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赔给你。”
这一觉睡到了傍晚,谢向晚也不催他,只等人醒了送上吃食。赵碧烟不知为何仍是恹恹的,一副没睡饱的模样,谢向晚亲了亲他的额头说:“接着睡吧。”
赵碧烟眼皮跳动,强撑着想不睡,“不,奴这就起身,这就......”渐渐没了声。
谢向晚替他整理着额前的碎发,“傻瓜。”也合衣躺在他身侧,搂住人一块睡了。
完全清醒时已是两日后,赵碧烟精神好了许多,谢向晚心情也跟着舒缓,想来那沉香真是管用,于情于理都该去好好谢谢那道长。
第三日,两人再次上了山。
道馆还是那样,古树参天,绿意盎然。谢向晚打听一会,不可置信道:“什么?那位年轻道长便是主持?”
眼前的道士倒是淡定许多:“是的,想必两位居士和主持有缘,这回梦香便赠与了二位。”
“可是,我与道长从未见过......”
道士俯身一礼:“因果自有定论,许是在您二位不知道的情况下结了缘。”
谢向晚喃喃:“这样啊,”又问,“那,这梦可是真的?”
道士轻笑,并不作答,只说:“庄公晓梦迷蝴蝶,谁是蝴蝶谁是庄公耶?”
二人还是未见到那日的主持,离开时道士又送予了几盒沉香。
谢向晚携着赵碧烟,站在山头,眺望着层层碧波,心头微动,攥紧了他。
赵碧烟仰面看他,正好见谢向晚也低下头,绿意在他身后延展,眼里掬了一片天光,忽地垫脚去吻他。
“小向晚,哥哥带你去玩呀。”
谢向晚加深了这个吻。
道阻且长,幸而有你为伴。春光正好,携手共赴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