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哪儿去了，跟你做以后，哪里还有体力去和其他人鬼混。”周斐弹了下秦艺的脑门，“每年都会有几批实习生来我这里打下手，平时闲聊时能听到一些。”
周斐默不作声，从头到脚地仔细打量了他许久。
事后洗完澡，两人躺在床上，谁也不想动，肩并着肩悠闲地靠在一起。
“小艺，我需要的只是能和我上床的alpha，我没有结婚的打算，这点你还记得吧。”
秦艺并非活在真空世界里，他跟着导师去对接无数场商演活动，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但没有哪个人，能让周斐一样让他心动。
周斐顿了一下，显然有些惊讶：“你不是很喜欢跳舞吗，毕业以后也不愁接不到商演。要换工作方向？”
“好，到那时，你要是来我们公司应聘，我会帮你争取最合适的待遇。”
“记账是个好习惯，你们这个年纪的我还很少见人记。”
曾经，他想过去告白，去明白无误地说出自己的心意。可在他开口前，周斐望着酒杯先抢了一句。
看着周斐瞬间僵硬的身体，他恶劣地弯起了嘴角。
仿佛在这个时刻，他又重新认识了秦艺一遍。
“等你接触的人多了，你就会发现，我实在太普通太普通了，普通得不值得你留恋。像我这样的人到处都……唔，啊。”
跟周斐保持联系的时间比秦艺以往谈过的任何一场恋爱都长。
秦艺把头埋在周斐胸前，不知不觉间，竟坠入了梦乡。
周斐是个工作优先的人，如果有重要的项目，他就坚决不会赴秦艺的约，无论秦艺如何软磨硬泡。
“你也喜欢跟我做爱，不是吗？”秦艺说这话时，阴茎刚从周斐浸满精液的后穴里滑出来，他两指并在一起，抻进周斐的甬道，帮他清理善后。
“专业跳舞对身体的消耗可不比运动员少。到时候，不仅跳不动了，腰上、腿上还容易落下一堆毛病。“
秦艺屈起指节，狠狠地刮了两下周斐的内壁，周斐知道他不爱听，也没继续说下去，凑过去，亲了亲秦艺的脸颊，作为安抚。
“……”
周斐没有否认，但仍坚持自己的说法。
还想参加我们新品的试饮，可以打名片上的电话找我，如果是因为其他私事，”他拿出口袋里的笔，在卡片的背后添了一串数字，“那就通过这个号码联系吧。”
周斐是个很自律的人，即使被操得腰部酸软，双腿打颤，也会按时爬起来上班。
周斐主动环抱住他，用双臂给予了他温暖。
周斐的肉壁还很热情，即使被操得有些红肿了，依旧裹着秦艺的手指收缩蠕动。
“除了我，你还跟其他二十几岁的大学生做爱吗，周先生？”
后来，秦艺还会跟周斐咨询一些理财的问题，他定投了两只基金，还想再买点债券或商铺。
他记不得那晚梦见了什么，只想起第二天看着周斐为他准备在床头柜上的早餐，他的嘴角止不住地上翘。
“你的骚穴舍不得我的手指离开，哪怕是现在还紧紧夹着它们。”
“我喜欢你”四个字在嗓子眼里饶了几十圈，最后还是被硬生生地咽
有天去宾馆前，他们路过一家成人用品，秦艺拽着周斐进去，买了带催情效果的润滑液和跳蛋。那晚做得有些过火，周斐被他摁在卫生间的门板上操失禁了，黄与白的液体流了满腿满地都是。
虽然在上班的时候给他发骚话的短信一定很有趣，但秦艺不打算轻易惹恼他。他很久没有遇到周斐这么有意思的炮友了，在玩腻之前，他不打算打破周斐的底线。
“嗯～～真好。我不跳舞以后也去你那里跟着你一起推销饮料吧。”
秦艺回了条室友的消息，顺手翻看账单，把今天买玩具的消费记在收支簿上，周斐的余光瞟到他的屏幕，有些惊讶。
最令秦艺在意的是，有些关于他的细节，只有周斐注意到了。
03.
周斐是个不希望独占秦艺的人，他经常跟秦艺说，你是大学生，应该多跟二十几岁的人来往，不要总是逮着他这把老骨头折腾。
周斐跟秦艺身边的人都不一样，他们跟秦艺做爱前，从来不会考虑第二天的课怎么办，混到一张毕业证，就是他们全部的追求了。如果秦艺跟谁交往，对方往往会把自己的全部心思都放在秦艺身上，这让秦艺觉得很沉重，而周斐就从来不会因为秦艺影响到自己的工作与生活，秦艺跟周斐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可以很轻松。
从前无人可以提及的话题，现在终于找到了能够交流的对象。
“好。”他接过名片，顺带挠了挠周斐的指肚。
“你觉得，一个舞者能活跃的时间有多久，等我到你这个岁数时，还能在台上继续跳吗？”
周斐唯一的一点不好，就是总想着让他多跟其他人做爱。他总觉得，是秦艺接触的社会人太少，才会误以为他是特别的，一直挂念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