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阴道,那下体不断上传的快感合着男人插入拔出时的撞击声,
泛满了整个车体狭小的空间。
在小天边抽插边用嘴唇舔触着楚冰耳垂时,楚冰有股从未有过的快感,很快
感觉到下体一阵阵的抽搐,而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轻飘的上飞感觉,让楚冰享
受的闭上了眼睛,那呼出的热起伴随着一声咆哮的呻吟……啊……逐渐抖动着身
体,双腿紧紧扣住男人的腰,整个下体已经处于腾空状态,极限的把男人的阳具
整根的埋没在自己的阴道肉缝中。
小天看着楚冰在自己的体下不断颤抖着喘息,那潮红的脸色足已让小天露出
满足的笑容。他更加用力的抽插着仍旧缩收着的阴道,感觉有股直喷的水注射向
自己的龟头。当楚冰把私处极力的黏合在自己的阴茎上时,他忍不住的发了一声
充满快意的……啊……
抽动着,把最后一滴精子射向楚冰温暖的子宫。
楚冰依旧盯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熟睡的脸庞发呆,她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
在矛盾中的踟躇,因为她喜欢这个男人,喜欢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高潮……她需
要高潮……
月色的光华透过车窗撒在了两人身上,同时也窥照着远方宾馆窗帘内未拉严
实的房间。
宏图斜靠在床头,这激情的床铺已经不只一次记载了他们的欢娱,每次的交
媾他都能不断的体验来自女人神圣最为吸引人高潮,他在那极度快感中思索着忘
记一些什么,在那频临喷薄的瞬间,他完全把自己遗忘在了女人欲望的身体内,
所有来自生活现实的压力,此时都幻化成快感顶峰的有力冲击,把屈服在自己身
体下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带上高潮。
烟圈随着他嘴弥漫在房间的每个角落,一种飘摇的虚空的感觉似有似无的在
头顶上空徘徊,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想到了身在家乡的楚冰,他想着此刻自己
的老婆应该在床上独自的睡着了吧。或者还没睡,他突然有股想要了解的冲动,
拿起手机,拨号。
拨到一半时他还是把手机重新放回了床头,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理由
去跟楚冰通这样的一次电话,就连两天前打电话告诉她不回家过年,说的都已经
有点牵强了。他现在已经没有了借口。他发现他与楚冰在什么时候已经行同陌路,
如果不是家里的女儿还时不时的提醒着自己楚冰的存在,他甚至已经忘记自己已
为人夫的事实。对于他们来说,那一张盖着双红喜的证明,比一张白纸来的都显
多余。或者他并不是真心渴望这样的一次通话,他只是作为形式,或许是作为一
个父亲多少尽那么一点关心的责任。他低头看了看躺在身旁熟睡的雨寒,仍是伸
出了手,拿起点话,有点盲目的拨了楚冰的手机。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如是几次都是这样的答复,他已经失去了了解或者说尽点为人父的责任。虽
然他有点纳闷怎么楚冰会在这个时候关机,她以前是从来不关机的呀。
他楞楞的熄灭快到滤嘴的烟头,一副疲惫的样子滑落被子内,他现在有更加
温暖的地方可供自己滋润,所以对于偶然冒出的念头,并没有产生更多的想象空
间。他现在只想搂紧眼前这个美丽女人的铜体坠入梦乡。
夜深了,此时的半山腰上闪过了一部红色汽车的车体,正缓缓的使在下山的
路上,红色的尾灯在树林中忽隐忽现,汽车的马达冲破了夜的宁静,在这没有路
灯的黑暗山路上显得异常突兀,惊奔了夜寐着的各样生物,在树林中间发出莎莎
响声。随着汽车的远离一切又恢复平静,只是空气中微飘的雾丝,搀杂着一股汽
车尾气排泄的味道,合着月色稀释淡薄。
小天双手握着方向盘,一脸的兴奋无法压抑的泄露出来,他微笑着看了看坐
在副驾上的楚冰,想着刚才两人的那翻激情。脸上的表情在满足与欲望之间跳转
着。
两年了,两年来自己不只一次期待着的事情终于发生,而且是那么的不经意,
其实在他了解到楚冰嫁给了在地方上有点势力的宏图家后,他已经安于现状,不
再敢奢求一些什么,最多也只是在与别个女人做爱时脑子里想象着楚冰那撩人的
身材。是的,在他完全绝望后,他曾经在一段时间内非常颓废,他明白,虽然与
楚冰并没有过任何的山盟海誓,可彼此的心里或多或少都在互相爱慕,甚至可以
说他们的爱情就只差那说出口的肯定~ 然而,在他还来不及说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