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块细嫩皮肤的力道越来越大,身下动作不断,甚至更用力,直接操得她再一次高潮,再一次再一次,直到她哭着喊疼,喊他意泽,求他快射放过她,说他太强她受不了,要被操死了,他内心深处仿佛才逐渐得到满足,在她小穴又一次失禁的含绞下狠狠射了出来,抵着宫口,又深又浓,身体似乎还不相信她无法生育,臀部肌肉一股一抽,射得她小腹微涨,徒劳无益地想让她怀孕。
他终于松开她的脖子,却还恋恋不舍地舔着那块发红的皮肤,她哭得直打嗝,被他捞进怀里轻拍着安抚,已经没力气抵抗,但小穴仍不断把他软化的阴茎往外推。
陈意泽忽然有冲动在她体内多待一会,即使仍在不应期,也有别的东西可射,但这想法过于疯狂,他现在逐一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么可怕,这种完全的失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有这样一面。
说他被吓住有些夸张,但没人喜欢自己失去控制,他有一丝歉意,浅吻她的肩膀,我们去洗澡。
她还想摇头,被翻过来也不肯和他对视,双眼哭得红肿,背后红青交错,胸前倒是一片洁白,只有酥胸上蓓蕾殷红,陈意泽掐住她乳房下缘捏了一下,把她抱起来,不肏你了,休息一下。
他脱了裤子(已不能要了),迈过那团狼藉带方清宁去浴室,然后又食言了,看着方清宁微皱着眉扣挖精液的样子他又硬了,又弄了她一次,方清宁叫得很惨,哭着求他别做了,陈意泽把她干得意识都模糊不清了才初初满足自己的欲念,还不着急射出来,插在方清宁体内慢慢解释给她听,齐震甫应该是为了赔罪吧,自作主张要完成她的愿望,先斩后奏,给我妈打了电话,正好两件事凑在一起,让你产生误会了。
她半闭着眼似听非听,不像是原谅他的样子,陈意泽柔声问,宁宁,不相信我?
她没说话,别过头挣扎着要起来,又被他把着腰往鸡巴上按,呻吟声如水一样流泄出来,方清宁受不了了,喊着我相信我相信,老公别肏了,小母狗逼都被你肏肿了,好疼好疼!
大概是真的,她以前从没有这样告饶,陈意泽意犹未尽,慢慢停下来,方清宁按着他的胸慢慢起来,小穴发出波的一声轻响,乳白色淫液顿时坠下一大股,混了一丝红痕,陈意泽以为她受伤了,有一丝后悔,想要细看,方清宁说不是,我姨妈都被你操提前了。
她从浴缸里爬出去,陈意泽跟着她起来,心里有一丝失落,其实他并不怎么喜欢小孩,但没把方清宁操怀孕,即使是她的问题他也还是觉得空荡荡的。
还是要多请几个侦探,另外想办法让她在国内再检查一次。
一些计划零零散散的浮上心头,但很快被打散,方清宁翻了块护垫出来,穿好裤子,白了他一眼,让他在马桶上坐好,把头发攥成一把,帮我抓着。
她俯下身伸出小舌头,在他龟头上舔了一下,本来有些软化的阴茎跳硬起来,方清宁翻着眼皮看他,陈意泽忍不住抓紧手里丰润的秀发,宁宁
她气消了,但还没有全消,一口含到深处,吞吐了几下,喉管比阴穴更紧窄,陈意泽就算是第二次也很快被她含到兴奋,快把他吃到高峰的时候她突然停住,慢慢把他往外吐,陈意泽想把她按回去,但终究不敢,只能哑嗓央求,宁宁求你了
方清宁用手上下撸着他精神的大家伙,杏眼微眯,似笑非笑看了他一会,才把他重新含进去,喉头蠕动,把陈意泽含得紧紧射出来,一如既往咽得干干净净,陈意泽知道她终究是心软的,忍不住把她拉起来,也不顾洁癖,吻得一嘴微涩,我很想你。
方清宁还有些余怒,没有说话,把脸藏他怀里,让他抱她过去,他到底射了两次,脚步有些虚浮,两个人一起滑倒在床上,先后失笑出声,陈意泽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好像快揉进身体里那么紧,他终于明白这种搂法的好处,此时此刻他终于心满意足。
宁宁。他一再叫,手指在她身后滑动,满足地抚着他留下的痕迹,为什么不告诉我?
别说那些不愉快的事了,方清宁知道他在说检查报告,但没什么兴致谈论,都过去了。
他也不想刚和好就说太扫兴的事,想着之后再来商量,但她过了一会反而自己提起,我们什么时候去办手续?
陈意泽的手指陷入她的皮肤,宁宁
不许说话。方清宁凶他,她的眼睛又红了,齐震甫不是说了吗,轮流来,一人一年我也只给你一年时间,一年以后我要做回陈太,孩子你自己找人养,我不帮你养,我看都不要看到他。
她又开出条件,不许风光大办,不许办,低调点,就领证。这一年时间你不许联系我,我要把你屏蔽掉,但是你一刻也不能忘了我。
还有。方清宁哭了,背过身不想看他,就算他不许,她也不肯和他对视,以后你永远不许这样对我,意泽,我们都要为爱做点改变,我会用这一年变得更成熟,更能处理好我们的关系,不让你痛苦也不让我自己痛苦,你也要学会控制你自己,还有学会多爱我一点,多珍惜我一点,不然你就把我放了,永远别来找我
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