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不会产生性欲,也不可能繁殖。如果他们和我们人类谈感情,产生友谊以外的关系,那一定是有政治或者经济目的,或者,就是要猎取你的皮。他们迷惑人类的主要方式,就是用尸体外壳里储存的荷尔蒙信息素——嘻嘻,我打过疫苗了。”骆小雨抬了一下手腕,坚定不移地说。
“呵呵。”胡红霞不置可否地白了骆小雨一眼,然后瞪着卢慕穆。
卢慕穆摊手道:“我没有打过什么疫苗。如果狐狸精勾引我,我也不在乎他们是不是动物在驾驶尸体。我也不敢保证我不和他们睡觉。但是,他们睡我也白睡。我和我妈一样,是只爱自己的婊子。我们不是那种,你和我们睡了,我们就会给你花钱办事的人。如果他们是真有道行的狐狸精,应该一秒钟就能发现我是什么货色,夹起尾巴撤退。自古淫贱不分家,但是很少有人注意到,只有贱能克淫。狐狸精愿意赔本的话,我OK啊。”
胡红霞指着卢慕穆不红不白的粉脸,对骆小雨说:“小妹儿啊,学着点,这就是我们明王座们的大悲天威,爱染决心。所以他是领导,你是丫鬟。下车!”
胡红霞下了车,然后又对卢慕穆和骆小雨说:“立正,站好!”
然后胡红霞抬起左手,爆出浑红的烈焰;双目圆睁,嘴里吐出一口紫气,在她左手指尖上凝成一把微小的三角尖刀。然后她喝道:“抬起额头!”
“Seriously?“卢慕穆嘴里抱怨,但是还是无奈地抬头。
胡红霞左手上的紫刀对着卢慕穆的额头就戳了上去,在卢慕穆额头正中扎出一个梵文印章。这印章冒了几下紫色金光,随后隐遁无形。
“干嘛呀红霞姐……?“骆小雨没有见过这个场面,有点吃惊。
“哎呀,守宫砂而已啦。胡指导员对我们终究还是不放心,给我们打上终极预防针。卢慕穆冷笑着说。
“放屁!这是大光明佛母手箴。怯魅伏灭一切色欲淫障,任何带着色心或者阴谋接触到你们身体的有机生命体,会立即被我的真火点燃,烧成渣渣。任何试图卖弄色相,对你们进行色情诱惑的视听信息,都不会对你们造成情绪与生理反应。有效时间48小时。注意,点了这个,48小时之内不能进行夫妻生活哦!“胡红霞笑眯眯地嘱咐面前的这对年青男女。
“哦。“骆小雨坚决不尴尬地点头。
卢慕穆愁眉苦脸地看着胡红霞——他不是在愁他在48小时之内没有夫妻生活,而是他对“夫妻生活“这个词槽点之多难以下嘴表示难受。
“如果过了48小时,你们还是不想夫妻生活什么的,请去医务室就医。嗯……你们知道夫妻生活是什么意思吧。现在的年轻人还管那个叫夫妻生活吗?“胡红霞对夫妻生活这个词有执念,带着某种愤怒地的姿势,不太情愿地给骆小雨额头上狠戳了一下——就好像在给她那永远不可能学会芭蕾的女儿的舞蹈早教班汇款学费一样。
“那他呢——?”卢慕穆指向不远处的周宇彬。
“不管他。他是李指导员的手下,我们进了狐狸窝,万一要牺牲个谁呢?”胡红霞脸上浮现出佛母慈祥的微笑。
“那您自己呢?”卢慕穆没好气地问。
“我什么心里素质,我什么革命思想。我还怕那些骚狐狸么?再说了,这玩意也不能自己戳自己啊。”胡红霞整理着自己的海宁皮草大貂,悠然自得地说。
卢慕穆举起手,捏出大光明佛主手箴,嚷嚷道:“我会啊!”
是的,明王伏魔手箴48式——卢慕穆只学会了三式,其中就包括要男人阳痿女人封逼这一式。值得一提的是,另外两式分别是:开车的时候不会出事故——但是卢慕穆不会开车。喝酒的时候不会醉——但是也没有人请卢穆慕喝酒。自己一个人喝就是要买醉,所以这一式也没有卵用。
“滚你妈逼,你敢碰我我弄死你。”胡红霞踹了卢慕穆一脚。
突然间,他们的SUV车里,发出几声嗡嗡的报警声。胡红霞探头,发现车载探测器上的红灯亮得极刺眼,且显示器上有非常明显的文字信息:“一级预警能量体正在接近,目标距离50米内。“
胡红霞却也不惊不怪,唠叨道:“哎呦我的老姐姐哦。不都说了嘛,不要出门来接我了么。“
她耳朵也很灵光,匆忙扒拉了一下头发,就转身掉头,朝着车边胡同口的人影欢欢喜喜地走过去。小胡同口里果然冒出一个人影,这人低头缩腰,双手揣兜,走路老鼠溜墙边一般猥琐。
路口遇行人本不稀奇,但是胡红霞心里却莫名地一慌,仔细瞄那人身形打扮,却也不是什么乡村老太;却更像是一个年青男子;而且那男子也不像是出路口迎人,而是自顾向外行走。这人每走一步,胡红霞耳朵上戴着的真金不作,就刺痛一下,要她的耳朵发麻。不作一般是不会这么报警的,因为不作刺耳报警的话,那么这耳环在他们充满了天神魔神的公司里也没办法戴了。现在对于胡红霞来说,关于不作的使用事项中,很少出现的一个情况发生了,那就是在不作的使用说明书中最后一条警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