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的事都准备好了？”
陈莺的一切都是这么脆弱。上床的时候好像一折就断的腰，紧致狭小到随时都可能捅坏的两个肉穴，被操到高潮时尖叫发抖的脸庞。越是这样不堪一击，就越是引得男人发情发狂，要把他生吃入腹才好。
“作孽。”村里一个八十多岁的独居老太拄着拐杖从河堤上慢慢走过，哑声说，“老天爷发了怒，抓活人偿命了......”
陈莺的膝盖跪得通红，陈常勇把两人擦干净，自己换上衣服，牵着孕裙裙摆盖住陈莺的膝盖，把人抱出卫生间，放在床上拿过吹风机给陈莺吹头。陈莺自从怀孕后很容易感到疲倦，他抱着被子随陈常勇给他吹头，没一会儿就有些打盹。
“我给你舔呀。”陈莺仰着小脸望着陈常勇，碎玉般漂亮温柔的眼睛被水雾和情欲蒸出一片朦胧的爱意，那是没有人能拒绝的纯情欲望。纤细的手指抵在裤腰边缘，一点一点往下拉。
“不要，一起洗嘛。”陈莺伸着滑腻白皙的手臂去抱陈常勇的脖子，陈常勇躲避不及，被他软软地在脸上亲了一口，“我要和爸爸一起洗澡。”
男性的衣物被随手扔在洗浴架上，喷头重新打开，水流砸在瓷砖上哗啦啦地响，间或掺进一声压抑的低喘和呜咽。
“房子全冲毁了。”陈常勇抹掉汗，往砖头上抹水泥慢慢砌，“正好莺莺要生了，想了很久，还是想让小孩在城里读书。”
陈莺跪在地上，一头长发散开落在肩膀和背上。他满脸通红双手抵着陈常勇耸动的胯，小小的嘴勉强塞进三分之一长不到的粗壮阴茎，口腔不断被凶猛冲击的硬物顶得鼓起，他含不出唾液，嘴唇在略显粗暴的摩擦中撞得嫣红一片，液体四溅。
“嗯。”
老太便知道他是定了决心要走，板着脸看陈常勇蹲在地上砌墙，半晌转过身，一边念叨“城里有什么好”，一边进了屋。
离开老人家的时候，陈常勇路过河
旁边有几个人听了一阵寒颤，忍不住啐了一句，“疯婆子又说疯话。”
陈莺却轻轻笑起来，湿润甜蜜的嘴唇吮住陈常勇的下巴，舌尖猫一般小口舔着陈常勇下巴上冒刺的胡茬，温热的呼吸从上到下抚过喉结。陈莺抬手覆上陈常勇微微鼓起的胯间，隔着一层布料收拢手指慢慢揉着。
老太从屋里出来，见他默不作声忙活，走过来与他说话。
陈常勇抱着陈莺的脑袋用阴茎操他的嘴。温暖小巧的口腔裹得他额角青筋直爆，从腰线到大腿的肌肉都绷紧了，充满克制和占有欲望的强迫陈莺吞吐他的阴茎。陈莺浑身被水湿透，水流打湿他的睫毛，鼻尖和嘴唇，令他雪白透红的脸颊如雨后初生的白色花苞一般清透可爱，那张被迫张开的嘴唇不时发出低弱可怜的声音，像是被操得实在喘不上气，连锁骨和胸口都泛上烧过一般的红。
“在村里好好住了这么多年，怎么现在说走就走？”
陈莺撒起娇来太不知限度，光裸着湿淋淋的身子就拉着陈常勇舔他的嘴唇。陈常勇不得不暂时关上喷头，握住陈莺的手臂，“不要闹，你都快生了。”
陈常勇便铺开被子把人裹好，坐在床边一直陪着陈莺，直到人彻底睡熟。
“这不是折腾钱么。你那卫生室一年到头拿不了多少工资，还成天不拿钱给人看病，手上能有几个钱？”
陈常勇重重喘着粗气，掐住陈莺的下巴，抽顶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龟头几乎顶进陈莺的嗓眼。陈莺被顶得满脸泪水，红着眼眶努力去吸吮粗硬的阴茎，直到陈常勇终于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精液从贲张粗大的阴茎里喷射进陈莺的嘴里，陈莺急促呼吸着，粘稠的白液克制不住从嘴角流下。
陈常勇拿莲蓬头专心帮他冲洗泡沫，“你洗完我再洗。”
陈常勇还是依旧做他该做的事。爸妈家后院的一面墙角被雨水浸烂，陈常勇便自己推了水泥和砖块来给老人家补墙。雨季空气湿热沉闷，体力活没做一会儿就热得人满头满身是汗，陈常勇脱了上衣，光着膀子把泡坏的墙角拿铁锹铲开。
“我喜欢爸爸的这个东西。”陈莺慢慢跪在地上，手指挑开陈常勇的裤头，小脸靠过去，舌尖在硬得探出来的深红龟头上一舔，声音亲昵柔和，带一点毫不掩饰的勾引，“射嘴里好不好？”
总有路过的人朝那河滩看过去一眼，虽然他们什么都看不到。
“这些年攒了一些，房子被冲了，国家也有补助，凑起来够在城里买个房子。孩子上学的钱我再慢慢赚。”
半个月后，河下村来了一些人，带走了村里的几个人。
一时间村民又惶惶起来。所有人心照不宣的秘密仿佛忽然之间被扯下了遮布，窃窃私语在白天黑夜的角落里四起，被山洪冲塌的后山山坡至今无人去管，警戒线长长地在山坡下绕成一圈，围住河滩上苍白密布的鹅卵石和山坡上冲下来的断木泥块。
不住的发痒，洒了些水在陈常勇的衣服上。
“爸爸，一起洗呀。”陈莺牵着陈常勇的手指，抬头小声说，“你也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