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时,又来了一次高潮。「怎么会是这样呢?」当挺
起的身子松软下来时,尤清惠自言自语道。
「不要太较真了,卢梭说过,过程才是最重要的享受。你说是吗?」卢得林
虽然已经射了精,但他的阴茎仍然是坚挺的,硬硬地插在尤清惠的阴道里。
「我有些虚脱,可能是饿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晚餐的过程中,两人都赤裸着身子,卢得林的阴茎始终都坚挺如弯弓,尤清
惠看了觉得很不可思议,「你以往与女人做爱都这样吗?射了精还硬硬的,就像
一个童子军似的。」尤清惠说着,用手轻抚自己的乳房,做出一种欲罢不能的样
子。
饭后他们一起洗了个澡,两人相拥在床上,尤清惠抚摸着卢得林半软的阴茎,
另一只手却顶在他的屁眼上,眼神媚媚地看着卢得林。
两人相互注目对视了一会,卢得林把尤清惠的身子翻过来,让她的屁股翘起,
扒开股沟肉,把菊花完全暴露出来,伸出舌头顶在菊花上。
「我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满足你,现在让我们开始这方面的游戏吧。」
尤清惠对卢得林的体力与精力很是惊异,她现在还感到阴道如火灼似烧热疼
痛,但舌头对屁眼的刺激却让她全身很放松,她伸直双腿,高高翘起屁股,尽力
迎合卢得林的舔弄,那种痒最让人受不了,她本想放开肛门,但被这种刺激弄的
紧紧收缩起来。
卢得林的舌头无法顶入肛门里面一点,於是他用舌头舔弄菊花周边的皱折,
口含一口温水硬注入她的屁眼里。那暖暖的水渗入屁眼里的感觉让人很是受用。
尤清惠一边用手搓捏着乳头,一边对卢得林说:「你来个乾脆的,痛就痛一
下,总比这样来得舒服。」
卢得林听了这话,腰一挺把阴茎强行插入她的屁眼中。「啊―――」一声尖
叫,尤清惠抬了一下头便晕了过去。
「尤老师,尤老师―――」卢得林喊叫着,那根霸气的阴茎却仍插在尤清惠
的屁眼里,他不敢再动,因为每动一下,尤清惠的身子就抽一下。
卢得林抱着尤清惠的头,频频地亲吻她的额、鼻、唇,用温柔的动作减缓肛
门的疼痛。
一会儿的功夫,尤清惠醒来,用手摸了摸还插着阴茎的肛门,痛苦地说:
「没想到在书中被描写的那么有趣和刺激的肛交,原来是这样的让人受不了。我
先前做好了痛的准备,就像处女的第一次,但这不是性交,这是谋杀啊―――」
卢得林低声自责自己贪图快活,而没有照顾到老师的痛苦,并轻声问她现在
怎么样了,是不是把阴茎从屁眼里拔出。「只好再痛一次了。」尤清惠说着,用
手紧紧抓住床单。当卢得林把阴茎从肛门拔出时,尤清惠再昏迷过去。
第一次肛交的失败,让卢得林对肛交失去了兴趣,那天他整天陪在尤清惠的
身边,让尤清惠很感动,问卢得林不要上班吗?卢得林说给单位请了假,尤清惠
当时还很不解地问他,百花集团是个大公司,没有特殊情况请假不会被开除吧?
卢得林说他是搞网路技术的,在公司里不属於重要部门,请假相对好请一点。
卢得林在尤清惠的家呆了三天,足不出户,精心照顾尤清惠,直到尤清惠破
损的肛门全好了才回自己的屋子。这天他的手机响了,对方说董事长想约他谈话。
於是,他又电尤清惠说,他必须要到公司上班了,否则真要被开除了。尤清惠表
示理解,并说下班后到家来吃饭。
董事长还在那家酒店那间套房里约见他,董事长给了他一份材料,这是公司
一个项目的简介,卢得林根本看不懂。董事长说:「你要约出尤新新,把这封信
交给她,其它的就不要说了。」那封信是密封的信,卢得林也不知道是什么内容,
就觉得这是董事长阴谋的一部分。
约请尤新新的事进行的很顺利,尤清惠把卢得林既当成情人又当成儿子,现
在每天一到两次的性生活让她很满意,尤其是卢得林在性交上的持续长时间更给
她很深的感受,「你天生就是一匹种马。」尤清惠像初涉性事的少女那样说道。
卢得林笑着点头,他心里想你活了大半辈子连这其中的道理都不懂,真是个书呆
子。
与尤清惠这样的老熟女,又是知识女性的接触,性的问题已经退至第二位,
卢得林要花很多时间应付她在学问上的探讨。多年没有正规做学问的卢得林,这
几天在家中天天忙於功课,因为他每天晚上要到尤清惠那一起研究探讨西方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