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许墨抬头,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我们的唾液中含有一定的溶菌酶、凝血因子,在特殊情况下是可以起到杀菌止血的作用。不过这是我的习惯,让你见笑了。”
明明只是普通的血液,但偏偏在铁锈味里你还是尝出了特殊的味道,怎么说呢,有点甜,有点糖果的香气,还有点青草的香气....
紧接着回应你的是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若不是背后的手臂拦着你,恐怕你就会像被野狼扑倒的小白兔般栽进地里。
干净清冽的衣物柔顺剂里夹杂着男人独有的体香,像是催情的毒药瞬间点燃了你的身体,软了腰,卸了力,你下意识的蹭了蹭,觉得自己身处天堂。
都说薄唇薄情,可或许是你爱着深切,从他温热的唇舌里感受到了压抑的热烈,你用尽自己二十几年积攒的所有勇气,舔过他细密的牙齿,勾引着如它主人一般清冷的软舌,扫过舌尖,一次次的掠夺着充斥着男性气息的空气,一遍又一遍的将这股气息印刻在脑海中。
“嗯,我知道。”许墨的语气十分淡定,好像丝毫不意外你突如其来的表白。
你点点头,按照他的指示去找药箱,回头去找他的时候却发现许墨坐在椅子上,抬着手臂,低头一点点的将胳膊上的血液舔去,曾在讲台上讲述过论文研究的薄唇正做出猫咪一样的动作,怎么看都有种反差萌。
你醉醺醺的不知所措,理智告诉你女孩子不应该那么不矜持,不应该黏在自己喜欢的人身上像是几十年没见过男人一样,但你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自己的手,像个痴汉黏在了他身上。
你惊讶的有一肚子的疑问想问,可小嘴儿被衔住,被吃的通红都不放过,唇舌交缠间唯一让你理解了的,就是许墨的回应恐怕就是那个自己不敢去奢想的答案。
你为了漂亮,今天是穿着裙子来的,存了点小心思连底裤都没穿,所以当那大手顺着大腿摸进去的时候明显顿了一下,接着便听到了许墨的话:“平时都有穿吗?”
“那为什么,今天没穿?”许墨低哑
你有点失望,难不成你俩理解的喜欢不是同一个东西??
“我真的,喜欢你!”你猛地抬头,微红的脸颊上是最后的决绝,“是、是那种男女之情的喜欢!”
你摇摇头,觉得有点心疼他,独自舔舐伤口,这种动作无疑会让人联想到孤独,你放下药箱,也不知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弯下腰,轻轻的在那道自己造成的伤口上慢慢舔舐。
许墨一怔,下意识的就想抽手,但见你认真的舔舐着,像是一头无知的小兽在用自己的所能关心自己,他突然很想自私一次,就一次,用勾碟族人的血液来勾引你......
你一咬牙,支支吾吾的说道:“喜、喜欢你...许墨...我、我喜欢你!”
说完,你闭上眼睛,用尽所有力气吻上了准备开口的薄唇。你想,就任性这一次吧,成功与否都不重要了,还是赶着机会让自己爽一把吧。
想到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和自己男神近距离接触,说不准以后还要遭到白眼嫌弃,你就忍不住的想哭,连身体的燥热难耐都被悲伤压了下去。
总之并不反感恶心。
许墨半垂着眸子看着怀里的小丫头被自己吻的不知东西南北,微红的脸颊上渐渐爬上了潮红的情欲,他那被压抑的欲望越发躁动难以忍耐,勾碟族人本就性欲旺盛,禁欲一年都足以流传当圣人了,更何况是像许墨这般压抑了好几年。他暗暗下决心,不管怎么样,渴着好几年的小丫头今天一定要吃进嘴里!
或许是许墨的吻太过激烈,你无力招架,不自觉的倒是吞咽了不少他渡来的津液,勾碟族的唾液如同媚药让你身体的燥热感也越发明显起来,挺着胸、扭着腰,难耐的磨蹭着。
“嗯哼...”你突然叮咛一声,抬头看着许墨,心脏的跳动如擂鼓震动,越发响亮,你看着这个你最爱的男人,呼吸在逐渐急促,压抑许久的感情在这一刻再也无法被埋在心底,伸手大胆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扑了个满怀。
“小笨蛋...”就在你怂的准备结束这一段热吻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许墨的低喃,带着化不开的情欲,沙哑的叹息了一声。
“有、有的...”手掌在臀肉上捏了捏,勾住了小内裤扯了扯,花户处的布料几乎被拉成一条绳,好巧不巧的压在了花核上,你颤抖的叫了一声。
搂住你后背的手缓缓向下移去,捏住你的臀瓣大力搓揉,你哆嗦一下,挣脱了许墨热烈的吻,可依旧不敢去看他,像鸵鸟似的将脑袋埋进了他的肩窝,也不拒绝挣扎,倒是有几分任君采撷的味道。
他是不是也喜欢我?
你是好意,想以此证明他许墨并不是一个人。
捧起你的脸轻声说道:“帮我去拿药箱好吗?”
“咦...为什么...”
他说的是‘我们’,是指勾碟族人群,但不是指的人类,你一晃而过,并没有在意。
不会被许墨讨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