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向晚蹙着眉,拍了拍臀部,冷声说:“放松。”
谢向晚自下而上地瞧他一眼,随手取出一条细长的软鞭,用末端挑着他的下巴,“不想选也行,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赵碧烟半阖着眼,朦胧间思绪飘回了一月之前。彼时的谢向晚和此刻一样,冷漠狠厉,有着数不尽的法子折腾他。但也不同,或许是茶香悠长,汤面犹温,赵碧烟从残忍的表面下尝到了不合时宜的柔情。他在赌。赌谢向晚的不忍,赌他对他的感情。他知道他能赌赢。抬了抬眼皮,嘶哑的嗓音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说着:“王爷既已知晓奴不怀好意,杀了奴或者砍了奴的四肢把奴关起来便好,何必如此麻烦?”
在彻底掐死赵碧烟之前,谢向晚松了手。纤细的脖颈上触目惊心地印着五道指印,似乎连掌心的纹路都清晰可见。狰狞的艳红与白皙形成对比,他离死亡就差一步。
谢向晚捉了他的腿根,将腿拉得更开,一颗接一颗地往里塞着。后穴被撑得胀满,推到第八颗时便显得拥挤,余下的四颗连着红须长长地缀在后面。赵碧烟紧弓着身子,想将自己蜷缩在一起,脸埋在肩胛处,呻吟不止。
谢向晚掐着他的腰,每一下贯穿都带着狠劲,顶得赵碧烟不住前倾,缚住手腕的锁链在头顶吱呀作响。赵碧烟反手攥紧了链条,雪白的双腿颤抖不止,跪不住地打着滑,整个重量都被吊在了手腕上。不多时,手腕勒出了红痕,血肉被磨破,手心沁出了冷汗,指节因为疼痛崩得泛白。
“错。”说罢劲风乍起,狠厉的一鞭落在了臀上。
赵碧烟还被吊着,时间在疼痛的拉扯下变得漫长,呼出的气息好似和了鲜血,鼻间满是腥味。半晌后谢向晚重新回到床榻前,手里多了一个木盒,发丝微潮浑身的衣物也换了一套。他看着半死不活的人儿,将木盒打开丢在面前,冷冷道:“自己选一样。”
他凉凉道:“你可以试试。”
木盒里的器物赵碧烟认得一些,其中的用途不言而喻。他抿着唇,没有回应。
谢向晚亦无快感可言,干涩的肠道本能地收缩不止,排斥着外物,紧箍住他的软肉更是令他寸步难行。如此宣泄一般地操弄数十下,谢向晚退了出来,胯间的性器还直直挺着,龟头坚硬发紫亟待发泄。谢向晚满不在乎地瞟过一眼,径自穿戴整齐,刻意忽视委顿的人,转身出了门。
柔软的鞭梢轻轻摩挲着脸颊,下一秒猛然抽在了肩头,锋利的皮革割破了肌肤,浮现出一道血痕。指腹抚过鞭痕,谢向晚不再落鞭,从盒中翻捡出一串木珠,伸近赵碧烟嘴边,命令道:“舔,不然等会受罪的是你。”
赵碧烟被弄得难受后穴几近麻木,昏沉的脑袋无暇顾及太多,模糊地吐出一个数字:“七,七颗......”
赵碧烟闭了眼。
赵碧烟弓着身子,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嗓子却被刮得生疼,于是这口气又被激烈地咳了出去。
谢向晚望着泛白的穴口,手指探了探,见确实塞得严实终于放过了他,拽着木珠缓缓拧动,问:“几颗?”
赵碧烟身体没有一处不在疼。尚未情动的身子艰难地接纳着那根巨物,肠肉被磨得生疼,仿佛体内嵌了一根火钳子正无情地搅动。他听见自己的关节在嘎吱作响,有如枯朽的病木,下一秒就要被折断。与其说是情欢,倒更像是一场刑罚。没有欢愉,只余痛苦。
木珠一共有十二颗,表面凸起,雕着繁复的花纹。赵碧烟乖顺地一一舔湿,粉色的舌尖不时划过谢向晚的指尖,留下若有若无的湿意。
“啊......”骤然的撕裂感令他想要惊叫,咽喉犹如裹了热油,气息则是火星,整个喉咙都烧了起来。这声惨叫便燃成了低吟。
谢向晚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扯了下衣粗暴地拔出玉势,蛮横地挺身而入。
赵碧烟艰难地喘息,断断续续道:“王,爷,您......舍不得的......”
谢向晚眸色暗沉,按住他的腰,木珠抵在穴口上,指尖往里一推,第一颗便吞了进去。赵碧烟“唔”了一声,虽然有唾液的润滑可干涩的甬道任然磨得火辣辣的疼。扭着腰想要排出,被谢向晚一鞭抽在了臀缝,火辣的痛感自后穴炸裂。赵碧烟从未挨过这么狠的打,娇嫩的部位立时肿起一道红檩。他眼前发黑,却听谢向晚凉凉道:“好好给我吃,等会告诉我吃了多少颗,错一颗十鞭。”
“排出来。”
这句话彻底的激怒了谢向晚,手背青筋暴起,狠狠掐住了赵碧烟的脖子。力道之大,仿佛要将脖颈生生拧断。
听了这话,谢向晚不怒反笑,无端的悲凉,“赵栖柳,你当真没有心。”
要从喉间涌出。
赵碧烟胀得厉害,眼角泛红,哑着嗓子求饶:“奴不行了,饶,饶了奴......”
窒息的疼痛带着濒死的绝望若狂风呼啸而来,神经被瞬间侵占每一根都泛着尖锐的疼。身体因为缺氧而痉挛不止,赵碧烟突然觉得他还不能死在这,往事在此时一幕幕地从眼前闪过,抓不住,却尤为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