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掌心盖在他手背上,五指与他的五指交错而伸展,就这样引着他的手从自己颈侧向下抚摸。
那种不妙的、要被反客
祝逸不再管应昭的睡衣,反手解了自己背后的裙链,蹬掉高跟鞋,赤脚站在蒸发着热气的木地板上。
这就够了,除了这个,还要确认什么呢?
祝逸不再管应昭的表情或反应,握了他的手,重新以温水洗一通,就把他拉回那面全身镜前。
两个人脸都红了,祝逸是兴奋,应昭,也许紧张,也许害羞,也许也兴奋。
同学。
内裤也被勾下来了,屈膝往下脱的时候,自然而然弓腰半抬起臀,就碰见了应昭渐渐苏醒的欲望。
太阳已步近黄昏,在这面镜子里留下一点酒曛的余晖。
应昭立刻低下头,却不是亲,而是发狠咬她的唇瓣,磕她的牙齿。
应昭故意犯凶,祝逸却没绷住,笑了,实在太可爱了,她忍不住。
他平日里谦和的言语,他方才侵略她的热狂;他有力却乱拍的心跳响在她耳侧,他呼出的热气就勾连进她发顶;他想望向她却刻意要错开的眼睛印在她余光里,他骨节分明的手就捏在她手心,他清爽的短发已经因紧张和激动而潮湿了……她还想看更多,更多。
像是在做最后一次警告。
胸罩失去了拢紧的作用,只虚浮地盖在她饱满的胸脯上。
一触即分,然后,她几乎贴在男人唇瓣上,悄悄说:
她望望镜子,又回首望望应昭本人。
“我们都省点这种力气吧,宝贝——你看,它是为你潮湿的……”祝逸忽然松了劲,应昭自然立刻抽走了手,祝逸就在他不赞同的视线里开始自慰。
“没有可是,别骗自己,”两人的手正停在乳峰上,祝逸忽然又向下抚去,“我觉得我们可以更快一点。”
“好热啊,今年夏天好热,你不热么?”她半眯起笑眼,寻了借口就来解他的睡衣扣子。
“同学,不管曾经谁教了你什么,从现在开始……”
“应昭!应昭……我想要你。”祝逸不知自己正以多么亮的一双眼,在睇刚刚确认了心意的爱人。
应昭的回应是抖起眼睫,憋红了整双耳朵。
祝逸的整个右手被应昭拢在手心,大范围地来回揉捏着阴蒂。
第一次,越过学术文献里干瘪的术语,越过那些表征权利和自由的苍白口号,越过独自一人的尝试,她感受到了自己如此强烈的渴望。
“小逸!”语气有些发急。
“请你相信我。”
“亲爱的,摸摸我。”祝逸以右手捉来应昭的右手。
祝逸觉得,夏天真好,热意高涨,欲望凶猛,她一定是疯了。
应昭夏天里清凉、刚刚还冰冻过的手心已经发汗了。
“小逸,”应昭握住她攀上来的手,“你想好了吗?”
祝逸在镜中对上他的视线,完全不听制止,更笑弯了一双眼。
红裙被扔去惨白的沙发椅上,一身就只剩胸罩内裤。她解了胸罩背后的挂扣,却不退下两边的肩带,便又像方才那样面向镜子往后倒,倒在无措的应昭怀里。
“昭昭,在我面前,你可以更坦率,看着镜子呀。”
她用纤细的指尖揉捻着阴蒂,“我不舒服,昭昭。”
祝逸掀开手,不给应昭反应或开口的机会,就再一次亲吻了他。
年轻的姑娘从第一面起,就亮出了她狡猾凶兽的小小獠牙。
她整个身子被他双臂拘着,他已经变得温热的手使她更热了。别人摸上来,和自己摸,感觉完全不同——因为无法预料下一刻他的手会怎样触动她,因而更加刺激。
“又想去拿冰水犯傻?你不想知道么,我是不是也有感觉了?”祝逸几乎以全臂的力量带动应昭抚上阴部。
“是这样吗?”应昭微微俯下身贴在她耳侧问。
应昭用了力想挣脱她的手。
“亲爱的,应老师,笨蛋,昭昭,”她一连吐出一串称呼,“等会你可别讲这些礼貌的话啦。”
胸前两点一如主人的强势,已然挺立起来在呼唤爱抚了。它们好像从未如此坦白,从未这样昂立过。
祝逸变本加厉,强势地牵动他的手解了自己的胸罩。
这个时候的祝逸,还有自己解裙子拉链、内衣暗扣的本事,几年后被婚姻生活腐蚀得娇气了,什么都该喊应昭帮忙了。
笑声一从两人的齿隙泄出来,应昭的双手就动了,左手揉上等待已久的乳房,右手按在她正在自慰的指尖上。
“我需要你,至少亲亲我。”
“小逸,很漂亮,可是……”
来之前,剖白内心前,她还没这股子疯劲,现在呢,应昭爱的回应完全激活了她,这得怪他。
呀,应昭真生气了?不过真生气,好像更可爱了。
好像第一次见面,祝逸就这么叫了应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