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的代价就是,起个大早做的饭全糊在了锅里,幸亏没发生些让我要去打119的事情。我处理了厨房的垃圾,重新煮了点稀饭,回到房间的时候,他还没有从刚刚的刺激中缓过来,红着眼楚楚可怜的样子却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的样子像极了兔子,让我的呼吸随着他的颤音起起伏伏。我翻出药坐在床边,让他趴在我的腿上,慢慢的给他上药,冰冰凉凉的药缓解了他屁股上的灼烧感,让他整个人慢慢的平息了下来,我用绷带把还在渗血的地方包扎好,摸着他的头发,自己也安静了一会儿。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给了一件我的衬衫和新的内裤让他穿上,想让他和我像朋友一样吃早饭,我嘱咐好我的兔子,没有再去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自己去厨房先盛饭,给他留下一个整理思绪和自己的时间,顺便找了一个软垫放在餐桌的座椅上。我期待的看着房间门口,想象着他穿着我的衬衣走出房门的样子。但失望就在一瞬间,我看见兔子软软的发顶从步行时膝盖的高度出现的时候,猛的站了起来,我走到他前面,他抬头看着我,没有刚刚的颓废,好似有了一点点光照进了眼底,我没了底气再追究,把他抱起来,轻轻的放在软垫上,他也没叫疼。我把盛好的饭放在他的面前,他就拿着勺子,手颤巍巍的抖着慢慢的开始喝。饭吃的差不多时,我看他有了Jing神,就问他:“你为什么要跪着,我不是告诉你穿好衣服走出来就行吗?我也没那么多规矩....”
他无辜的看了我一眼,嗓子依旧不太发的出声音,说到:“我在三周目的时候,就已经被挑断了脚筋,当时您是在场的。”
当时我是在场的?我在记忆慢慢搜寻着。周目是那家酒吧的特色,一般调教过七周目的,也就是49天的雏儿是卖的最好的,身上带着被驯服的印记,又带点野性,在这个期间内,一般不会对这些“商品”干些会造成永久性伤害的事情的。在十一周目后还没卖出去的,才会做一些碾灭人性的事情,例如圈内比较流行的狗奴,家具,但一般也不会造成身体上的永久性伤害。我看着兔子的脸,却一点儿都想不起来。我是在场的吗?
或许是发现了我的困惑,他喝完最后一口汤然后低着头说:“我是被家里人卖进去的,当时逃跑没成功,被惩罚了”
“你向我求救了?”我问到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有低下头意味不明的说:“是的”又有些局促的摩擦着碗沿,接着说“您应该是没有听见”
我皱起眉头,看着有些坐不安生的兔子,把他面对面抱着,让他的腿架在我的腿上,屁股悬在空中,他顿时有些无处着力,小小的惊呼一声,搂住了我的脖子。
“抱歉”小兔子或许当时把我当成了唯一的救星,那个时候的他或许没有像现在这么绝望,但是已经选中了我,是我有些过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执着于自己的规则了。
我当时,是听见的。
“不不不”他摇了摇头“您能救我我已经非常感谢了”
我抱着他,手底下瘦骨嶙峋的身体是我当时造下的恶果。叹了口气,我告诉他“我曾经养过五次像你这样的小孩。”
我察觉到,我身上的兔子身体止不住抖,下意识的箍筋了搂在我脖子上的手,颤抖着声音问到“他们呢?”似乎只要我说些什么不对的就将我勒死在这把椅子上,可他的身体早已提供不了杀死一个人的能量。
我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后脑勺,“一个没有从以前的Yin影里出来,自杀了,后面我又捡了一个孩子,请了专门的心理治疗,他也是走不出来,自我了结,第三个,第四个...都一样,希望你能活的长久一点,我真的没有力气,再承受一个人的死亡了”我紧紧地抱着他,喃喃自语道
“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