是把他吐出来,用指尖用力按紧铃口不让他释放,随即爬上去贴到他耳边问:逾白,今天怎么这么激动?
江逾白在她身上赖了会儿,动了动被绑得死紧的手腕,哑声哑气地说:臻臻,我还要
他乖乖平躺下来,呼吸灼热而粗重,她低头缓缓把他滚烫甜腻的肉棒裹进嘴里,他便坚持不住地随着她动作往上顶。
林臻给他盖好被子,自己打算回房间,江逾白揪住她不放,耍赖道:你在这里睡嘛,我一个人睡不着。
她眼看就要进行到他两腿之间了,却突然绕下去,开始舔他膝盖和脚踝上的酱。
江逾白一瞬间就射了,虽然看不见,但还是准确地抵到了她大腿中间,用温热的白色黏液将她浇湿了一大片。
江逾白随着她的动作挺身,难以控制地想贴紧她。
林臻使坏说:不行呀,嘴巴上没有果酱,不能坏了规矩。
林臻勾住他脖子,贴到他耳边说:留着明天跟江太太做,好不好?
江逾白想了想,突然露出一个傻里傻气的笑来。
她直了直身体抬手捂住他眼睛说:你再乱动眼罩,我就走了哦。
林臻把他按回去,仍然只舔他抹了酱的地方,勾得他饥渴难耐,微张着嘴大口呼吸。
他半躺在浴缸里,腿被分开了架在浴缸两侧,双手举过了头,努力挣扎腰背想进入什么,只是又滑溜溜地使不上力气,在浴缸里不断地蹭动,像条可怜的大鱼。
等她前前后后绕着圈把果酱舔完时,他已经有点儿把持不住了。
他马上老实下来,声音极沉地求她:臻臻到那里了快点
臻臻他抬腿缠住她,抱、抱紧我
腿上的酱刚才在他挣扎的时候已经糊了不少到浴缸上,又被蹭到了小腿和大腿上,她只好把他腿上每一个地方都舔遍。
林臻拿他实在没有办法,摇着头先把他手腕解开,才开了花洒说:你坐好,浴缸被你蹭得全是果酱,当心滑倒。
他不能自拔地笑了半天,才又不依不饶道:那你帮我洗澡。我看不见。
林臻往上进行到了他大腿根部,停下来又喝了两口啤酒解解腻,才再度埋头下去。
那里被果酱涂得严严实实的,林臻都下不去手,先试探着舔了两下,还没将他整个解救出来,就看见他大腿开始微微颤抖。
极为饥渴的又吸又舔让林臻一下子就软了,倒进他怀里,另只手下意识地松开他铃口,上下飞快地撸动了几下。
林臻笑起来,这么贪心?不行啦,明天还得早起,今天差不多就行了。
她一把按住他唇,说好了不能坏规矩的
以前还真的不知道他这些地方都这样敏感,不知道是不是黑暗放大了触觉,他几乎已经不能克制地急促呼吸着,手又被绑住了,想够她也够不到,只能扭来扭去地想往她舌尖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