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那么你觉得,除了奇路斯大人之外,名字从来不为世人所知的你们五个魔王,为什么会有跟你们在魔界一模一样的名字?」薇塔嘲讽似的反问让眾人愣住了。
变成了人,难道不是同一个人吗?」盘尼一面咬披萨一面问,「那是什么样的人?是我们在魔界见过的傢伙吗?」
「确实……我父母都不是黑魔教徒……」奇路斯困惑地喃喃自语。
「那你们是从蛇的肚子里被亚莱蒂大人召唤回来的吗?」奇路斯问。
不给她拒绝的馀地,瑟裘拉着亚莱蒂起身,指向厨房,「顺着这里进去,地板上有个暗门,按电灯左手边的开关就可以打开,下去就是酒窖。」
「不太可能,我被吞之后就被送去了梦境世界。」阴裘反驳。
亚莱蒂拿着马克杯的手稍稍颤了一下。
「这个、我们之前虽然想过……」奇路斯一脸苦恼。
「上次你来玩的时候带你去过的呀,来。」
「算不上素未谋面,那金发女在奇路斯瘫痪首都的时候去过我家。」毕斯帝说道,「他们和那个小个子女是同伴,我们的身分八成是乔托·迪欧那个臭小子说的。」
「啊、没……」奇路斯显得有些慌乱,「就是那个……」
毕斯帝的说法听起来就像乔托·迪欧知道他们的身分似的,就连不久前在葬礼上见到的那个主教也知道她的身分,莫非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们的身分已经传得这么远了?
「好了,趁现在说吧。」她小声向眾人道。
「如果只有那样,我真为你的智商感到担忧,奇路斯大人。」薇塔咧开一抹嘲讽的笑,「那些人素未谋面却知道我们是恶魔,加上他们的名字……这不是有点线索吗?」
「你是说天使吗?」阴裘很快会意过来。
乔托·迪欧——又是那个名字。
「你们干嘛?」盘尼摸不着头脑,「需要把她支开吗?」
「——好了、好了,打住。」制止差点引爆的争吵,奇路斯叹了口气,「至少,关于那些人的『解放』,我们得到了一些情报……」
「怎么?」她问。
「你们没人看过《圣书》?凭你们的水平不意外。」薇塔哼笑了几声,「那个自称『薇吉娜』的女人说的话是关键,在她把皮还给我前,她说了『转生』,也就是说,她们并不是人类,而是跟我们一样转生到这个普黎米蒂沃的存有。」
「阿伯辛是那个主教的名字……!」奇路斯惊呼。
说完,她关上厨房的门,小跑步回到餐桌边。
「跟我和奇路斯之前想的一样啊。」毕斯帝撑着头道。
「你不懂,有个名字现在对她是禁忌啦,这些事她不要听到对我们都好。」瑟裘比了个禁语的手势,看向维尔连斯,「然后呢?你说的线索是什么?」
「我又不是故意的,迫于情势嘛。」瑟裘无辜地眨着眼,很快转移话题,「比起这个,我更好奇的是为什么被蛇吞掉的人都还能平安无事的回来?我亲眼看见盘尼被吞了。」
「我不知道酒窖在哪里。」
「阴裘和瑟裘,确实不是常见的名字……」
「薇吉娜说过她妈妈的名字是耶葵莉!」瑟裘也会意过来,「难道说他们真的是天使?」
她一路将亚莱蒂推进厨房,「那么,要至少五年的,选好一瓶再出来哦。」
「你这恶趣味的贱人……」
「没吃过猪也看过猪走路,你们连炽天使的名字都没上网路百科查过?」薇塔叹了口气,「以福音为首,一共九名炽天使:加斯贝尔、阿伯辛、耶葵莉、杰沃登、西罗多……」
「不知道,他把我的花圃搞得一踏糊涂就马上消失了,我也没看得很清楚。」阴裘恼怒地闭起眼,「瑟裘,这笔帐我会记住的。」
「如果是我设的局,我才不会把自己置身险境。」粉发女孩优雅地将长发拨至耳后,慢条斯理道,「从远处看着你们惊慌失措才更有趣些。」
「小亚莱蒂!我突然想到酒窖里有很多红酒,可以去帮我拿一瓶出来吗?我请大家喝。」瑟裘突然说。
「那不好说吧?很多光辉教徒都会用天使的名字为新生儿命名。」阴裘冷冷地反驳,「想用名字当作证明身分的论点,这不会太牵强吗?」
「我真的也以为我掛了。」盘尼耸了个肩。
「嗯,大概就是因为那样,我才突然能够使用能力。」瑟裘顿了几秒,瞪向薇塔·维尔连斯,「这不会是你搞出来的局吧?」
「这个问题我在寻找你们的七年间就注意到了。」薇塔慢条斯理地说,「世上没有偶然,只有注定的必然,或许你们的父母在取名时冥冥中得到了什么暗示也不一定。」她稍稍停顿了下,看向瑟裘,「也就是说,七名淫魔魔王事隔十七年,重新聚集在此也是必然,所以,有些人难道不应该安分点,别再试着搞什么内鬨的小手段?」
她思索着,啜了一口汽水,抬起头,才发现所有人正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