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椹抬眸审视一番,扶起他说:“您言重了,这事儿还多劳您费心。”
一点,就差一点,吃了就不会再痛了......
林椹冷冷一笑,将药丸丢回床上,探手拿过桌上的红烛点燃,热油逐渐融化堆积在一块儿轻轻晃动。
林椹登时黑了脸,扯住头发将他摔下床,不冷不热地说:“我还是对你太仁慈了。”
红烛斜倾,热油滴落,因药力格外敏感的皮肤上炸起一片剧烈的灼痛。
怒吼因折磨而显得软绵,林椹不以为意,坐在赵碧烟身旁,重复道:“感觉如何?”
到了第六日,仆人不再送药。身体变得愈来愈热,并且隐约泛起疼痛。起初这股疼只如针扎般细密,到后来细针化成了铁锤,一下下敲在了骨头上。五脏六腑拧做一团,紧接着被欲火焚烧殆尽,整个人仿佛被抽离,骨头缝里都渗出了疼。
“啧,上好的宣纸也不过如此。依我看,改日把你挂在架子上供我作画可好?”
林椹捉住他的手,顺着脊椎骨抚摸他颤抖的背,赵碧烟呻吟不止,抬起头往床栏上撞去。
好想,好想吃。
“本不想这么快给你用。”林椹拣起一条细鞭。
“滚!”赵碧烟咬破了舌尖,勉强维持着部分神智。
赵碧烟痛苦地缩着身子,手指伸进衣内在胸膛上抓挠,痛楚之下奇异的痒意席卷涌来,如有千万只虫蚁钻进骨头里噬咬,若是能将骨头直接剔了倒是能好受些。
侧着脸,伸长脖颈慢慢靠拢。
下巴被人抬起,冷汗沿着下颚滚落,感官脱离了神智,一切
见他这样林椹笑了起来,仿佛在回忆什么美好的事,温声说:“你倒还是不会骂人,难怪从前向来是打人的主。”
乳尖上的红蜡凝固成一块,红烛继续往下移动,自乳房逶迤出一条红河。红河一路下流,绕过肚脐,逆流汇入另一颗乳珠。做完这些,林椹端详一会,犹觉不足,续添几笔,红河变为了红枝。
凝脂的胸脯上缀着两颗殷红的乳珠,小巧惹人爱怜,林椹指下挑弄,一面从床下拖出一个木盒打开,一眼看去具是淫虐器具。
什么也不知什么也不晓。”
药丸甫一放下,一种奇异的香气便直往鼻孔里钻,沁入肺腑,血液激沸,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无端的渴望——
“这颜色太单调了些。”林椹状似遗憾。
赵碧烟极力喘息,他彻底确认自己的身体的确出了问题,欲与痛一齐在身体中乱窜,神经在被撕扯被灼烧,度秒如年。
“呵。”头顶传来嗤笑,赵碧烟猛地惊醒,意识到自己的举动羞愤不已,眼见着又要撞上床栏,林椹一把拽住他,拿起药丸在他眼前晃动。
小巧的乳尖在玩弄下渐渐挺立,林椹揪住宝石用力拉扯,满意地听见被缚人的闷哼,见时机差不多了,从袖中掏出一颗乌色的药丸放在赵碧烟脸旁。
接下来的几日,林椹没再来过,每日都会有仆人送药,监视赵碧烟喝下再离去。这般过了五日,赵碧烟感到身体起了些变化,身着的小衣似乎长了刺,摩擦间扎得他皮肤生疼。最可怕的是每日体内无端烧起的一股邪火,带着难以启齿的欲望燃遍整个身体。
“啊啊啊啊!不!”
这一下摔得不轻,不堪重负的身体雪上加霜,五脏六腑错位一般,林椹不顾他扭曲的脸色,扒光了衣物将双手反绑在床栏,双膝跪地,如此胸膛不得不高高抬起。
“栖柳喜欢红色么?”指腹揉按着乳尖上的宝石,“这宝石确实红得漂亮,难怪你舍不得摘,还是说,”语调上扬,显出轻快的意味,“你就这么欠操?”
身下人嘴被木制的阳具堵住,林椹如法炮制地渲染另一颗乳珠。
指下用力捏住宝石扯起整个乳珠,乳房与胸部仅剩一点皮肉相连,崩得泛白。
“林椹!”
“嘘,”林椹终于松开可怜的乳尖,那里已经落满了红蜡,红花般艳丽地开在了胸膛上,“你太吵了。”
“怎么了?不是很想吃吗?吃便是了。”
“你做什么?”林椹按下他的腰,手肘抵住后颈阻止他所有动作,恨恨地问。
身下人疼得疯癫,痒得发狂,在濒死般挣扎,林椹俯身含住他的耳垂舔舐,诱哄道:“你乖一些,乖一些我便让你舒服好不好?”
陈年往事赵碧烟听得讽刺,啐道:“你倒从来都是蛇蝎心肠的主。”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林椹踱步走近,赵碧烟吃力地睁开眼,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赵碧烟阖着眼,笑容惨淡:“还有什么是你不想的?”
赵碧烟死死咬住口中的巨物,那滚烫的热蜡仿若直接滴进了他的器官里,他甚至开始感谢起林椹将他的嘴塞住,不然他一定会咬舌自尽。
林椹顾而言他:“你现在感觉如何?”
“你混账!你!你混账!”赵碧烟气急怒骂,可也憋不出其他词,翻来覆去那几句不痛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