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也染上了酒味,尾调拖得很长,既慵懒,又挑逗,至少沈清越听起来是这样。
那一瞬间,孟初的呻吟骤然放大,变成了一声娇滴滴的惊呼,就好像风铃最中间的那根线被人扯着摇晃,带来的突如其来的风暴声。
在他眼前,扒开后的软肉在微凉的空气里晕染上了红,加上蝴蝶振动翅膀的勾勒,像碾碎层层花瓣做成的花酒滴滴答答,漏在绢纱做成的古画里。
孟初熏然欲醉。
等到一起栽倒在大红牡丹花式的床上,孟初终于肩上一轻,沈清越的眉峰却聚在一起,现出不满的神色来。孟初歪头见了,以为他是想吐,连忙起身把他往洗漱间里带,但是手伸下去,却不敌他半分气力,被拉得往他身上倒。一双大手,紧紧桎梏孟初的腰,让酒气熏往她清亮的皮肉,一阵一阵。
他的星光暂时把旁人关于孟初的好的坏的想法一网打尽,简直是一种降维打击。再聊到沈家,十里八村也只说是小地方破天荒来了个明星,门前屋后小姑娘就没有断过,唐仕羽也乐得和她们聊聊,合个影,只是不接受偷拍,直播和录音。
压在身下,孟初的身型显得那样小,沈清越的指尖只是微微用力上抬,腿上的肉就显出凹陷的形状,在他的力量下挤压扩展乳房的边界,肉嘟嘟的,沈清越很想上手揉一揉。但是他的目光被腿根处的模样缠住了,手也流连在那个湿透的巢穴,乐不思蜀。
老公。孟初像是在吹泡泡,在他耳边轻唤。
唐仕羽就是有这样的魔力。
一阵又一阵的欢愉把孟初托举到顶峰,转瞬却又空虚起来,沈清越的舌尖只
这是背着唐仕羽时的称呼,也是沈清越床上最爱的称呼,虽则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看着汁水淋漓的穴口,沈清越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之棠的脸,在孟初的子宫里孕育成长的之棠,享有他毕生都无法企及的福气。他多想把孟初从里到外打开来,亲吻她的子宫,感受她的心脏在他指尖跳动。
进来,正好听到后半段,笑到想立马给卢野打个视频电话。
不会吧不会吧妹妹一脸搞到真的了的表情。不过这个姐姐又是谁,她是明星吗,也好漂亮,这样揽着我好温柔,她好香,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天呐。
沈清越每每听到,脸上都会起一种微妙的变化,孟初动了动手指,想去摸摸他的脸,触摸那种迷离的,抓不住的情绪,也是那一刹那,她不再趴伏于他的胸膛,而是天翻地覆,压着她的是酒香,也是沈清越身上,从室外带进来的雪花木叶气。
这样近的距离,孟初突然感到一阵燥热,是酒精的味道,混合了沈清越身上的气息。把头埋在沈清越肩上,孟初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对这味道格外迷恋似的。她再往上够了够,直到嘴唇碰上沈清越的耳垂,才停止了这样的攀登。
妹妹,我跟你说,孟初把她圈过来,他俩其中有一个人,是真基。
于是孟初得记得很多个她自己随口讲出来的细节,还得根据听众的反应随时调整,她渐渐知道了这群女人想听些什么,她不自觉地对自己的母亲角色进行了美化,想来还挺对不起之棠的。
清越。
他去舔那道缝隙,把流出来的水渍都舔进肚里,急切的样子好像酒还没喝够,又好像在喝什么醒酒汤。
孟初架着沈清越上楼时,他的脸埋在发间,像是要说什么,但却说不完整。
客厅又是一阵尖叫,这这这又是哪出?
沈清越的唇舔过她的下颌角,吸着她的侧颈,声音就像一阵风,穿过长满青苔的旧门廊,撩拨着风铃说:再叫一遍。
无聊。唐仕羽把孟初从那群小姐妹里捞出来,用只有她才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吐槽,亲昵得有些出格了。
得亢奋很久她们才搞清楚,原来美女姐姐就是她们的嫂子,而唐仕羽是嫂子的表弟,四舍五入,她们和唐仕羽是哥哥和妹妹的关系了!
那味道越来越霸道,拢着孟初的身子往上抬,明明钳住她的是强有力的臂膀,她却觉得是很轻很轻的甜腻气体。
沈清越俯下身去,嗅着女体勾人的情欲气息,一口含住了正在招摇颤动的小豆豆。
更多的时候,孟初得应付沈家内部亲戚从早到晚的轮番轰炸。她觉得自己是祥林嫂,人人都想从她嘴里听到那个有关之棠的悲惨故事,可她又早在撒第一个谎时给自己埋了坑,她说之棠是她从小带大的。
嗯哼,你猜呢。
沈清越尝到乐趣,碾着那颗小肉粒,无论是用力吸吮,还是用舌尖逗弄,都能在第一时间听到孟初的回应,或高或低,酥到骨头里,还能吸出骨髓。
这盛况一直持续到了年三十,或许还要继续下去,孟初也只能时不时抽空去慰问一下,抱着他的脸蛋肉说:辛苦咱家大明星。
年三十的晚上,沈清越被灌了不少酒。
沈清越一下一下地顶着她,好似她变成了那串风铃,可以任意把玩,只要摇摇晃晃地摆弄,就能发出一连串的微弱声响,一声声地叫老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