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泛起,竟斗胆反守为攻,跳到沙发上要打陈意泽,你干嘛还来,你放过我啊!你你
陈意泽当然不会任她打,方清宁这属于送菜上门,她怎么扭动挣扎都逃不出他的钳制,只是徒劳无益地让自己衣衫凌乱、头发也散开了,这里热,她都绑马尾,现在长卷发蓬蓬地散在胸前,白嫩的胸脯隐藏在下方,乳头露出来一点,惊心动魄的殷红。
陈意泽的阴茎就顶着她腰部,又热又烫一大团,他硬了,废话他硬了,方清宁收缩了一下小穴,羞惭地承认自己也湿得一塌糊涂,她又怕又怒,没道理地沮丧,凭什么陈意泽还能抓住她,她都藏这么好了,连她爸妈她哥都不知道她住哪还有搞什么啊,不都没瘾头了吗,怎么缠斗一下就湿了,妈的心理咨询钱全都白付了。
我什么?
他又问了一边她才反应过来,你你
你滚啊她到底没敢骂出口,思前想后换出可怜兮兮的笑脸,颤抖着再试着重拾演技,你你放弃贞爱?你选了我了?
她想装得惊喜点,祈盼点,不像是现在这样英勇就义的口气。陈意泽盯着她笑起来,看不出信或不信,他脸上是一张和悦的面具,黑嗔嗔的瞳仁里闪着叫人心颤的亮光。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宁宁。他在她下巴、脸颊甚至人中轻舔,舌尖湿滑,带来轻微的刺痛和燥痒,像是猫科动物从骨头上舔肉吃,方清宁被舔得浑身长刺,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心脏往全身蔓延,他就是不舔她的唇。你把你这个小脑袋里藏着的那些肮脏的小秘密全都告诉我,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找到你的,怎么样?
她说不出话,呆呆地望着他,终究方清宁没演过几场大龙凤也没正经在职场上打过滚,最多混混人人讲体面的名媛太太圈,缺乏这么直接的厮杀经验,她已完全不知所措,找不到有效应对策略。
就从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给你下药开始好了,你说呢?
陈意泽说,他终于咬住她的唇,但却不肯吻深,轻咬了一下就退开来,就好像他已经硬得发烫了也没有操她一样,他的声音冷下来。这是你最后一个机会,宁宁。
方清宁在被囚禁之前他就用这个语气和她说话,就像是他刚才的开场白,每一次他来看她都这么招呼,嗨,宁宁。
嗨你马勒戈壁的臭嗨!
她心里在骂,嘴在颤抖,眼泪不知不觉滑落下来,躲在他怀里孩子气地大哭起来,徒劳无益地拖延一点时间。
陈意泽你真的讨厌,你真的讨厌。这是她唯一敢骂的话,方清宁真的几乎从没这么委屈过,上辈子最后那段日子她都卯足了劲在和他斗,反而不觉得委屈。
她真正伤心的时候需要有人拍她,他没有动,她拿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肩膀上,陈意泽无奈地吐口气,轻轻拍抚肩膀,但语调仍是冷静。宁宁?
最后一招也没用,方清宁走投无路,不得不怂了。
----
啊,我真喜欢这一对,写起来老爆字数
大家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