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长辈,他知道此时应当立即离开,但作为一个男人,他却怎么也挪不动脚步。
那个出生时瘦弱的小娃娃,已经长成了千娇百媚的女人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足够他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蘅儿是他最疼的姑娘,当他生出旖旎的念头后,感情就悄然发生了变化。
儿子他们可以,他为什么不行?
他可以更温柔的对待蘅儿,将她捧在手心上呵护,每天换着花样的让她快活而他只需要在这过程中偷些欢愉,待情兽余毒散尽,她若不想要了,他也不会强迫她,依旧做回将她疼宠入骨的长辈。
桃花真君只在门口站了片刻,随即光明正大的推门走了进去。
他可了解蘅儿这丫头,有想法直接说,便是不成她也不会因此心中有结,反而是扭扭捏捏会让她看轻。
白蘅正苦恼,该穿件什么样的衣服,才能不与平时风格迥异,又能遮住肚子别让师父一眼看出来。
听见推门声音,她还奇怪温延年怎么去而复返,抬头却见是舅舅,顿时惊了,扯过被子将身子遮了。
韩伯信却只是笑了笑,随手关上门,朝着白蘅走过去。
舅舅您,怎么白蘅坐在床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韩伯信却走过去,将床上的衣服扒到一边,毫不在意的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白蘅有些不自在,打算悄悄的往旁边挪一挪,谁知才一动就被舅舅按住了肩膀。
躲什么呢,刚才舅舅都看过了,还怕舅舅挨着坐?
才不是怕只是
不自在?
嗯
韩伯信轻笑一声,突然扯开被子将白蘅拉进怀里:蘅儿不自在,是因为发现了舅舅的不对劲,是不是?
舅舅!
别动,蘅儿还没决定前,还是别让延年过来看见,是也不是?
白蘅默了片刻,索性双臂勾住了韩伯信的脖颈,小声道:那舅舅想怎样,直说好了?
呸,舅舅都把她看光了,自己却衣冠楚楚的,不公平。
说什么呢,我的心思,蘅儿这不是已经知道了?韩伯信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倒是蘅儿,对男女之事,究竟是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的,一开始本也是没有选择,我对男女之事没有什么可执着的,但我也不能容忍不信任的人这般触碰我,好在表哥他们真心疼我,我信任他们,这就够了。
以后呢?可想过选一个好好相爱?
舅舅,那太麻烦了。况且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准?白蘅小声道,而且,为什么非要选一个?全都要不行吗?
小没良心的。韩伯信笑骂道,若不是清楚自己没有干过,他真要怀疑这丫头是自己亲生的。
这性子实在是像他。
白蘅指尖在对方脖颈上轻轻划动,软在男人怀里鲜嫩可口:不是舅舅教我的吗,男女情爱多半靠不住的,若不够深则早晚要分离,若太深厚却容易伤及彼此。我只喜欢修炼,厌恶那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