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摩
啊哦。
“不刻字吗。”安古发表评论。就像戒指内侧的纹样。
“没这个必要。”波本嘟囔,但立刻改了主意。“也不是不行。”
“谁说我要弄你那里?”女孩皱眉。嘴上说着不要,却流满屁股水弄脏她手套。而且她已经预测到,塞进去抽动几下就能让男人爽得眼睛翻白,毕竟内腔被硬棒全方位无死角地插了一整天,早被驯化成刺激任意部位就能高潮的形状了。才不要让他如愿以偿。
波本无语,把酒瓶塞入安古湿润的口腔,灌得他呛咳出声。
伤她尾巴:不懂自己想要什么,也不知如何使用力量。
女孩将金属条握在手中,微光闪烁后,拾起静卧在掌心的马蹄环。由于是跪坐,看起来像求爱。然而这是最不可能发生的情况。
“酒在床底下。拿贴封条的那瓶,纯度够。”
时间分秒过去,直至寂静被打破:“只是开个玩笑,别在意。是我欠考虑。”
毕竟是身体穿刺,不想感染致死的话,消毒非常重要。
“张嘴。”难道要把烟按灭?他难抑喘息,舔舐双唇,乖巧地吐出舌头。
“所以,同情也是计划的一部分?”适度的挑衅如刀口舐蜜,紧张感让甜美加剧。他吐个烟圈,期待起女孩反应。
安古瞧了两眼:那是姑娘们常用来画眉的道具,此时却被女孩拿来做这种行径。
女孩翻找一阵,拿来皮革束带。男人咋舌,怜惜起驮她来村的马匹:究竟带了多少东西。腋下、肋间、腿根被勒住,安古象征性挣扎,竟动弹不得。捆条相互连接牵制,使大腿张开到极致,无法闭拢。
波本剥完男人贴身衣物,扯起整齐后梳的黑发,将他掷在床上。安古赤条条地跪伏,脸埋着,看不清表情。于是女孩将他环抱,像端起破碎白瓷花瓶,然后将他背面朝下摔在床垫里。
可恶!波本醒神,才发现沉默也算是回答:她怕输,所以举棋不定。自己以为是博弈,男人却在看好戏,观察她会落入哪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波本愣怔,分析起利弊。如果承认,之后都要表现得步步为营,而她是靠直觉行动,光是思考谋略就让她脑仁发疼;如果否决,岂不是承认自己软弱到对仇人也同情心泛滥。
该死。她咬着拇指,福至心灵:要应付这种家伙,不能使用常识和逻辑。唯一解决方案,是出其不意的暴力。
好像玩脱了。
“改天可以吗,拜托。”他半真半假抱怨,想以此搅了对方兴致:“我的屁眼又不是合金制作。”
很好,又给了她灵感,可作为大轴。
男性从来不会佩订婚戒指,结婚戒指也极少戴。说到底,这两者实际上是物化女性的标志。女性从出生就被熏陶,戒指是忠诚挚爱的象征,然而其起源自原始的交配仪式:穴居人在选定伴侣的手腕、脚踝及腰部系上草编织成的绳子,以“让她的灵魂处于他的控制下”。古人将此习俗变成了手上的戒指,因为他们相信圆圈代表永恒。在之后,这个小圆圈寓意愈发复杂深远:订婚戒,代表新婚夜被占有的处女,它被佩戴在左手无名指上,因为当时的人认为它直通心脏的血管,进一步表示丈夫对妻子的所有权;结婚戒:昭示她进入了传统的家庭结构,可以和丈夫发生性关系,而避免被贴上“老处女”或者“荡妇”的两极标签。
“嘿,我们达成停战协议如何。”安古见她戴上手套,膝行至腿间,吞咽口唾沫。指尖轻点,拂过会阴,红肿外翻的肛周感受到气流,敏感瑟缩两下。他今天被肏得太狠,再玩下去就废了。
“操。”安古咬牙,罕见冒了句脏话。他认命般仰头,连同喉管,将所有脆弱部位袒露:
眨眼间,安古被蛮劲摁住,掣肘间摁动凹槽,机械臂滑落。
“看看要埋入你身体里的东西。”波本口吻轻佻,拿银环在男人面前晃荡。它像半轮弯月,两端是稍粗的圆球。接下来才是重点。短暂穿刺可以轻易愈合,但点缀上首饰后,长期佩戴将留下永久的伤痕。
“这只是你单方面投降。”波本语气冷淡,无视翕张的湿润穴口,手指抚摸腿间泛红的皮肤,似在丈量。
“给我喝口。”可怜他私藏的陈年美酒。安古预想到接下来的场面,喉咙干涩如火燎。齿间的烟已烧至尽头,被波本夹住。
波本换了副新手套,用浸湿棉花擦拭阴囊到肛门的区域。神父挺爱干净,阴毛也被她剃光,减少了清洁难度,很快就能进行下一步。男人腿臀肌理分明,此时绷紧,会阴间挤出条窄线。她轻笑,拿来支石墨棒描摹。
圆口钳夹起块皮肉,冰凉的针贴近表面,缓缓扎入。安古深呼吸,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从未被外人触及的部位被刺穿,大腿不受控制地发抖。表皮穿透,随即是肌肉,尖端从内部顶上皮肤,将其刺破,抵进缓冲用的软木塞。相比痛楚,更多的是一种由肉体强迫灵魂接受的隐秘认知:被肆意打上人工孔洞后,他不再属于他自己。这种被剥夺的失衡感竟带来阵奇异的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