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晨灰头土脸的把过程又说了一遍,撒谎等同于罪加一等,他干嘛还想着隐瞒啊,自己简直太蠢了。齐南听到段晓晨被封先生罚站,瞪了他一眼“罚站还是让你睡觉啊,我看你睡的挺香,和先生道歉!”旁边的段悦白听的脸也红了,封凛就看着他笑。
“道歉没必要,他是白白的弟弟,也等于是我弟弟,你也一样,都是一家人计较那么多干什么,这件事他们两个都有错,白白今天我要当着晓晨的面教训你,你认罚吗?”
段悦白羞的耳尖都红了,还是乖乖点头“认罚,先生。”
齐南在一旁转头看向封凛“封先生,介意一起吗?这件事主要是晓晨的错了,既然表哥都要受罚,那我更不能放过他了。”
“当然可以,你习惯用什么?”
“这里条件有限,要不然就用皮带吧。”
“可以,那就从后背打到小腿,我不多罚。”
“也行,便宜他了。”
他们两个人相视一笑,而段悦白和段晓晨站着听的冷汗都要吓出来了,感觉自己要大难临头。
“白白,把腰带给我。”封凛说道,段悦白乖乖的解下腰带,递到主人手里,还趁人不注意悄悄的摸了下封先生手心,希望自己能够被从轻发落,
这头的齐南也说“晓晨,把腰带给我。”
段晓晨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穿的竟然是休闲裤,感觉自己逃过一劫兴奋的说“我没带腰带!”
“没关系,我用自己的。”齐南低头解开了自己的纯牛皮腰带,段晓晨欲哭无泪。
两个人被推到墙角,摆成了塌腰耸臀双手撑墙双腿分开与肩同宽的姿势,而源于自己主人的独占欲,两个人都没有褪衣,这种情况下属于盲打,看不到伤痕,只能凭借着行刑人高超的控鞭技术,封凛和齐南一个是知名训诫师一个是金牌调教师,此刻倒不像是惩罚自家小奴隶,反而是一场技术与技术的较量。
封凛先开始,他调整好自己的姿势,站到段悦白的身侧,扬手便是破风的一记皮带抽在段悦白肩膀,段悦白疼的惨叫一声,他已经好久没挨到这么重的皮带了,后背肉少,哪怕看不见伤痕,凭着他多年的挨打经验已经可以估测出此时背上应该留下了一道青紫色的可怖伤痕,白色的T恤被抽出一道裂口,平铺齐整。
段晓晨听着表哥的惨叫也吓了一跳,不停的深呼吸绷紧皮肉,而齐南走到他身侧,默默的听着他呼吸,直到他再屏息不住的那一刹那,皮带破风落下去,速度快到甩出了鞭影,他害怕的喘息了一声,默默留着泪缓解身后的痛苦。
两个小奴隶没有被要求报数,封凛和齐南便默默较量,卯着劲越打越重,两兄弟是一动不敢动,这时候谁要是乱动就是给自己主人丢脸,那后果不堪设想,房间里只能听到不停歇的“嗖嗖”的皮带声,以及段悦白和段晓晨此起彼伏的惨叫。
等皮带打到屁股的时候段悦白的t恤和段晓晨的卫衣已经被汗水黏在了脊背上,两个人像是刚从水里面捞出来一样,刘海湿漉漉的搭在前额,哭花了俊秀的一张小脸。
封凛和齐南也决定中场休息,让两兄弟跪坐在墙角,他们两个则靠在窗户上讨论调教的技术与技巧。
段晓晨哭着说“表哥,我好疼啊,不想再挨了。”
段悦白颇有体会“晓晨,我也疼,感觉再打下去我都爬不起来了。”
“怎么办啊,表哥?”
“……”
不过一根烟的功夫,两个主人已经转身回来,命令他们两个趴在沙发上头抵着头,幸好沙发足够宽敞,爬着两个一米八的男生也不显得拥挤,这次是齐南先开始缕着段晓晨的臀腿往下抽,皮带一下挨着一下不给人喘息的空间,封凛也跟上,空气中发出“咻咻”的声音,软质的皮带被这两个资深主抡出了藤条的感觉,这可苦了在刑具底下苦苦煎熬的两兄弟,也不想着丢不丢人了,哭的一个塞一个大声,没骨气的求饶。
“呜呜我错了,啊啊啊疼啊,齐南我错了我不去酒吧了,啊啊别打了。”
“呜呜……封先生,轻点,我错了封先生,白白疼。”
两厢一对比,就提现出了会撒娇的好处,封凛被段悦白逗笑,落在身上的皮带便也越来越轻,而齐南看着自家总是嘴嗨的小奴隶,关键时刻连句好听的都说不出来越想越气,皮带不轻反重了。
段晓晨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暗骂自家表哥狡猾,平时对自己挺凶的,怎么一遇见封先生就这么软,这么会撒娇!
皮带一直打到小腿两个主人才停下来,也不管趴在沙发上奄奄一息的两只小狗,故意凉着他们两个相谈甚欢。
“齐南,这的台球厅建立的不错,你要是感兴趣的话回去补个觉晚上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
“没问题,正好我最近有些手痒,去见识一下。”
……
晚上的时候段悦白和段晓晨眼看着自家主人穿戴整齐相约出去,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了,段悦白原本想跟着,被封凛一句“昨夜我可没限制你”给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