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笑了笑,这里是德国,比起东洋地区,离我的故乡的确是比较近。
作为杀手,尤其是女杀手,出众的容貌算是一个硬性条件,上辈子的自己是华国人,生的也算是极具古典美,颇有特色,在那个异国的基地中算是占了便宜的。而这辈子的这张脸,她上辈子活了二十多年都从未见过比眼前这张脸更完美的,这样的容貌若是作为杀人利器实在是太趁手了。
而这一切却被月夜尽数收入眼底,她特种兵之王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任何一点点情绪都不会被她放过,更何况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欲望了。
月夜扶着他的手站起来,感受到男子手心的温暖,不由得又想起了过去的自己在夜晚,要么是与任务作伴满手血腥,要么就是与情人翻云覆雨,不论是哪种带来的总是极大的刺激,而在短暂的极乐之后便是更加可怕的空虚,何其可悲又何其可笑。
月夜想了想:我记得,我家位于东洋地区的日本,倒是和你的家乡离得很远。
呵到底还是活着真好啊。月夜坐在院中的长椅上,静静地望着天空中的一轮明月,思绪难得的放空,以前的自己似乎永远都有事做,杀不完的目标,后来就成了那忙不完的应酬,让人作呕但又抽不开身,现在的自己倒是闲了下来,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活了。
男子静静地看着身边的女性,眼里满满的好奇与兴趣,兴许连他自己都没感觉到,还有那微不可查的欲望。
月夜眉心一蹙,这是完全没被听过的地区划分呢。
卡伦这才意识到面前的姑娘虽然已经是十四五岁的身子,但实际才十岁,更别提还昏迷了四年,想来是什么都不太了解的。这是超自然联盟对世界进行的地区划分,一共有九个地区。
月夜闻言只是笑笑,虽然真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自己居然再度复活,但既然活下来了那还是好好保命比较合适。
月夜轻轻闭上眼睛,纵容着男子几近失控的行为,感受着自身体深处传来的隐隐渴望,她有些激动但又有些眩晕,兴许是因为这具身体太久没有动过了。
再次睁开眼已是夜色正浓,月夜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四肢,左边有点沉,往下一望将小娃娃熟睡的脸蛋看了个正着,月夜怕把孩子吵起来不由得蹑手蹑脚地爬下了病床,站在窗边看了看外面,略一思索便溜了出去。
月夜回头一看,正是白日里那个扯住金发男子的医生,长得一副风流的模样,让她不由得想起了上辈子和自己保持了相当长时间关系的一位床伴。我记得,你是卡伦医生,对吧?
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典型的地中海沿岸男子的长相,眼睛宛如爱琴海的碧波,浅麦色的皮肤,精壮有力的身体,以她的阅历自然能看得出来这个男人根本没超过二十岁,可她从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个会压抑自己欲望的女人,相反她身子生来敏感,被人破身后对性欲有了了解便更为热衷,有时得了趣发了性甚至会与人日夜交欢缠绵不休。
快一点。小团子在被子里乖乖地动作着,让月夜感觉有些稀奇,这孩子才四五岁吧怎么这么乖?
高大的男子点了点头,随即坐在了她身边,轻轻开口:大小姐终于醒来了,您的长辈们一定会很高兴,我看您已经能下床行走,说话思维也没有大的问题,想来是最好的情况了。
今天下午的那个金发男人,我看他比我大不了多少吧,他也是我的医生么?
月夜轻轻偏过头,眨了眨眼睛,水银色的发丝微微扬起,在夜色中划出暧昧的弧度,让那平淡的声线添上了几分柔媚。卡伦医生是哪国人?
圣魔地区,希腊。
而现在她轻轻地印上了男子的唇,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他,水光潋滟的紫眸满是因情动而生的涟漪,灵巧的舌尖怯怯地碰触让男人在一瞬间绷断了脑中的弦,左臂卡住女孩的柳腰,右臂从背后环住女孩的肩膀直直地撞上了院中银杏树的躯干,反客为主之后毫不客气地肆意蹂躏着女孩的唇。
月夜点点头,这倒是让她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至于她最好奇的部分还是让她自己去找更合适些,直接问出来还是风险有点大。
他是克诺伊尔,今年才十三岁,是瑞典的药学天才,两年前是您的祖母绮丽莎老夫人和您的外祖父紫苑寺老先生一同请来的。
男子
卡伦看出了她的疲倦,温声说道:大病初愈,我还是送您先回去休息吧。
也许是身上传来的触感很舒服,又也许是因为死而复生的如释重负,月夜很快就睡了过去,潜意识里她感觉有人蹭了蹭自己下颔,温热的感觉让她很是惬意,便也没再管什么。
哦呀?这不是沙罗小姐么?这么快便能下床了?
月夜看着眼前的男人还在愣神,柔滑的双手轻轻攀上他的手臂将肩膀环住,轻轻压下一些让他弯下腰来。卡伦医生倒是告诉我了很多事,这是我的谢礼。
眨了眨眼睛掩盖住内心的情绪波动,转过身直直看进了男子的海蓝色眼睛。啊真是漂亮的颜色,而映在这片美丽中的容颜却让她自己都愣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