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一条塑胶束带的拘束时,仍然不由得一声惊呼起来。
「哈哈!笨贱奴,这么想要我的肉棒啊?啊?」,随着言语的羞辱,fra
nk缓慢地站起身来,一边依然用左手高举着柯姐的双手做控制,一边的右手、
则紧握着自己肉棒的根部,好猥亵地挥舞着肉棒来敲打着、柯姐这个卑微贱奴的
潮红脸蛋。
呵,还没开干,就满脸潮红?哈,那一晚,柯姐可没嗑春药或是敏感成这样;
只是,在她半躺半坐的身体里,不断开阖和磨蹭的两腿间,正有着两颗粉红色跳
蛋、在用最快的震动频率,一点一滴地瘫麻掉柯姐整个人的知觉…
当然,这又是frank的一次「精心杰作」,也让柯姐「受用无穷」。
「是、是、是的…我要…贱奴要…喔喔喔…呼呼…好麻…但是又好爽…喔喔
…我要…嗯嗯…偶要…偶要…泥的落棒…竹人脑公…喔喔喔…呼呼呼…」,而看
着frank完全勃起的肉棒、正在自己脸上不停抖晃和敲打着,自己却连替心
爱的男人口交的机会都没有,一时间,彻底沉迷於肉欲的柯姐,竟然索性伸长了
那片短短的小舌头、也要试图碰触到眼前的那根肉棒-甚至是因此说着「台湾国
语」的口齿不清,也要让濒临崩溃的湿滑肉穴里,能够被一根自己认定的男人肉
棒、狠狠地给塞得整个满满。
而约略一二十分钟的玩弄着柯姐过后,摆放在床铺旁边的摄影机影像,也才
终於出现了男女激情做爱着的肉欲画面。
「你爱我吗?贱奴?」,突然,我问起了柯姐这个问题。
而凌晨两点多,小套房外的阳台上,frank一手拉扯着柯姐的长直发,
一手拿着摄影机,试图稳定住镜头的景象里,双手被绑住的柯姐,正用最适合她
的贱奴形象的无助模样,在我脚边趴伏在阳台地板上,回应着我小小声的喘气和
哀鸣…
「爱…当然…爱…喔喔…呼呼呼…喔喔…贱奴…爱…主人老公…爱爱爱…啊
啊…喔~人家快爽死掉了!呃啊…主人老公…小主人…好像都快被您给操到…快
提早…给他生出来了…啊~呼呼呼…」,听着摄影机里的夸张语句和品味着刻意
压低声量的淫荡万分,柯姐努力享受着我给予她的变态性爱,已经说明了她对我
一切的情感云云。
「谢谢你!我也是…我想…我也是爱你的…宝贝…」,只有留存在摄影机记
忆卡里的一段短句,却是frank最真心的回应,回应着柯姐默默地用着她擅
长的方式、努力地想让我忘记一切灰暗情绪的用心。
只是,那一晚,我仍然直到凌晨三点多才辗转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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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228连假前,我还是请假一天、去了一趟那封信中提到的高雄某医
院;但陪我去的人不是柯姐,这种悲欢离合的情绪化场景,实在不适合身怀六甲、
哭点又低的她;於是,跟我一起去的人、换成了小爱,至少天性开朗的年轻女孩,
不至於那么容易一起拖着frank、往更多的悲伤里头给沉浸下去。
而进到加护病房,我却看到了一个全然不认识的陌生女人;但戴着呼吸器的
她,一看见我出现时,频频想伸手打着招呼的无力挣扎,却让我联想起了在久远
的几年前、一个和小爱有着相同甜美形象的硬气女孩,名字,就叫做○○○,也
就是我的某一任前女友。
「你…还好吗?怎么回事?你要再支撑下去…你…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说着连自己也不相信的谎言,却是frank渴望成真的天真愿望,对望着眼前
跟骷髅架子相去不远的活死人模样,她,却曾经也是我所深爱过的一个女人。
「对…不…起…」,而她已经说不出话,伸着鸟爪子一般的细瘦手指、勾起
了我的右手后,她努力接着做的动作,则是颤抖地在我手心上、写下了笔划潦草
的这三个字。
说真的,我早已忘了五六年前,我们到底因为什么事、而闹得不可开交到了
分手的地步;但如同蒨蒨的妹妹的葶、始终没忘了那一个叫「小雪」的自己和我
的缘分一样,这是执着、是怨念,也许也是一种爱的刻骨铭心。
只是,当她像鸟爪子一般的瘦弱手指、不断无力地写下一笔一划,无声诉说
着对当年往事的歉意时,我,早已原谅了当时彼此的无知和幼稚,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