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事先對身下的男人做過詳盡的調查,完全掌握這個敏感的小可愛的喜好。
羊毛撫上Weister腰側,輕輕地以指尖撩撥。從容的一來一回,製造出安定的衣服摩擦聲,再靠上頸窩,對著敏感的耳朵慢慢地發出ASMR界的情色代表Ear Eating / 口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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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幾個帶著舌頭與上顎之間的黏膜音開場,再搭上舔耳吸吮聲,溫潤的舌頭探入耳道,又以口腔包覆上。
手上抓著衣服,腳趾頭在鞋子裡蜷縮,鼻腔裡面都是燒rou味,大腿上坐著一個比自己高的大男孩,耳朵裡面聽到的是自己最喜歡的黏膜音和享受的鼻息。Weister輕喘著氣,怔著全盤接收這讓自己屏息的陌生感受。
一旦Weister受驚地縮脖子躲避,羊毛就立刻收手。裝作無辜的用手指隔著衣服對著ru首劃圓。沒過多久又換另一個耳朵再試一輪。
顫慄感一波一波像海chao一樣不停拍打上岸,很快的Weister就被挑逗得全身止不住的麻癢,耳垂被含入口中,後脊聚在腰間的電流奔向四肢百骸,股間又躁動起來。這過多刺激總算到達臨界點,哭腔小小聲哀求著:「不要~」全身發軟的人更加沒有力氣推開覆在身上騷擾自己的惡質大男孩。
「不要?」順著話改以低音炮呢喃:「我只是在做ASMR徵選,是老師自己硬了,怎麼能怪我。」一手下探,或輕或重的揉起鼓起的褲襠。滿意地看著敏感的身軀直打哆嗦,眼底的笑意都要溢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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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 汽車後座的車門突然被打開,冷風吹進快要窒息的Weister臉上,皺著鼻子就打了一個噴嚏。原本失焦的雙眼重新對上羊毛發亮的瞳仁,整個人頓時清醒了不少,低啞著發話:「下車。」
正在享受卻被硬生生打斷。
欲求不滿的羊毛轉頭瞪著多事開門的保鑣,憤恨的下車。
"不是啊!少爺~是司機要我來開門的。"保鑣感受到帶著刀的眼神,心理大聲哀號著。
20年資歷的司機與5年資歷的保鑣,經驗值高低立見。
其實車子早就到達目的地,只是一直在原地繞路。是保鑣耐不住性子,說該把人送進門才對。
收到保鑣投射過來的求救眼神,老練的司機選擇無視,壓低聲音喃喃道:「不叫這個木頭去幫少爺開門,難道我親身去試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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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被撩撥的腿根打顫的人,怎麼會有辦法好好走路呢?
Weister才一踏下車,無力的身體就歪了一邊,又摔了。
羊毛才忙著用眼神殺死保鑣,還沒來得及帶上車內的小可愛,轉身又見到他摔,心疼死了。「唉!」彎下身,伸手扶起就又順勢托起tun部抱起。
「不要抱!」腿發軟摔倒就已經夠丟臉了,自己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讓人抱著?慌亂的手再度往胸膛推…。
「嗯~~?」胸膛的主人冒出嚴厲的指責鼻音,手臂加重環抱的力道。有了上次的逃脫經驗,這次還讓他再跑一次?(作者:可是你讓他摔了兩次…)
抬眼又看到大黑臉和頭頂的閃電,Weister挺起的身板又癟了下去,水霧氣逐漸在眼眶中升起,咬著下唇安靜乖巧地待在羊毛的懷裡。
獎勵式的拍了一下柔順小可愛的背部。羊毛這才滿意地邁開大步,回家去。
穿越過小小花園,一座古色古香的老宅聳立在眼前。才往前門走,掩起的大門就被人打開。一名幹練的中年男子前來迎接:「回來啦?」
「這裡是哪裡?」Weister再度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