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建的那个什么学校倒是没事,不过村长说以后也是咱们自己给孩子上课。”
高大健硕、肌肉丰满的强壮男体,此刻却仿佛小女孩手中的玩具布偶一般,无力地委顿在比自己娇小了不少的美貌青年怀中,两团蜜桃般浑圆饱满的臀肉间夹着一根粗壮赤红的肉刃,正如同骑马一样剧烈地上下颠簸起伏。
再抬头,其他几位丈夫的目光也正牢牢钉在他脸上,眼神中满是审视。
“啊、啊……”
灯火通明的室内,宽阔得足以容纳五六个成年男子的实木大床上,正在上演每晚例行的荒淫戏码。
他下面原本是有一些细软毛发的,可是后来被丈夫们一时兴起剃掉了,之后也没有再长过。此时这被干得软烂的屄穴正畏惧一般地轻轻蠕动着,形状跟颜色都是饱经男子阳物与精液灌溉出来的淫靡成熟,可是光秃秃的没什么保护,连肿大成红枣样的肥阴蒂都在外头露着,显出一股怪异的幼稚来。
要是他那天能狠狠心,不管宝宝,直接跟那个人走的话……
林殊的手打着颤,拼命想要抹去正从眼眶中大滴砸下的泪珠。可那温热的液体源源不断地冒出,擦也擦不及,很快就把他的视线模糊成了一片,连丈夫们的脸都有些看不清了。
祁徽对着林殊举起自己的胳膊,只见那雪白藕臂之上,赫然是一道寸余的殷红刮痕,没有流血,却看得林殊一阵头晕目眩。他身子有些发软,想说些什么,可是张了张嘴,一句完整的话语都说不出来:“我……那些人……他、他们……”
谁知道呢?反正那些人还有他们带来的那些东西,机器,公路,还有点别的,都被大水冲毁了,片甲不留。”
“我也受伤了。”
“早该走了,好好的村子被他们弄得乌烟瘴气的。”
宋清涵温柔地看着他:“人都被挪到祠堂里去了,我们回来之前,村里又来了几个人,说是也许山里的地质状况不适合开展这种大型工程,等那些人一醒,可能就要带他们走了吧。”
夜色降临于这片静谧仙境之际,正是狂欢时刻的响钟敲响之时。
深蜜色的健康肌肤上遍布着细密汗珠,柔顺短发也被汗水浸湿,凌乱地黏附在潮红发红的英俊脸颊之上。他似是感觉到痛苦,丰厚的红润嘴唇张合了几下,吐出几声极细微的苦闷呻吟,孱弱得仿佛幼兽无力的哀鸣。
粗硬肉棒在肠道之中整个磨过一圈,脆弱黏膜被剐蹭得生疼。男人声音沙哑而痛楚地叫了两声,却在下一刻被强硬地分开双腿,因为用力过猛而使得大腿内侧的肌肉都被牵扯得发疼,他不能也不敢反抗,只得尽量配合地将腿缠上对方纤纤细腰两侧,任由另一根粗硕硬烫的火热肉棍顶在自己刚刚才结束了一场粗暴征挞的女屄入口。那娇嫩花瓣早被摩擦肏弄得糜红烂熟,原本窄小的入口被捅出一个短时间内再也合不拢的幽深圆洞。
“老婆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正抱着男人被丰硕胸臀衬得劲瘦的腰身猛烈肏干的青年体贴地停了停,却有意无意把正在驰骋的雄伟肉具捅进了肠道深处,弄得男人还没来得及答话,就先开始呼吸困难似的急剧喘息起来。他不自觉地摇动屁股,想让那根鸡巴能滑出来一部分,他后头被撑得太难受了。
冷不丁的,他听见段容的声音在身畔响起,本就清冷的声音,此时更像是被冰冻过一般,让人的骨头缝里都要结出冰凌子了。
怀着另一种彻骨的恐惧,他哆哆嗦嗦地主动投入离自己最近的丈夫怀中。
那些从外面世界进来的人,那条通往外面世界的路,他的另一条人生,也许会轻松、自由、快乐不少的人生……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可能是见林殊的脸色太过惨白可怜,祁秀有些怜悯地抱了抱他,安慰道:“宝贝别怕,人都没事,刚才老公就是救人去了,只有带头那小子受了点轻伤,别人都没什么事。”
没有了。
丈夫们彼此间交谈的声响仿佛淡化成了嘈杂的背景音,里头的信息缓慢地往林殊耳朵里爬去。他脑子空白了许久,终于意识到今天的这场变故究竟意味着什么。
不应当是“丈夫”,而是一个符号,一种能彻底主宰他的命运的象征……无处可逃,无法反抗的命运。
“你哭什么?”
他没认出对方是谁,是谁都一样。那不是单独的、个体的人,而是一个个妖娆美艳、披着各色画皮的妖魔。
硕大鼓胀的龟头只是顶着紧嫩的小肉口拨弄了几下,立刻就被屄口处一圈软肉环嘬住了,最敏感的马眼被嫩肉挨蹭着舔舐,酥麻快感从鸡巴一路蹿上了脑子,段容舒爽地呼了口气,面色激动发红,动作却还一如既往地粗鲁,毫无怜惜之心地猛地整根捅了进去:“
不过,那丰腴的蜜色肉浪上下翻涌的绝妙景致,怎么看都像是一种无言的邀请,很快就有另一名冷艳美人覆身而上,趾高气昂地吩咐:“你把他转过来,只干屁眼有什么舒服的?是小骚屄痒得难受了吧?”
“呜……呜……我,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