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道缘都做了什么呢。
和道缘争吵,失去理智的总先是他。
“你玩的过火了。”毓天冷目相视,迈着沉稳地步子步步逼近道缘,“你自己也清楚,这小小的凡铁奈何不了我。道缘,你若真的与我过不下去,那今日之后,我们便分道扬镳互不干涉。”说着毓天伸手将那柄锋利的铁剑握住狠狠折断,道缘大惊失色被拽入毓天怀中。
抽舌之后,毓天无奈叹息:“好了,我输了。跟我回去。”
道缘瞪大眼睛,桃眸含雾:“你要杀便杀,士可杀不可辱!”
“疯子!唔!……”毓天不准备再听道缘骂下去,凉薄嘴唇霸道的吻住道缘,舌尖熟稔的探入却被措不及防地咬上一口,道缘在他禁锢的怀里呜咽一声旋即哭着鼻子挣扎,“天啊,你真是个疯子……唔……放……唔……”
毓天被他凄楚可怜急欲摆脱蹂躏的表情惹得一身邪火。
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想要迫切的进入道缘身体狠狠掠夺疼爱他了。
“啪!”火辣的耳光甩得毓天精神恍惚,再反应过来,道缘已经挣开他跑回凡人身边,捡起铁剑自卫。
他不想让道缘瞧见他醋意的可笑模样,但又不甘心这样离开,只好躲在屋舍外头,冷着面容冷冷冰冰地听自己的旧爱与他人欢爱。
毓天的眼睛险些掉到地上。
毓天眯眼一脸森寒:“道缘,我真的要生气了。”修长手指抚上被道缘直接打得火红的右脸,毓天觑眼,“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我已经道歉了!”
“……”毓天抽眼,“还和我装是吧。”
毓天蹙眉,在道缘眉心发现一点黑印。
“你要做什?!啊啊啊!”道缘尖叫起来,舞着拳头冲毓天心口捶打,但与毓天熟悉的力道不同,道缘这一拳头,轻的好像棉花。
挣扎得也很尽兴。
“……”道缘从来不会向他露出示弱的表情。
毓天真的怒了。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你算个什么士。”毓天讥讽,“行了,和我回去,再待下去你这天谴便真的要背一辈子了。”说着他拽住道缘的手腕不由分说向外拖拽,但他没想到道缘脸皮如此之厚,赖在地上像是抹布一样,边凄声喊着郎君一边指责他混蛋。毓天没心思和他闹下去。
“叫你胡闹,遭天谴了吧。”毓天说着还有几分幸灾乐祸。道缘的功体没了,更确切来说,被封印了。
那名凡人男子率先将道缘搂在怀里,紧接着冲毓天厉呵:“滚出去!”男人从床铺上跳起来拔下床边挂着的铁剑,毓天瞪一眼道缘,但对方回应他的只有惊恐委屈。
“道歉?谁稀罕你的道歉?你立马滚,不然我就杀了你!”虽然说得义正言辞但道缘的手却在发抖,他害怕了,却又拼命强撑。
“你……你这个疯子!我不叫道缘,我也不认识你,你干嘛拆散我和孟郎?!你做什么呀!你、你这个疯子!”
凡人似乎恼怒至极柔意退却,两人乒乒乓乓打斗起来,素来最喜欢打斗的道缘竟只是瑟缩在床角瑟瑟发抖。毓天满腔疑虑,稍不注意便被长剑灌身。漆黑的血液喷溅而出,凡人见状讶眉高挑,展露空隙。毓天趁机将人打昏,接着踱到床榻伸手拉拽道缘。
他早就不爱道缘了,对,早就不爱了!
两人如胶似漆相拥入室,下一步明显就是天雷勾地火。毓天冷眼惊愕,实在不敢相信道缘竟当着他的面做这样的事。但是仔细一想,和谁欢爱是道缘的自由,毕竟……
道缘惧怕的神色逼真的不像做戏。
“道缘,不要给脸不要脸!”毓天低呵。
积累了万年的笑意犹如璀璨的光芒,在另一个男子的亲密靠近时灼射而出。
道缘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杆边冲莲花池子里丢着鱼食,面上带着平日难见的笑意。不,以前的道缘很喜欢傻乎乎的笑,他骂过几次后道缘便不怎么笑了。
“到床上去吧,阿缘。”毓天声音温和起来,他将挣扎不已的道缘横抱而起,不容反抗地将他按在柔软的床铺。道缘身上的那股清香还在,但残留其上的其他男人气味令他不悦、
毓天将他抵在墙头,阖上眼眸深情落吻。
道缘的笑,从没有这般扎眼过,扎得他双目酸痛。
那名男子长相温润气质随和,伸手便轻佻地搂住道缘的腰肢,那个属于他毓天才能触碰的位置。毓天强行压制下突跳的眉头,眼睁睁瞧着一脸含笑的道缘瞧了瞧四周,好像确定无人才敢与男子相拥亲吻。
可屋内道缘发出第一声媚叫时腿脚根本不顺从他的心思,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一脚踹飞门板,榻上缠绵的两人惊异停止。
“好玩么,这三天。”毓天一边深入搅动一边低沉声音平平淡淡地问,就好像以前道缘跑到孤岛以外的地方回来的时候道缘都会
那股充斥头脑的火气不只是个什么滋味,总之,他现在就想招来毓天湖水将整座城池都淹入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