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一阵腿软,菱妃扶住了小廊朱柱。
今夜菱妃并不好眠,她心知是为何可又不允许自己细想。太过无耻,妄悖人伦纲常。
腰伤可不是小事,耽搁不得!
说完这句话,女帝便由人伺候着穿好衣服走了。可菱妃被信引扰得已然动情,在房内躺着越来越燥热难捱,最终她服了压制情欲的药打算出去走走透透气,缓解一下。
“唔…”一声模糊的呻吟又给干柴上添了一把火。
程禾一愣,随后眉眼一弯笑道:“多谢殿下。”
“不必。爱妃,今夜扰了你了。”
她孤身一人没带宫人,躲避热闹的所在专门挑隐蔽之处走着,那时夜间里还微微有些冷,冷风吹过缓解不少燥热,可风一停那燥热又铺盖而来只令人招架不住。
“今夜我不是程禾,您也不是娘娘。”
那日她一早便去贺寿,亲自伺候陛下着礼服带礼冠忙前忙后,她同女帝言夜里不想去宴席女帝应允。可不知为何,久不进后宫的女帝当夜要她侍寝。
程禾热烈又不失温柔的入侵她的唇齿,舌尖挑弄对方敏感的舌下又扫过上颚,逮住那丁香小舌缠绕搅弄,津液自唇角溢出又被程禾勾回仔细的用舌尖涂抹到对方的红唇。
菱妃的衣襟大开,她出门匆忙未穿亵衣肚兜因此一旦揉开了外衫,内里春光便暴露在外。程禾深深呼吸,将自己因激吻而滚烫的唇落在那一片白的泛光的肌肤上,牙齿轻咬锁骨细细研磨嘴唇抿住一吸,一点红梅落入雪中。
她猜到是谁了,为何回来了?杳玉不是要她今夜留宿的吗?
菱妃背着月光是不愿去看那人的容貌,她自是心知那人是谁。兵部尚书爱女,更是自己孩儿的侍妾。身体想要的放纵和内心深处的背德感相互撕扯,徒生怒气。齿下用力,引来那人一声痛呼。
没叫宫人榻前守夜,她熄了灯兀自坐着眼神不知落在黑暗的哪处。突然门外响起细微的声响,还有西竹压低声音的一句“谁?”应是熟人,西竹压低声音同那人说话,不过一会儿便没声音了。
菱妃不知是自己先主动的,还是那人先来撩拨。总之后来,二人躲在不怎么粗壮的朱柱侧面背着月光激吻。
程禾的唇瓣被撕咬出一细微小口,她只呜咽一声继续吻着眼前的人。她背着月光,可菱妃却在月光之下。眼前人的容颜不见老态,相比年轻女子更显成熟风韵。
程禾不舍闭眼,那香舌扫过自己的嘴唇她逮住机会一下捉住吸吮到自己口中。
陛下圣寿,白日里一通繁文缛节夜里又是大排延宴。因自己腿跛盛大的宴席她能推则推,因而冷淡漠然的性子更被人传得更狠些,她也不在意。
玉感知到她的情绪,她隔着程禾的衣袖虚握着她的手腕正色说:“我从不认为是如此,况且,它本就不该如此。”
裤子早不知何时便被褪下,一只柔软却有力的手在腿间肆虐,温柔的勾点阴唇又大力的揉捏臀肉。
“今夜多谢姐姐了,你回母妃那也可,宿在这里也可。我要出去一趟,不过你可莫要对他人提起。”
方才话突然点醒了梅杳玉,之前同皇后云雨虽说是强迫而来的,可并不怎么激烈。要说坤泽身体恢复得极快为何今夜拜见,皇后竟会那副样子?
……
梅杳玉急冲冲的隐于夜色而走,程禾也没久坐叹口气也开门出去了。霁月殿的宫人问夫人去哪?她笑着摇头接过宫人的灯笼不让他们相送,独自一人向菱妃宫中走去。
只是一想内心便如同火烧,她恶心自己的心思懊恼的抓起枕头便扔出去。
肩头突然被披上一团天蓝色,随之一阵清香拂面。原来是件厚外袍。
她立马站起来寻一套暗色衣衫换好,匆匆忙忙的对程禾说:
“程禾?”这声音不似以往的淡漠,恐怕是人藏在黑暗之中让内心有所松懈。
此话一出,怀中人渐渐软了身体。
她回想到,自己手下一推那人撞到身后桌案时的吃痛表情。那个位置——腰伤?
上个月?上个月——
“哎呦~” 程禾哄走了西竹,等西竹走后她才偷偷又返回来悄悄入内,没想到刚进来便被一团枕头砸个正着。
她用的是“回。”不是“去。”程禾暗自好笑,自己是司马昭之心了,除了菱妃娘娘本人怕是周围的亲近之人都瞧出来了罢。
程禾柔声细语的问:“菱妃娘娘怎一个人在此处?”
女帝早结契于她,因而女帝的信引一释放出来她的身体便自动做出反应。女帝的动作温柔,被她的信香一引立刻激动起来,可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二人皆没想到。
“就把今夜当做是上个月那一日,好吗?”
女帝喉头一甜呕出一口鲜血来,下身本来激动的腺体也因这变故垂下了头。她吓得便要唤御医,被女帝拦下。
没有应答,只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脚步声停在身前,之后自己被一个柔软温香的怀抱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