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脏狂跳,不由得揽住林星辞柔软腰身,耳廓烧红。
话音刚落,林星辞就感到菊穴里粗大的阴茎猛烈地顶干起来,每一下都精准地操干在骚点,带来阵阵酥麻酸胀。
“舒服吗?”顾远山撑起身子,拨开他汗湿的头发,低头一个深吻,“喜不喜欢?”
林星辞失声惊叫,横过胳膊遮住脸,另一只手无助地向后寻找顾远山的胳膊:“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顾远山低笑:“这才刚开始呢。”
林星辞手肘落下去,看见顾远山手里正拿着一根两指长的东西,又立刻抬了上去,死死捂住面孔,崩溃道:“你、你什么时候拿的?”
小腹被自己高挺的阴茎顶着,渗出黏腻淫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下去,他眼神迷离,在潮水般的快感中,几乎以为自己的身体都在这样激烈的肏干中融化了。
林星辞软倒在地上,被滚烫精液冲刷得微微抽搐,浑身皮肤如过电流,双眼无神地不住喘息。
忽然间,林星辞身子一僵,像是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羞耻骤然复苏,猛然分开唇,低下头去。
就当林星辞正要放松享受的时候,身子却忽地一轻,以一种小孩撒尿的姿势被抱了起来。
他的腰一下子软了,两条腿也跟着打抖,偏偏屁股被一双大手握着,整个人的姿势就变了味道,好像故意翘起臀部送给人玩弄似的,淫荡无比。
顾远山只一愣,一双温热的手掌便抵住胸口,柔软双唇覆了上来。
顾远山从后方贴上去,时不时抚摸几下,亲亲他的侧脸和脖颈,舔过咸湿的脸颊,简直像是野兽对猎物的占有行为——猎物已然沾满野兽的气息,由内而外,无处遗漏。
“骚货,不要,吸得这么紧叫不要?”顾远山粗喘着覆在他身上,红了眼疯狂抽插,恶狠狠地骂,“就是要操死你,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骚穴潮喷出来,暖香弥漫。
顾远山重新坐起来,脸颊透着兴致高涨的红晕,像只讨喜的大狗,一下把林星辞扑倒在地。
林星辞绷直脚尖,身子痉挛抽搐,偏偏顾远山的阴茎还在穴里,对着骚点不住操干,将短暂的高潮延迟至十几秒,他四肢震颤抖动,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哭都哭不出来了。
往常顾远山总要为他反反复复的态度而暴怒,今天却只觉得他可爱至极,兴奋的血液在血管里胡乱冲撞,全是毛头小子情窦初开的冲动,禁不住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他,让他高兴。
“啊,哈啊......你慢点,嗯......”林星辞额头渗出热汗,视线越发朦胧。
“嗯、嗯.......哈啊,啊.......”
青年皮肤不复光洁,被汗水腻得软滑,力道轻一点儿还捏不住。顾远山第二次才掰开他的肉臀,从后面直插进菊穴里去,林星辞猝不及防,面红耳赤,配合着宋城的节奏轻哼。
顾远山嘿嘿一笑:“买都买了,不用岂不可惜?”
这还是林星辞第一次这样主动,不是逼至极限的无奈求欢,也不含任何性暗示,那只是单纯的一个吻——他想亲近他,所以这么做了。
林星辞任他亲吻,唇分时不由得追随而去,眼神迷离,似乎沉溺在他的亲昵之中,还想再多亲几下。
菊穴出水慢,起初当然算不上太舒服,但顾远山对他的身体再熟悉不过,前后耸动着阴茎,很快找准骚点,时轻时重地研磨,林星辞得了趣味,菊穴一被操开,渗出淫液来,连哼叫也带着几分湿润的骚浪。
“呼,呼......好舒服,嗯嗯,嗯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嗯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高潮来得急速而猛烈,林星辞像被无情抛入大海,一个浪头就失了方向,七荤八素地到达顶端,整个人都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胡乱挣扎间压倒几根芦苇,漫天芦花倏然飞扬。
这个姿势双腿大开朝向外侧,肿胀的阴茎,残留浊液的骚穴,以及正在被抽插的菊穴全都一览无余。
“还有更爽的呢,你肯定没试过。”
了,不要呜呜.......”林星辞的腰都挺不起来了,整个人就像一滩软泥,任由顾远山玩弄,哭喊着求饶,“真的不行了,顾远山,顾远山啊啊啊!呜啊!”
菊穴又湿又软,比花穴更紧致,将阴茎紧紧嘬住,顾远山爽得舒了口气。
顾远山被吸得舒爽无比,嘶嘶地抽气,最后掐着林星辞的细腰一顿狂操,强硬地挤进子宫,阴囊收缩,低吼着全数射了进去。
顾远山呼吸频率乱了,好像有人在他脑子里放烟花,炸得他满心欢喜。
拿东西外形似一根阴茎,前端饱满圆润,茎身圈圈沟壑,还是鹿茸角制成,软中带硬,十分逼真,正是林星辞先前
“嘘,放松点儿,别紧张,”顾远山上下抛动着他,仿佛只是在用一只鸡巴套子自慰,不紧不慢来到枣红马儿旁边,探入口袋翻找,“瞧瞧,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