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就受不了了?”
臀肉上浮起一片狼狈的红痕,被打得微微颤动,像是能滴下柔腻的红蜡来。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小婊子的屁股好像更大了?”有男人不怀好意的问。
立刻有人附和道:“被刀哥的精水灌大了!”说完浪笑声此起彼伏。
刀疤斜眼俯视面前的人。少年趴在桌子上,乌黑的发丝扫着雪白的后颈,宽阔的肩部线条一路收窄直到腰部束进劲瘦的线条里,屁股高高向上举着,结实浑圆的臀肉呈现出完美的形状,嘟着一团亮晶晶肠肉的后穴和下方一朵被泡得湿哒哒的嫣红肉花都清晰可见。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菊口和雌穴都抽搐着吐出一股股粘稠的精水,显然是刚才没有排干净的东西。刀疤随手插进后穴里翻搅了几下,感受到湿软的肠肉乖巧地绞缠上来,冷笑一声:“好乖的屁股,比主人听话多了。既然上面那只嘴不肯喝,就用下头吧。”说完手指扣着穴口向边上一勾,把瓶口对准张开的后穴,径直捅了进去。
经过肆意肏弄的后穴毫无反抗之力,被冰冷的酒瓶一口气插了个透。刀疤这箱葡萄酒用的都是高而窄的莱茵瓶,瓶颈细长,他一口气把整个颈部都插进去了也不停手,逐渐变宽的过渡部分甚至也因惯性而滑进去一截。
林乔“唔”的呻吟一声,难受的摇摆臀部,却被好几只手牢牢按着挣脱不开。冰冷坚硬的玻璃毫不留情的破开湿热绞缠的肠肉,酒液倾泻而出,连带着没有排干净的精液缓慢却不容阻挡的涌进了直肠深处。
“真是个馋嘴的小野猫啊。”刀疤说着,恶狠狠的把手指插进被过度使用的女穴里。肉穴已经被彻底肏熟了,手指稍一插进去便谄媚的吮吸起来。刀疤才不去管这骚屄的讨好,粗鲁的捅弄着,把一口翕张的淫穴捅得完全跟不上他抽插的频率,之前被射进去的精液和喷出来的淫水一起肆意流淌,只能变成了一瘫流着水抽搐的软肉。前面的女穴被玩弄得咕啾有声,像肉贝一般疯狂开合着花瓣,后穴也被牵连得连连收缩,一口口吸着,竟然把一瓶酒吸得“咕噜咕噜”作响,似乎真的是一张欲求不满馋透了的嘴。
刀疤眯着眼,看着瓶子里的液体肉眼可见的慢慢变少,啪啪鼓起了掌:“伴娘真是好酒量啊,屁股都这么能喝!你们还有谁想敬伴娘的?”
“我!我!我也要敬伴娘一杯!”
“还有我!”
男人们叫嚷着,纷纷去开酒。
刀疤见手里的酒完全消失了,便拔出了瓶子。肠肉在冰冷的器物上绞得格外紧,拔出来时深红的肉壁甚至还牢牢包裹着瓶口,像是依依不舍一般。刀疤一用力,“啵”的一声拔了出来,肠肉“啪”的弹了回去,黏在水光淋淋的穴口,露着中间枣子大小的红眼儿。
酒液灌得极深,又因为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竟然一时没有流出来。刀疤就着豁开的穴口看了一眼,笑道:“伴娘海量啊,没准儿还能灌趴下咱们哥几个呢。”
“伴娘,我也来敬你一瓶!”最先打开酒的男人嘻嘻笑着上前,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
“老三你他妈的快点儿,老子也要和伴娘喝酒!”
“还有我!”
刀疤不理会争先恐后的男人们,慢悠悠走到林乔面前,把他的头捧起来,动作堪称怜惜。林乔瞪着他,无力的挣扎着,下巴在他的手心里来回磨蹭,不像推拒,倒像是豢养在手心里的鸟儿和主人撒娇。
“听说直肠吸收酒精更快呢。”刀疤把他被汗水沾在脸颊上的一缕碎发拨到耳后,玩味的说。“都说酒后吐真言呐,不知道伴娘喝醉了会不会诚实一点,老老实实承认自己就是条欠肏的母狗?”
“呸”的一声,林乔在他手心里吐了口唾沫。
刀疤啧了一声,骂道:“狗日的真不是抬举!”
“我没让你自我介绍。”林乔竭力抬起眼皮瞪了他一眼。他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旋转起来,大脑也逐渐变得昏昏沉沉,并且不同于先前因为高潮和情欲引起的眩晕,但还是下意识的反抗。
刀疤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林乔在骂自己,怒极反笑:“行啊,你就嘴硬吧,老子看你还能挺多久。”
第二瓶酒很快也灌进去了。男人握着酒瓶还没拔出来,就被人挤到一边:“你小子滚吧!”于是这次拔出去的力道便格外狠。林乔“啊”的呻吟一声腰部塌了下去,却因为被人按着腿而只能把屁股翘得更高。不给他喘口气的时间,第三瓶便插了进来,冰凉粘腻的酒液一涌而入。
和先前的灌肠液不同,红酒灌进后穴里带来的是温暖和眩晕。最初的冰凉先是转为火辣辣的滚烫,随即烧灼感逐渐淡去,像是被浸泡在温暖的泉水里,逐渐蔓延到全身。被粗大阳具狠狠侵犯使用过的后穴在这种温暖之中得到了抚慰,不自觉的放松下来,甚至开始主动把屁股抬得更高好让酒液进入得更深一点。
刀疤饶有兴趣的看着林乔的脸。他的眼睛先是睁得大大的,恶狠狠地盯着他,活像一只无法驯服的小狼崽。可逐渐的,那双杏眼里冰凌一般冷硬的神色被融化成了一片蒙蒙水雾,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