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是这骚货先勾引别人,竟然还倒打一耙。柳司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强行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那精神奕奕的孽根上。林殊像被烫到似的哆嗦了一下,下意识要抽回手,可是被强硬地按着不能动,手下那玩意儿也开始缓缓地、隔着一层裤子在他的手心里抽动,黏湿的腺液溢了出来,将他的手蹭得一塌糊涂,渐渐地越动越快,被抓住的手腕也被箍得生疼。林殊既惊慌又恼怒,眼里含了一汪泪水,控诉似的望过去,手里的东西却越涨越硬:“你放开我的手!我不要!放开我!”
“哦?手不行?那要用什么?”柳司明轻喘着,低笑着问了一句。即使是干着这种猥亵的勾当,这个人也依旧犹如天上谪仙一般清丽出尘。玉白的脸颊漫上一丝淡淡的红霞,好似少女秀腮之上的胭脂,美丽不可方物,连林殊都看得呆了几秒,直到感觉对方的手已经钻进了他的裤子里才猛然反应过来。
不行,如果被他发现的话——林殊惊恐万分,拼命抱住那只手臂阻止它的继续深入,嗓音里也带上了哭腔:“别、别摸了……我用手……呜、还不行吗……”
被迫妥协的男人看上去可怜极了,那丰盈润泽的嘴唇也被咬出了齿痕,委委屈屈地用手伺候着肉红肿大的鸡巴。柳司明一看他这委屈巴巴的受气样心里就又热又烫,全身的毛孔都舒张着向外排放着激动的热气。呼吸声渐渐加重,他勉强维持着游刃有余的姿态,一边狠操着林殊的手心,一边揉着那手感上佳丰满弹手的屁股。林殊的眼眶红通通的,眼泪要掉不掉,想躲又不敢躲,被欺负得只能一抽一抽地吸着气,脸都憋红了。
预感到自己即将出精,柳司明站起来,自己用手撸动了一会儿,小腹一酸,将全部精液都射在了林殊那张正傻愣愣看着自己的脸上。而后者好像完全傻掉了,呆呆地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男人的精液射了一脸,他终于受不了了,嘴巴一撇,小声地抽泣起来。泪水和白色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慢慢地顺着他的下巴流了下去,一直流到因为过于饱满而隐隐撑出一条沟的胸肉里,并且还一直蜿蜒向下……
林殊直到那时才明白自己到底招惹了个什么人,但已经晚了。自从那次以后,柳司明就好像突然打开了什么开关,再也不像之前那样温柔体贴,每次来都要用他的手或嘴弄出来一回。林殊第一次给男人口交的时候恶心得差点要吐出来,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含着同性的阴茎,还被迫做这种下贱耻辱的事情,几乎从头到尾都在哭哭啼啼,而柳司明也不嫌他扫兴,每次完事后都会抱着他柔声安慰。这时候对方就又变回那个和善可亲的友人了,对他关怀有加,还对自己动作太粗暴弄伤他的喉咙这件事道歉。林殊刚开始还以为对方有意悔改,但迎来的往往是下一次更加毫不留情的亵弄。
如是几次之后,林殊彻底后悔了,事到如今他才发现自己干了件引狼入室的蠢事,可这只狼已经赶不走了。他好几次鼓起勇气跟柳司明说不想再这么下去了,自己不会再跟他见面了,可每次都被对方一句“是吗?让你老婆知道也没关系吗?”就堵了回去。他当然不可能让静华知道,要是让静华知道她在外面努力工作挣钱养家,而丈夫却跟别的男人乱搞,她肯定会生气的,说不定还会跟他离婚,林殊只能继续忍受。
他原本觉得柳司明是一时新鲜,等他过了这股劲儿就没事了。可后来发生的事完全打破了他的幻想。
那天他感冒了,并不严重,吃过药之后只是有点犯困头晕。等柳司明没说几句话就又要弄他的时候,他的力气连平时的一半都不到,半睡半醒间被迫夹着腿让鸡巴操了一回,他还以为结束了,推了推柳司明让对方起开,还想继续睡。但没推动,同时下腹一凉,宽松的家居裤连同内裤都被整个扯了下来。
昏昏沉沉的大脑运转了半天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猛地清醒过来,像个即将被强奸的小女孩一样尖叫着去遮自己绝对不能暴露人前的下身,但已经来不及了,刚才那处不同寻常的小肉花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却依然清晰地定格在柳司明的视网膜上。他甚至来不及震惊,就先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了,原来如此,怪不得自己一看见林殊就浑身不对劲儿,鸡巴更是蠢蠢欲动,原来是因为他长了个骚洞,自己是被那股子骚味儿勾得昏了头……
眼见着青年的眼睛渐渐变得血红,身体也一言不发地压了上来,林殊吓得不住叫喊,泪水流了满脸,但身子虚软无力,无法阻止自己的双腿被暴力分开,柳司明俯下身子,在那处娇嫩肉屄外头胡乱舔了舔,唾了口唾沫用手抹开,就这么潦草的润滑了一下,扶着自己那根鼓胀硕大的鸡巴就要往里插。
可那里又紧又小,平时也顶多是被纤细的女人手指揉揉阴蒂,窄小紧致的屄口连龟头都含不进去。柳司明被卡得也难受,他烦躁地“啧”了一声,刚想一鼓作气插进去,就听见林殊的痛哭声。这次的哭法跟之前那些撒娇讨怜的哼哼唧唧大不相同,他哭得嗓子都劈了,原本就因为生病而苍白的脸色变得惨白,抽噎得让人心里发疼:“不要、不要插我……好痛……呜呜……那里好痛……流、要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