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卢洪两人性器交接处,
舔弄轻咬洪姐的阴蒂,激得洪姐一股尿就直冲出来,冲到那女子的脸上,她丝毫
不避地把尿接到嘴里呑了下去。
「啊,我、要,飞,了―――」洪姐像青春少女第一次来高潮似的,嘶叫着,
把身上拚命向上挺,让卢得林插得更深,插得更猛烈。「啊―――哦―――」洪
姐放开嗓子喊叫,忽然卢得林闻到一股酸臭味,拔出阴茎,看到洪姐不仅漏了尿,
也漏了屎。那几个俄罗斯女子却争着把洪姐的屎尿吃尽舔尽。这让卢得林一阵恶
心,阴茎软了一下,洪姐瞪了他一眼,高声说:「用力,不许偷懒!」卢得林在
洪姐的眼神里看到一股杀气,马上打起精神,运气让自己的阴茎重新坚硬起来,
在满屋的臭气中进出抽插。
在卢得林大力的抽插下,洪姐第三次高潮了,她已经没力气喊叫了,雪白的
屁股在黄色的屎尿中抖动不已。卢得林在洪姐还有一丝精力时,抽出阴茎对着她
的乳房射精,这次射精卢得林有意掌握了节奏,分六次把精液射出来,洪姐看得
很高兴,点头道:「好有力,射了这么多出来。」
这种费力的射精让卢得林有些虚脱,靠在一旁喘着气,看着洪姐在一个俄罗
斯女子的扶持下,走出包间。卢得林也想走到卫生间冲洗一下。这时,另外两个
俄罗斯女子走过来,每人手上拿着一件器具,按着卢得林将器具挟在阴茎上,然
后通上电,一阵刺激前列腺的电流从阴茎直往盆腔里冲击,卢得林整个人颤抖起
来,半软的阴茎立马变得坚硬无比,而且,随着电流的加大,从阴茎里又射出一
股股精液,直到阴茎只能向上抖动,而没有精液再射出来时,电流也未停止。卢
得林觉得自己的身子被掏空了,身体像纸片似地轻飘飘浮在空中,他的意识也随
之模糊起来,昏沉沉走进一个黑色的天地。
卢得林到上飞机前也不敢问洪姐昨晚的事。他与洪姐、阿金坐在机舱的软包
座上,洪姐显然还没有从昨晚的放荡中恢复过来,她的脸色苍白,显得苍老。阿
金又给了洪姐一小瓶药水,用水服用后,洪姐昏沉沉地睡去。忙完这些后,阿金
坐到卢得林身边,向他看了眼,就把手伸到他的裤裆里掏出他的阴茎,只见那曾
经霸气的阴茎现在疲软地垂在那。
「昨晚玩透支了?」阿金笑着问。卢得林有些紧张地回头看了下洪姐,见她
仍旧昏睡着,这才安下心来,低声对阿金说:「别说了,哪是玩,就是一场虐待,
我最后射出来的是血,而不是精液。」阿金又笑了笑,说:「你那算什么虐待,
如果你看到真正的虐待,就会觉得昨晚的遭遇算好的了。」卢得林很不理解地看
着阿金,问:「还有比这更遭的?」阿金点了点头,说起了自己的经历。
阿金是个泰国华侨的后代,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家里人就送他到艺术培训中
心学歌舞,不想被一个人妖老师看中,培养他学女人的身姿、扮相,悄悄地在他
的食物中加进了雌性激素,等他长到十二岁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胸脯隆起两个小
肉包,嗓音也变得更加女性化了。这时他想脱离人妖的队伍已经来不及了。从此,
阿金由「他」变成了「她」。
等到阿金长到十五岁时,老师又给她吃了一种药,让胸脯变得更加丰满、挺
拔,而对她的肉棍却进行一番强行训练,让肉棍能够勃起坚硬,甚至比一般的男
人还要粗大。阿金说那段时间里,受到的心理和生理的折磨是常人想像不到的。
十七岁那年,她开始接待的第一个客人竟然是个非洲小国的王子。
王子长着一根装在皮套里的大阴茎,当看到他亮出这根阴茎的照片时,阿金
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这么粗的东西要插进我的屁眼里,那不是疼死了?」老师
和他的助手为阿金做了很细致的准备工作,让阿金的肛门先扩张开来,然后用一
根与王子同样大小的肛塞堵住肛门,一堵就是好几天,每两天拔出一次以方便她
排便,「这几天你尽量少吃一点,排便越少越有利你的训练。」老师这么说,也
这么做,那几天阿金一天吃一个饭团,少量的水果。那几天饿的阿金头昏眼花,
见到食物眼睛就冒绿光。
王子到来的那天,阿金得到一顿丰盛的食物,但一吃完就被叫去灌肠,那种
难受这辈子再也不愿想起。王子见到她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握住她的肉棍,手嘴并
用,本来阿金没有半小时的抚弄是出不了精的,在王子手上十分钟就射了。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