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得很爽嘛!」男人跨坐在趴睡的Weister 後背上,阻止其翻身。粗糙的手掌給與激烈的tun擊,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在他臉上,羞辱是這個男人一貫的手法。「給年輕小弟弟幹,能滿足你嗎?賤貨!」
伸長手拿出袋子內備好的玻璃瓶轉開,得意洋洋的說:「他花樣有我多嗎?他能餵飽你嗎?」舉起瓶子炫耀:「我可是特別幫你準備了95%酒Jing濃度的生命之水來餵你!」
還沒領會過來,tun瓣已經被強制掰開,冰冷堅硬的玻璃瓶口在股間尋找游移,Weister這才驚恐的掙扎起來。
直到這時,Weister 才發現因為男人施壓在後背,再怎麼掙扎都無法翻身。
男人即便對準洞口還是因為瓶口過大而不斷滑落,眼看著超過半瓶的ye體都灑落在床上,不耐的動作更加粗暴。拿起瓶身重擊幾下位置低的囊袋,讓Weister因為疼痛哀號而縮起身。冷酷的命令:「把大腿張開、屁股翹高,不然我就把瓶子打破再插進去!」隨著威脅,手上的重擊沒有停過。
「唔…」吃痛地扭動著身體,Weister無暇思考,不斷躲避凌厲的攻擊。沒過幾秒,施暴者就找到正確的角度將瓶口插進脆弱的洞口。括約肌被強制撕扯拓開,冰冷的ye體流入,高濃度的酒Jing灌入嬌弱的直腸壁,敏弱的腸道幾近燒灼。
「啊啊啊啊啊啊——!」肛口的傷口浸在高濃度酒Jing內,Weister痛得幾乎失去意識,趴在枕頭上啞著聲慘叫,淚水不受控的溢出。身體也激烈地扭動起來,下意識地想要避開那個椎心刺骨,如燒傷般的刺痛。
聽見Weister的慘叫,更加誘發男人的性興奮,坐牢以來長期被壓抑的施虐欲逐步被喚醒。男人臉上帶著驕傲,滿足地聽著叫聲。拍打瓶底,將瓶口塞得更深入,隨手抓起床邊的電話機就對著Weister的頭部爆打:「不要亂動,瓶子會掉!」
砰—!砰—!砰—!喀喀!
後腦杓被打了幾下之後,從原本單純的機械聲變成悶悶的骨頭碎裂音。視線逐漸模糊,鼻腔內滿是血腥味,Weister劇烈的咳嗽著,身體也開始不由自主的抽搐。
對準太陽xue重擊,Weister 溫熱的血ye飛濺在施虐者的臉上和手上。男人興奮得雙眼泛紅,按著後腦杓改成對著耳朵重擊,邪惡的笑著:「我要毀了你的耳朵!」
「呃…呃…」發不出任何喊叫聲,喉頭只能哽出溫熱的血ye。Weister 頭暈目眩,眼前陣陣發黑。
承受虐打而繃緊的肌rou倏地放鬆癱軟下去,意識模糊的Weister 總算不再感知到這場暴行,陷入昏厥。
知道身下人暈過去的事實並沒有讓男人停手,聽不到哀嚎聲反而讓他更加憤怒:「你這個賤人!毀了我的人生之後,竟然跟別的男人睡了!」
房間門緩緩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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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你睡了嗎?」羊毛結束與母親的會面後,依照老人的要求前往。因為時間有點晚,只敢輕敲房間門詢問。
「進來吧!」老人的聲音沉穩中難得的透露出一點疲憊。
與見到母親時的激動 ( 還有忽視父親 )不同,羊毛緊張慎重的踏入房門。如果說在父親身上獲得的是全然的信任、母親身上能夠得到寵溺,在爺爺身上總是能感受到背後的失望。
而這次,又讓爺爺失望了。
還沒等野狼爺爺開口,羊毛就先顫聲懺悔:「爺爺對不起,我沒有把維特哥照顧好!」
跟過去的強硬作風不同,野狼爺爺上前給高大的小孫子一個大大的擁抱,柔聲安慰:「這怎麼會是你的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