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老糊涂了。” 说到这个,沈意德似乎多少有些兴趣,他的呼吸缓了缓,发红的眼白也似乎恢复了些正常的颜色:“我跟你爸说你和我儿子闹别扭,嫉妒我儿子那些床奴。他就不停说你年轻不懂事。我就跟他说,你毕竟跟了少主这么多年,熟悉我儿子的起居习惯,伺候的一向得体,我这个做父亲难免就要操操心,让他把你迷倒了,我再把我儿子迷倒了,放一块。哈哈哈哈,” 沈意德说话间,已经把方汶衬衫扣子都解开了,露出里面紧实肌
脸颊上冰凉而滑腻的触感让他觉得就像是被一只蜗牛爬过,带起一片难以忍受的恶寒。方汶睁开眼,平静的看着沈意德:“家主,您不怕主人找您麻烦吗?”
方汶心里一紧,沈意德已经扯开了他衬衫上的三颗扣子,胸口的肌肤微微起了一层颤栗,他听到沈意德哑着嗓子道:“每次看到你冰冷的样子,我就会忍不住想,你在床上是不是特别骚特别浪?嗯?我儿子都怎么玩你的?嗯?”
方汶再次醒来的时候,四肢依旧酸软无力,他不想睁眼,怕看到让他害怕的境地,但显然,屋里的人已经因为他呼吸的变化而察觉到他的清醒。
小羽张大嘴:“我走了,计划怎么办?”
沈归海微微一笑:“大不了,便是背着噬父的骂名,也没什么的。”
刘管家叹了口气:“就因为您是这样的人,大家才会追随于您。” 他们盼了数年的事情,就要实现了!哪怕是他,也忍不住心底的激荡。
沈归海看向刘管家:“方汶出事了。”
“醒了?” 沈意德走过去,冰冷的手指缓缓滑过他的脸颊:“下了那么重的药也才昏迷了3个小时。方汶啊方汶,你总是让我左右为难。即想毁了你,又舍不得。”
沈意德仔细的看着方汶,想在那清冷的目光中找到了一丝紧张和无措,但好像挺难。他坐到床侧,叹了口气道:“找麻烦能怎么样?我惦记你这诱人的身子好多年了。”
沈归海缓缓吸了一口气,郑重的道: “对不起,为了我的任性,让你们承担额外的风险和痛苦。”
方汶被沈意德看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别开目光说道:“家主您别开玩笑了,方汶一身大大小小的伤,哪里谈得上诱人。比家主您那些私奴可是差远了。”
看,刘管家也惊诧的看向沈归海:“少主?”
“家主,我是主人的私奴,请您冷静一下。” 方汶试过几次了,身上的力气就像是被抽走了一样,如何也积蓄不起来,他只能想办法拖延时间。他知道主人一定在找他,他不能让主人失去他!
“方汶?” 小羽怎么也没想到:“我以为,他只是你的私奴。”
小羽两只手攥在一起,深深的喘息数次,苦笑道:“都熬了这么多年了,我没法在现在放弃。您若背着噬父之名,底下的人便有反叛的名义。您答应过我们,要给大家一个不需要心惊胆战就可以好好生活的沈家。”
“不诱人,我儿子怎么那么稀罕你?” 沈意德啧啧道:“说实话,你十五六那会,还不太会收敛锋芒,人又嫩,我还真挺喜欢的。可这些年你跟着你那个主人,越来越不讨人喜欢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惦记着你什么。” 他顿了顿,说道:“大概就是因为得不到的,反而是好的?”
沈归海没有过多解释,而是再次看向小羽道:“梁小羽,我能理解你要为你哥和你家里报仇的心情,所以,也希望你能理解我要保护方汶的心情。”
“刘风,做好你的事,其他的事,不用你管。” 沈归海突然叹了口气,看向小羽:“沈意德疯起来,会很残忍。如果你害怕,我会让人送你离开。”
方汶有点急,他不想刺激沈意德,努力把自己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又想起一个拖时间的话题:“家主,您,您是怎么骗我爸的?”
沈意德呼吸逐渐粗重,鼻孔也开始扩张,那是毒素发作的前兆。那种神经毒素,会逐渐侵蚀人的神经,一开始有些像嗑药磕high了,时间久了会上瘾,也会让人变得暴虐,偏偏中毒的人因为神经混乱,自己根本意识不到,思维也会慢慢变得混乱和迟钝。当毒素在体内积累到一定量之后,那就不是发疯,而是植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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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意德根本不听方汶说什么,自顾自道:“你知道,小羽那身子,销魂!” 说到小羽,他呼吸便有些急促,目光也带了血丝:“可那天我看到你在窗外,我就想,那么诱人的小奴才,那小子一次都没用过,都舍得给我,怎么你这个他用了好几年的奴才,就死活不让我碰呢?”
刘管家张大眼,第一次,在他的脸上出现惊疑的神色。
刘管家似乎终于反应过来沈归海说的是什么,他颤声道:“一个晚上,明天就要接管沈家吗?”
“是的。” 沈归海看向小羽,冷然道:“但为了他,我可以做任何事。所以,你不要想着这事还有转机,不会有了。”
“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