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建得圆润的指甲在宽厚的背肌上抓开几道血痕,安格斯似是不知痛,越发狠重地往里操弄。
金色眼瞳像是凝固在眼眶中,安格斯怔怔看了她好一会儿,在奥德莉跃跃欲试往他口中探时,忽然压低声音问道,您知道我是谁吗?
他执意要与死人争个高低,语气阴沉得可怕,牙齿刺破红润唇瓣,吮食着溢出的鲜血,又或者像骑在我身上这样骑着
性器头部撞开窄小的子宫口,奥德莉身形一僵,抬手胡乱抓住他额前长角,咬唇呜咽似的吟叫了一声。
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低头含住了一只,声音模糊道,它不听我的,小姐
安格斯听了她的回答并不见多高兴,反而沉下嘴角,手臂勾起她一条长腿,另一只手掐着她的细腰重重操了进去。
炙热呼吸洒在乳尖上,引得那粒小巧红艳的熟果战栗不止。
柔韧长舌包裹住熟透红肿的乳尖,轻轻吮吸,饱胀的奶水便通通泌入了安格斯口中。
奥德莉下意识抬手抱住埋在胸前的脑袋,眉心深拢,他这番搪塞之语太不要脸,奥德莉连骂他都不知要用什么词。
可以她的性子,即便能回答,怕也只会骂他一句又在发疯。
乳肉上下晃摇着,乳尖摩擦着他的胸膛,甩开阵阵淫浪的乳波。
奶水在乳房里被温得香腻甜热,然而安格斯并未吞下去,反而含着甜腻的奶水,绕着柔软艳红的乳晕用舌头舔舐起来。
然而平时俯首听命的安格斯唯独在床上很少如她的意,奥德莉越是不让他做什么,他偏越是要做什么,像是故意要逼得他安静沉稳的主人在床上出声唤他的名字才安心。
但很快,她就被逼得不得不出声。
肉茎操得软穴里的水液流得到处都是,臀瓣、柔嫩的大腿内侧湿腻一片,就连安格斯腹下毛发也是湿淋淋的,操弄时阴囊拍打着臀肉,水液飞溅,像是奥德莉爽到在他身上尿了一般。
奥德莉几乎被身体里的肉茎夺去了所有注意力,根本分不出半分心神去回他口中胡话。
我看起来、嗯唔像是喝醉了吗她吮过他湿红的下唇,勾进唇缝不重不轻地舔了一下,微微晃动腰身,吞吃着穴里粗长的性器,不满道,还有谁让你停下的
温润水压极大地缓解了舌面带来的刺痛感,却也令奥德莉招架不住这种别样的快感。
两瓣臀肉软绵绵挤压着这坚硬细长的鳞尾,借着湿滑水液,如同另一根截然不同的性器在她臀缝中上下钻动起来。
发热的尾巴尖时不时探到隐在臀缝中的那道细小粉白的缝口,趁机钻进半个指节长的深度,引起一阵别样的感受。
卡在臀缝里的尾巴一点点钻入同样柔软湿热的后穴,埋在前面的粗硕肉根重重
是以此刻,他垂眼望向贴在胸膛处的两团红痕遍布的肥腻胸乳,又将尾巴往里顶了几分。
别碰那儿嗯奥德莉忽然出声,她向后探出手,试图抓住那条不安分的尾巴。
奥德莉挑起沾着细小水珠的眼睫看了他一眼,深蓝双眼像雾雨下的海面,勾起的狭长眼尾如一把精致小巧的锋利弯刃,漂亮得惊人。
他嘴上忙碌,身下也没停过。
往后穴里钻的尾巴令她惊惶,胸前、身下的快感却绵绵密密缠勾着她,叫她几乎捧着乳肉让安格斯含吃。
可她看向身前漆黑的头颅,忽然又觉得,好像不只是药物这般简单
安格斯仿佛看见那副画面浮现于眼前,金色瞳孔骤缩,他顿然止了声,唇缝抿成平直一道线,黑色鳞片浮动于苍白皮肤上,面容越发显得阴郁。
她胸前两处敏感得可怕,根本经得住安格斯这样舔弄,插在他发间的手指都蜷了起来。
奥德莉闭了闭眼,迷迷糊糊地想:给她下这般猛烈地药物,诺亚的确死不足惜
安格斯边吸边舔,等到再吮吸不出更多时,才从唇缝里吐出软热的奶尖,将乳汁咽入喉咙。
安格斯险些被肉波晃迷了眼,白浓的奶水不断从从舔开的乳孔里泌出来,如同泉眼,汩汩奶泉四散流着淌落至乳晕上,被他发现,便张开嘴一口吸入口中。
另一团白腻的乳肉被安格斯张开五指抓入手中,食指按着顶端殷红硬挺的乳尖,手掌轻轻抓揉,长指便深深陷入了柔软的肥腻的脂肉。
缠在细腰上的尾巴突然动起来,异常灵活地在皮肤上游移,细细的尾巴尖自上而下钻入两瓣绵软臀肉间,深深埋入了股沟中。
如果我没有回来,您会这样吻他吗?嘶哑如蛇蝎的声音在奥德莉耳边响起,安格斯低头含着她湿润的嘴唇,啃咬的力道又重又急。
,只浅浅地含吻着他一片唇瓣,如同贵女兴起时狎玩情人那般吻得极为轻挑,可仅是这样,也足够安格斯放缓操弄的速度,低下头任他的主人肆意在他唇上亲吻。
等到再吸不出东西时,他伸手将两团乳肉捏在一处,用舌头不停拍打着软红的乳尖,两只手掌挤压着肥腻乳肉,像是这般刺激下奥德莉便能再产些奶给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