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绝喧嚣和味道。
压下他上翘的棒子,对准腿缝。
陈译远十分自然的起身,到陈年身侧,手掌附上她的后腰,轻轻的揉了起来。
陈译远看了她一会,轻声开口:“年年,你在生我的气。”
陈年捉住他的手,哭得更凶了,哭的同时还担心被突然进来的人看到他们,挣扎着推了一下抱着她的陈译远。
抽动了几个来回后两人都热了起来,身体热心里更热,已经紧紧镶嵌了还疯狂的想把对方嵌进骨血里。
陈译远扭过她的肩膀,捧着她的脸亲了下去。
现在她有可能要失去让她最有归属感的人了,只要一想到就心生酸楚。
不是疑问,是肯定。
被推上操作台后陈年主动岔开腿,攀上陈译远的肩,定定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陈译远前挺,划拉两下微微湿润的外部,熟练的顶上洞口。
陈年隔着裤子摸他,发现已经硬了,于是直接拉开他的拉链掏出来用手撸着。
就当是发了个难哄好的脾气,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力度适中,正中痛处,陈年只准备好了随时和他拉开距离以免被人撞上的准备,然后不发一言任他揉着。
他的吻如春风细雨,有着抚慰人心的力量,连咬嘴唇的动作都让人不忍心躲开,陈年痴痴的回吻他,攀着他胳膊打算推开的手落了下去,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就在这儿,现在。”
切莲藕的刀刚落下去,身后的门响了,开关了一个来回,进来的人脚步很轻。
和小叔之间微妙的氛围让她心绪不宁,她是介意他有别的女人的,心底又明白自己的介意无立脚之地,她也有别的男人,且她不可能和小叔在一起,所以没有立场介意。
陈年鼻子又是一酸,这次反客为主,彻底转向他,胳膊攀上他的肩膀,抬头莽撞的吻了上去。
藕片倒在刀边,陈年抬刀继续,赌气一样加快动作,加重力度。
厨房哪里有需要看的汤,无非是给懦弱离场找的理由。
于是两人将风险抛之脑后,默契的开始调起对方的情欲。
她在外有了不开心的事会先给他打电话,他有的时候会打趣她,或者说荤话转移她的注意力,每次通完电话她都一身轻松,所以小叔是她的良药。受了委屈不能被通话解决掉的时候她会偷偷跑来见他,被他带着吹吹风,看看电影,再猫进他怀里睡一觉,听他说浅显易懂却无比深刻的道理时她会觉得多大的困难都不算事了,所以小叔是她的避风港。
淡淡的烟味在陈年嘴里弥漫开来,她闭上眼,最后一颗圆滚滚的泪珠从湿漉漉的睫毛里挤了出来,呜呜叫了声小叔,悲壮瞬间被含进嘴里。
塞到一半松开手,由他缓缓送进去。
良久,两人对视着分开。
“小叔,我想要。”她抽离一瞬间,又重新吻了上去。
陈年想做出没有被他影响的样子,放慢了切菜的速度,眼睛却固执的盯着案板,死活不肯看他一眼。
“小心手。”陈译远走到旁边,和陈年朝相反方向,靠在了冰箱上。
占有意味十足的吻逼得陈译远招架不住,她还把他的手拉上胸口,给他的火里添上一把柴。
陈年上面抱着他的脖子,下身夹不住他,无论怎么合紧腿都能被他穿透,一次次的逃脱又挑衅的挤进来,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快速进出着。
不由地,陈年掉出一行泪来,吸鼻子的声音被陈译远察觉到,腰上的手前伸环住她的腰。
只有充分湿润后才能容纳下它,陈年深知这个道理,所以没催促他速战速决。
一旦有人靠近,毛玻璃上便会出现一个模糊的黑影,只要从见到黑影的一刻开始收拾,他们就有足够的时间恢复原状。
大进大处的动作充分的摩擦了两个器官的各个
谁都不说话,气氛却温柔缱绻,陈年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从前那些和现在一样氛围的日子。
围裙被掀开,裤腰被拉了一下,外裤内裤被一股脑拽到大腿中央。
当小孩子们从饭桌上下来,开始满屋子乱跑的时候,陈年忍不住握住棒子,主动塞了进来。
陈译远用力把人扒下来,按着她的背将人塞进怀里,喘着气在她耳边问她在哪。
陈年想反驳些什么,刚直起腰,就嘶地痛吟了一声,手腕本能的拄上酸疼的腰,腰疼的正是时候,把她的无话可说掩盖了过去。
一触即离,轻探快出,刚刚被挤开的肉缝快速合上,小嘴一样吧唧响着,流出一滩“口水”来。
陈年想着,翻出根莲藕在水池里洗了起来,打算现做个莲藕玉米汤。
“你会结婚吗?”
“哭什么?”他边问边盲擦着她的眼泪。
怎么看也不像没有被影响的样子。
“会。”他什么都会,调情技术高超,哄人能力一流,就是不会撒谎,连善意的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