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都说不出来,呼吸急促,红唇中不断溢出呻吟,下身的穴儿依旧贪婪的吃着厉骁的大肉棒。
厉骁满头大汗地拔出阴茎,又重重捣进去,紧实的腰加快速度挺动,次次都插到最深处,龟头上的马眼一张一合的流出淫水。
“啊啊!媳妇……要射了,要射了!都给你,全部都给你!”
厉骁一手抬起柳绵夏的长腿,分开到最大,亲眼看着自己的大鸡吧把媳妇儿的小穴撑开,操得泛起媚人的肉红色,还发出淫靡的声音,厉骁眼眶泛红,灭顶的快感冲上头顶,脑子一阵眩晕,再也忍不住喷射出来。
大量的精液打在宫口,被内射的感觉令柳绵夏浑身发颤,也同厉骁一起又高潮一次。
厉骁一连十几股精液才慢慢停下来,这么长时间没有做爱,阴囊里积攒了不少存货,他的大鸡吧还在柳绵夏的穴里插着,把那些精液都堵在里面,柳绵夏都感觉自己的肚子都点撑了。
做一次远远满足不了厉骁,只能是解解馋,身体虽然还没吃饱,但厉骁心里是满足的,他爱死媳妇儿了,想这样一直和媳妇连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厉骁把柳绵夏抱在怀里,阴茎也不拔出去,托着柳绵夏的后脑勺吻住他的唇。
热情的一吻过后,厉骁抚摸着柳绵夏滑腻的脊背,汗涔涔的结实胸膛紧贴着柳绵夏的两团乳肉,像只黏人的大狗似的,惬意地哼哼几声,“媳妇,你里面好舒服,好厉害,我差点就死了。”
“瞎说什么呢。”柳绵夏瞪了厉骁一眼,只可惜他刚被厉骁喂饱了,眼角眉梢都带着被狠狠疼爱过的媚意,这一眼半点儿杀伤力都没有,反倒像是撒娇似的。
厉骁被他看得阴茎立马在雌穴里硬了起来,不过他忍着没动,舔了一下柳绵夏的唇,嚷嚷着:“是真的!是真的要死了!现在又活过来了!还好媳妇没有真的弄死我,媳妇你真好!”
这傻狗。
柳绵夏被厉骁给逗笑了。
若这话换一个文雅的人来说,大约会说“欲生欲死”吧。
和心爱的人之间的性爱,原本就是一件极乐的事。
厉骁唇舌笨,不会表达,不过却正是这份纯真让柳绵夏喜爱他。
“傻狗。”柳绵夏又嗔了厉骁一眼,笑骂一句。
厉骁被骂了还来劲了,真就在柳绵夏胸前拱了拱,学狗叫了两声,特别认真道:“我是媳妇一个人的狗,有人欺负媳妇我就揍他!”
柳绵夏笑了起来,推了推厉骁的大脑袋,“行了,还不快出来,大白天的……”
厉骁不情不愿的,“嗯……里面舒服……”
他往上挺了挺腰,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他的阴茎就又硬起来,把柳绵夏的小穴撑的满满的。
柳绵夏高潮过后的身子本来就敏感得不像话,被厉骁这么小幅度的摩蹭,又何尝不是很有感觉。
柳绵夏稍微犹豫了一下,厉骁就用大手托住他的小屁股,缓缓开始抽插起来。
“媳妇……媳妇……再一次,就一次……”厉骁一下下亲吻着柳绵夏,哼唧着求他,“……你都咬我了,是不是吃的很舒服?就让我再伺候你一次好不好?”
厉骁身上温度很高,紧实的皮肤紧贴着柳绵夏,像是要把他给烧着,浓郁的雄性气息包裹住柳绵夏,激起他身体的欲望,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双腿自动盘上厉骁的劲腰,手臂也勾住他的脖子。
得到柳绵夏的回应,厉骁的呼吸立即粗重起来,这才敢加快抽插的速度,“媳妇……媳妇你真好……里面好软好热……啊……”
俩人又做了一次,柳绵夏又是泄了好几回,身子酥软地靠在厉骁怀里,浑身没了力气。
厉骁却是生龙活虎的,神采奕奕像吃了大补丸似的。
他笨手笨脚地帮柳绵夏擦拭干净身体,把湿透了的床单扔了,看着柳绵夏睡着了,这才起身出去。
厉骁如今升了指挥使,是朝廷正三品大员,自有一堆公务等着他去处理。
别看他在柳绵夏面前傻乎乎的,但在军中,在下属面前,却很有威严,也很受将士们的拥戴。
加上厉睿担心厉骁处理不好事务,专门派了个亲信去辅助他,厉骁倒也没出过什么错儿。
……
柳绵夏一觉睡到了下午,身上的乏意缓解不少,人也神清气爽了,阿辞伺候他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屋外便已经云霞漫天。
今天他还没有来得及去看看裴湛。
裴湛封爵了,无论怎样柳绵夏都是要去祝贺一下他的。
傍晚时分,阿辞陪着柳绵夏一起去裴湛那里。
两人穿过垂花拱门,柳绵夏一眼就见到那个正在舞剑的俊美男子。
早春时节,院子里的桃花开得正好,裴湛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纯白色外袍,长发未束,唇瓣因为失血过多不复往昔的红艳,唇色如同枝头的粉白桃花,风带起他的袍袖,仿佛要披着云霞乘风而去。
他手中的剑却带着肃杀之气,双眸藏着寒光,长剑挥动间剑气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