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冲脑门。胯下鸡巴跳了跳,他抓住对方的头发,靠在身后的桌子上,嘟囔的催促。
“快点。”
江海暗暗吞了吞口水,如果是少爷的话,他什么都愿意做。刚含住龟头,男人肉棒上的气味瞬间在嘴里炸开,江海不适的皱了皱眉头,却没有放开,反而深深的含了进去。
“嘶,嗯,好热,江海。”
仅仅只是含住,热烫的舌头碰触到龟头,贺怀清就有些受不了的要射了。他抓住江海的头发,看他羞赧的小心含住肉棒,心里一下烫得不行,无法自制的推开他。
“少爷?”
江海一看贺怀清的表情,瞬间僵住,第一次看到贺怀清面无表情,眼中少有的阴冷。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被推倒在桌子上,贺怀清很快伏了上去。
他几乎粗鲁的脱下对方的裤子,阳光照在蜜色的大腿上,贺怀清差点疯狂。江海察觉到贺怀清的意图,他颤巍巍的翘起屁股,慢慢分开双腿。
“少爷,进来,把肉棒放进来吧。”
贺怀清猛的插入到双腿间,肥嫩的大腿肉瞬间夹裹住肉棒,他抱着江海,唇摩擦着对方漂亮的耳廓。
“江海,我病了,怎么办?明明你是男人,跟我一样的男人,但我却想把你当成我的女人。”
“我想摸你的奶子,揉你的屁股,我还想亲你。你知道吗?十四岁那年,我第一次遗精,就是梦到你抱住我,叫我少爷。”
贺怀清一边摸着他的奶子,一边在他腿间抽插,心里好似有无尽的委屈,只说给最重要的那个人听。
“那么多年了,我害怕,可是鸡鸡不听话,看到你它会硬起来,我好害怕,我生病了,但是我不知道是得了什么病。”
“其实比起贺家少爷,我更不想姐姐嫁给你,还好你才是贺家少爷,这样你就跟她不可能了。你是我的,知道吗?江海。”
江海摸着贺怀清抓着他奶子得手,微微动容,他只当自己喜欢少爷,是因为少爷长得好看。但少爷对他,显然是不一样,不知道少爷这些年受了多少煎熬,他心疼了。”
“少爷,我是你的。”
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了,这种关系对不对,但是江海很喜欢,很喜欢贺怀清这样对他。江海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胯间,已经硬起来的肉棒把长衫顶出一个大包。
“少爷,我也病了,不要怕,我跟你一样,我也生病了,跟你生的是同一种病。”
贺怀清手温柔的探进衣服里,抓住肉棒帮他撸动,甚至龟头恶意顶弄敏感的会阴跟阴囊,但声音却变得愤怒尖利起来。
“不,你没病!你是贺家少爷,你不能病。江海,你要记住,你没有病!”
“……啊嗯……是……我没有病,少爷……我没病……嗯呃……好舒服……快……”
虽然他不知道他们怎么了,但肯定是不好的事情,贺怀清现在已经是孤家寡人一个,但江海不同。他现在是贺家少爷,北平贺家最显赫的继承人,他不能病,一定要是个正常人!
江海又怎么会不懂,他眼角挂着泪珠,轻轻感受着贺怀清怀抱里的温度,还有手指在身上游走传来的热意。这可能是他们这辈子最后一次亲密接触,江海留念着,默默解开衣服上的盘扣,把奶子露了出来。
“少爷,摸摸我的奶”
贺怀清瞬间握住一只奶子,他揉了一把,捻住乳头揉搓,江海尖叫一声,胯往前一顶,射在了贺怀清手心里。贺怀清慢慢顶着他,让对方肉棒在自己手心里插弄,他鸡巴硬得快爆炸了,却不想就那么射了。
“奶头好舒服,少爷……啊……少爷……另一边也要……”
“少爷会满足你的。”
从那天分开后,贺怀清就消失了,江海处理着家族事物,大家意外江海的平静。要知道,平日江海对贺怀清,半日看不到,他都会焦虑。贺慎言来问过几次,江海都沉默不语。贺敏之则在贺怀清消失后出国了,自己喜欢多年得男人竟是自己的亲弟弟,她接受不了,永远也不想回来。
1934年,中日战争爆发三年了,贺怀清已经离开了六年。江海在抽屉里放入一枚银币,六年时间,他已经从一个青涩的少年,变成北平第一人。成了各方势力拉拢的存在,连日本人都轻易不敢得罪他。岁月不仅磨炼了他的意志,更在那张脸上留下厚重的色彩。
肖梅敲门进来,看着男人沉稳冷硬得面容,忍不住心动,但她知道对方不属于她。肖梅只是组织上分配给他的搭档,目前身份是他的妻子,江海对她没有任何感觉。
“江海,组织上传来新消息。”
看江海没有反应,肖梅也没恼。
“组织派了一个特派员过来,目的是为了北平地下城路线图,我们要全力配合他。”
“嗯”
贺怀清取下头上的礼帽,他望着熟悉得北平城门,那张更显动人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江海,我回来了,而且我已经找到了答案,这次,不会再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