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言溪汗毛倒竖,像受惊的猫发出细长尖叫,双眼用力闭紧,脑袋僵在黎征颈窝里一动不动,羞耻的眼泪瞬间奔涌而出。
他能想象自己和黎征激烈碰撞的器官完全暴露在人前,是多么的yIn猥不堪。
然而饥渴的小洞用主人的Yinjing自慰已濒临高chao,桃言溪停不下来,腰肢越动越快,只能一边疯狂喘叫一边大声哭喊:“对不,对不起,叔叔阿姨,对不起,小狗,啊唔,小sao狗好饿,没有主人的Jingye就,就活不下去,啊啊——”
一向脸皮薄的桃言溪如今在性事上竟yIn荡得学会了举一反三,黎征非常惊喜,Yinjing怒胀,耍弄桃言溪的心思霎时被欲火吞噬殆尽,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Cao他。
黎征一把箍住桃言溪的窄腰,挺胯猛攻,强劲的下体把乱晃的蜜tun撞成各种形状,撞得它丢失了自慰的节奏。
桃言溪的身子随着热水浮力被干得接连抛起,每当鸡巴要脱离小xue,xue眼就紧紧一缩卡住gui头,勾得黎征如野兽般凶猛,rou棒在桃言溪的tun心里进出得更快更狠。
荡漾的浴水一浪盖一浪拍打着桃言溪汗光莹莹的脊椎,狰狞的凶器也一下又一下发疯顶撞饥渴的xuerou,桃言溪被黎征Cao得丢了魂,摇着头混乱哭叫,眼泪和涎水黏满面颊,断断续续的道歉里尽是sao浪的呻yin:“对,对不起,小sao狗离不开主人,啊主人,桃桃要,要被Cao死了……”
“Cao死了老子就jian尸!”黎征兴奋至极,狠狠甩了桃言溪几巴掌,桃言溪更是yIn性大发,红肿刺痛的屁股用力夹紧黎征,愈发肆无忌惮地乱叫,粗重的喘息和激情的喊声此起彼伏,再加上疯狂媾和的躯体将浴水不断赶向地面,水声和叫声交织在热气中,整个浴室就像专属的炮房,持续回荡着yIn乱的混响。
黎征缴械的时候,桃言溪又有了失禁的迹象,黎征架着他的胳肢窝把他捞出浴缸,从背后抬抱着他的双腿,以把尿的姿势一面挺胯内射桃言溪,一面将他颤颤巍巍的Yinjing对准马桶,在黎征喷Jing的同时,桃言溪也哗啦尿了出来。
发泄完后,黎征放下桃言溪,二人拥吻着转战到了淋浴,黎征很快又硬起来,在帮桃言溪冲洗沐浴露时,又把他按在瓷砖上后入了一炮。
晚上十二点,桃言溪跪在床上给黎征吹干了头发,黎征取下吹风走向杂物间,让桃言溪趴在被子上等他。
卧室里暖气很足,被面柔软舒服,桃言溪从浴室出来就保持着裸体,以为黎征又要干他,脑子清醒的时候桃言溪也是知羞的,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照做。
黎征放好吹风回来,手里拿了一只消肿软膏,他本是要给桃言溪擦药的,开门却见小家伙两手并在胸前,上身乖乖贴着床面,屁股则高高翘起,像只伏地伸懒腰的小猫一样,红红的tun缝和圆滚滚的蛋蛋尽收眼中。
黎征愣了几秒,喉结上下动了动,吞掉口水,走过去掀起被子盖上桃言溪的胴体:“我去抽根烟。”
鸡巴又硬了,遇上桃言溪这个小东西,自己居然比青春期那会儿还要容易激动。
站在阳台上吹了十分钟的冷风,老二才冷静下来,弹掉烟灰,黎征看着小区里的路灯发呆,这才短短一个多月,阳痿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做了那么久的成年人,也只有在这些日子里才真正体验到了性爱的快乐,此刻,在夜深人静的寒风里,黎征平静客观地审视内心——和女人做爱,没劲,和男人做爱,诡异。
但将抽象的概念具体到一个人身上,桃言溪,什么缠绵rou麻龌龊下流的情事,只要跟他干,都他妈特别自然,自然得一念到“桃言溪”三个字,下体就该死地兴奋。
“艹,”黎征用力吸了口烟,却发现烟头早已燃尽,闷笑着又点了一支,“我这毛病有点儿严重……”
弯了,认了,事业没了,也认了,单身那么多年,也不是没渴望过感情,但爱情这种稀有的奢侈品,并不是谁都能遇上,就算遇上了,也不一定负担得起,而黎征既有运气,又有承担一段关系的能力,虽然这份运气的代价实在是大,但用它换来桃言溪,似乎并不亏。
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吧,黎征回想晚上对黎秉宏说的话,他不后悔,决定了,就这几天找个机会,把桃言溪从小宠物升级成小男友。
黎征哆嗦着走进室内,楼下厨房亮着灯,卧室门虚掩着,细细的啜泣声飘了出来。
这才离开了几分钟,桃言溪就哭了?
黎征正要冲进门,黎秉宏在厨房边露出个脑袋,像是酝酿已久,却又特别生硬地扯着脖子喊了句:“这屋子不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