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做的。”
“我劝关先生别乱动,你的小宠物还能少受点罪。怎么样小姑娘?你是想直接说,还是想我在你的情郎身上开个洞再说?”
“那看来你知道开门的方法,卡住的,是棋盘墙?”
江晚灵下意识瞪大眼,惊愕失色,容怀谷还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轻飘飘的语气,好像葬送在他手里的只是两只不起眼的小虫。
慢吞吞的一句“慢着”,来人好像并没有多紧张。只是听到声音江晚灵瞬间湿了眼,低下头不敢往声源处看。
“再深也早被你看穿了,不是吗?我若走的慢了些,恐怕出不了A市了吧?关先生若不介意,麻烦把外衣脱了。”
“没错……”
“这么多年过去……你果然还是对陆语安放不下!”
容怀谷扣住江晚灵,枪指着她的头。
“容怀谷!我跟你这么多年!哪一点对不起你们容家!现在成儿失踪你浑不在意,还在纠结一个死了的女人!”
“没错!”
“好吧,你凑近点,我告诉你结的用处。”
“吃了不少苦头吧?你能活着出来,算你还有些本事。”
“容临父母是被炸死的。”
真正的仇人或许就在眼前,江晚灵的手有点发抖,攥紧手心,被指甲戳的生疼,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江晚灵手抽出枪猛的端起来,被容怀谷一把握住,腕子一软,枪脱了手,被他随便一脚踢开。
关山月闻言唇角翘起,“就算是小猫小狗,养久了多少也有些情分。明人不说暗话,你藏的,倒深。”
什么仓库……什么媒介……她一时兴起给他们绣的东西,跟容临外公有什么关系?
江晚灵看着直觉悲凉,即便不了解内情也能听出个七七八八,面前的人毫无情义可言,多年的发妻都被他随意践踏,自己的处境恐怕也很危险。
容临父母既然是容怀谷搞的鬼,那容临……
“秘密就在诗句里。”
容怀谷掏出自己的手枪,朝着江晚灵的腿指过去。
“小姑娘,别学男人打打杀杀的,保险都没开,也难为你一路还把这东西带过来。既然你不想好好说,就别怪我不客气。”
“对!”容怀谷眼睛亮起来,“这句诗有什么含义吗?”
“慢着。”
容怀谷笑笑,“也是,我也该拿出我的诚意。听说,你想知道容临父母当年死亡的内情?”
“门口的石灯,一明一暗时,即可开门。”
江晚灵疑惑的很,不知道这人在绕什么弯子,沉默不语。
本想要一个答案就追容临而去,这会子她倒萌生了别的想法。
“那这个结呢?若是无用,你当日为何执着拿回它?”
江晚灵有点编不下去,手慢慢往后腰挪。
“你不就是想进陆宅仓库吗?”
“毕竟跟我也脱不了关系,不来看看,有违道义。”
“其实里面的符铃还有荷包,包括这个结,都是……”
“现在你可以告诉这个扣结的使用方法了吧?”
关山月刚要去捡外套,枪声炸在衣物边,男人停手,站直身。
容怀谷收了笑容,“这个东西是打开容临外公仓库的媒介,你不知道使用方法?”
“你别怕,仔细想想,容临有没有告诉过你关于荷包的秘密?”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穆秋桐突然扑到容怀谷身前,对他捶捶打打,被他不耐烦的一把拂倒在地。
“是。”
看关山月真的知道内情,容怀谷说不出的惊喜,“这个结是棋盘墙上缺失的棋子吗?”
“早听说关家大公子只玩儿处女,怎么,我这侄媳妇儿是有什么过人之处?竟也能引得关先生不顾布局,现于人前。”
江晚灵后怕的很,也后悔的很,生怕身后的疯子一枪打在关山月身上。她现在脑子一团乱,根本闹不清两个人想干什么。
容怀谷听话的走近两步,探身附耳过来。
“果然是你,没想到为了这么个女人,能劳动关先生大驾。”
穆秋桐趴伏在地上,抱着容怀谷的腿又捶又咬,被男人一脚踢在下巴上,直接晕死过去。
“我知道。”
“关先生果然够胆识。”
关山月伸手解着扣,将外套褪下,丢掉。
当然有……但她能说实话吗……
“你知道?”
被迫面向关山月,江晚灵偷瞄一眼,关山月高昂着下巴,面如平湖,跟往日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并无分别。
装傻?”
“荷包上是不是绣着‘无言独上西楼’?”
内里只有薄薄的丝质衬衫,男人举起手,在容怀谷面前慢慢转个身。
关山月慢悠悠说一句,容怀谷因为激动手上劲儿没收住,勒的江晚灵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