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这点,也觉得喜悦欣赏,贞爱窈窕的身线也能勾起他的性欲,比较轻微,可以控制,这是他熟悉的一种感觉。青春期让他有时真的突然变成一个怪物,满脑子转着疯狂的遐思,陈意泽去了一趟卫生间,出来时齐震甫刚好在附近,过来调笑地问,干嘛,今晚这么怪,看我妹这么可口你忍不住了?
他声调怪怪的,陈意泽没搭理她,可能有点感冒,不太舒服,我想早点回去,贞爱呢?
齐贞爱和几个女伴在一起,方小姐先走了,她回去和美国那边家人视频。
她要陪他回去,陈意泽婉拒让她好好玩,这种场合还是比较安全的,齐震甫也在,齐贞爱一个人玩没太大问题。他在洗手间就已联系司机,把他载回山上。
家里除了管家没有别人,陈意泽脱了衣服去洗澡,在莲蓬头底下又打一发手枪,方宁宁的脸、她活泼的表情和胸部饱满的曲线好像幻灯片在他眼前无序播放,他射得又多又浓,第二发了量还很大,阴囊抽搐着仿佛还意犹未尽,想到她含吸管的样子他又硬了。
他其实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也有意地不去问,陈意泽觉得这种性冲动太过荒唐,他不可能向其屈服,这对他这个阶层的男人来说是很危险的,所有青春期男孩都没什么别的愿望,只想多和几个女人发生接触,但大多数人只能想想,可陈意泽可以轻松地将其付诸于实践。他想要,就真的能够得到,这是其中的差别。
如果他因为对方宁宁莫名其妙的性欲就去接触她,在情感上对贞爱是个背叛,那之后呢?方宁宁在国外生活,他们最多也就做这个暑假,然后他下一个操谁?每一个能激起他性欲的女人?这名单可是很长很长,班上同学ABCDE,熟朋友FGHIJK,很多女人都在某一时刻或多或少地唤醒过他的性欲,方宁宁莫名其妙勾起的是一种更深层的东西,他一看到她就想肏她,想得阴茎发痛,如果他是单身说不定真的会付诸实践,试着把她从泳池边上带走,走过去自我介绍,问她要QQ号码,然后尽情地在每一个平面上肏她,什么事都不做就只是肏她
但陈意泽不是单身,就算单身也不会这么做,他有很多事要做,性欲过于浪费时间了,而且因方宁宁而起的很多幻想过分危险,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够体面。方宁宁和她带来的那种欲望让他恼怒,无益,令人分心,不稳定,含含糊糊,突如其来,无法控制。他喜欢稳定明确的东西,就像是贞爱,想到她他滋生而出的温情暖意,能支持着他渡过一些艰难时刻。
方宁宁,她勾起的那种情绪就是艰难时刻本身。
即使如此,陈意泽当晚梦到的还是方宁宁而不是齐贞爱,在梦里他们又回到泳池边,方宁宁慢慢脱下外缕,不安而惧怕地看着他,牙齿轻咬着下唇,颤抖着后退。
陈意泽不断往她走过去,步步逼近把她逼到墙边,他想肏她,这是他见到她的第一个念头,当时他站在阴暗处,脑子里一部分对她展开观察,另一部分震颤着被小腹深处卷起的惊涛骇浪裹挟,他浑身都被那冲动攫住,几乎要弯起腰对抗那种强烈的吸引,下腹硬得像一块铁板,思维浑沌,最强烈而明确的念头就是他想操她,一次又一次,他想通过性交摧毁她,让她在他阴茎上崩溃,他想走过去剥掉她的泳衣,低头仔细地看她的双乳,他想知道那对乳房是什么样子
但她在梦里也不肯让他做到最后,只是被他强迫着含着自己的鸡巴吞咽,被他凑在臀间顶弄,让他在她丰满的双乳间肆意推拉,这梦不是纾解反而让他更加焦躁,他不知道为什么在梦里她都不肯配合,但她只是无奈地看着他,表情颤抖而娇媚,透着对他的索求和畏惧,有了机会她总是想逃,但没关系,她无处可逃,她被他关在这里,哪里都去不了,她只是他的,由着他肏的肉玩具,只能在他身下颤抖着叫他的名字。
醒来之后梦的余痕还很清晰,他梦遗了,又晨勃了,陈意泽望着天花板疲惫地吐出一口气,他没看过方宁宁的胸部,梦里拼凑的是一对色情女星的奶子,但他没有做到最后,梦编不出没体验过的感觉。
他没有再联系、打探过方宁宁的任何消息,对贞爱也绝口不提,那天之后他们很快就做了,陈意泽在之前和之后都经常梦到方宁宁,和贞爱做过之后,他的梦有了明确的体验感。
但他依旧是不会联系她的,他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将她忘掉,归根究底,青春期会过去,而陈意泽也不打算做语言学家。他只需要怀着耐心忍耐和等待,她的脸庞迟早会淡去。陈意泽的道德标准不高不低,但初夜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他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知道真正驱动他迈过那条线的人是谁,这对贞爱太不公平。
他和贞爱的性当然也很好,刚开始有点尴尬,她太紧而他也太敏感,他们互相摸索彼此的身体,学习技巧,让彼此满足。贞爱基本是一个男人性幻想的全部,陈意泽和她长相非常相配,在床上也一样很默契。
两三年后,他青春期过了,那股没头没脑的冲劲逐渐散去,他不再看到干鲍鱼都会下腹一紧,对方宁宁的印象也逐渐淡去,他依旧记得她,但已不再常做关于她的梦。他是对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