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她才缓过气来,一
声悠然的长叹,带着哭音喊道:「肏死……我了……」
「还没完呢,」赵田虎冷冷地道,「敢说我中看不中用!」
瘫软的红梅被拽到了炕沿上,上半身搭在炕上,下半身垂着。赵田虎膝盖分
开她两条白腿,龟头对准阴道,腰胯狠狠拍在了红梅大屁股上。这姿势比刚才插
得更深入,肏了三五下,红梅嘶哑着嗓子求饶开了:「虎子……亲爹……亲爷爷
……饶了我吧……受不了了……啊啊啊……」
赵田虎怒发冲冠,狠狠撞击着她的屁股。红梅近乎哭泣的哀求声里,他的阴
囊一阵沸腾,腰杆一紧,脑门一空,精液如箭射入了红梅的子宫。红梅只感觉阴
道里像是灌满了开水,烫得她火烧火燎的。射完了精,赵田虎居然没有软下来,
接着继续冲刺,直到第二次射精,第三次射精……
两人的生殖器分开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连续数次射出的精液都赵田虎
的阳具被堵在了红梅阴道里。赵田虎一抽身,一大团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啪地落
到了炕前。俩人一个趴着一个仰躺,都累的瘫软。良久良久,红梅才感觉到了两
腿的存在,挪动着坐了起来:「虎子……你真是个……牲口……」
赵田虎一歪头就含住了她的奶头:「咋地……吸溜……不服?」
「服,真服,你是真汉子!可惜了这些精了,不得有一两多?玉琴要是在就
好了,都是一等一的好种子啊!」
「好个屁!」赵田虎吃完这个奶子又吃另一个,「都是空包弹,就刚结婚那
会生了兰兰,这些年干了这么多女人,一个怀上的都没有。」
两人又互相摸了一阵,这才挣扎着穿上衣服。赵田虎套着车道:「以后不准
说老赵家男人中看不中用。」
「那是那是,」红梅笑道,「再不敢了。」
「二憨回来了让他到我那里去一趟,商量商量兰兰和狗宝的婚事。」
「咋不和他爹商量?」
「狗屁,他爹就不是个东西!满脑子女人屁股,最看不惯这样的!」
红梅答应着送他出门,突然就笑了:「唉,你这个爹,这辈子是上不了闺女
的炕了。」
赵田虎一愣:「为啥?」
「你那家伙太大,我都受不了,兰兰能受得了?」
「别胡说八道,今年受不了明年还受不了?明年受不了,再过十年她才十七,
还能受不了?」
「其实可以让二憨帮忙开发开发,二憨那东西,比狗宝打多了,又比你小着
一号,正合适!」吃过晚饭,二憨溜达着来到了村里唯一的小卖铺。赵田虎铁青着脸蹲在门口,
手里的盒烟都快让他捏碎了。
「虎哥,你找我?」二憨凑过去蹲在了他身边。
赵田虎没说话,抽出两根烟来点上,一根丢进嘴里,一根递给二憨。哥俩抽
着烟沉默着,小卖铺里不时传出女人的怒骂声,听着似乎是他老婆。
「咋了,又和嫂子闹别扭?」二憨小声问道。
赵田虎恨恨地道:「不就是输了几百块钱,个骚逼娘们没完没了了!老子哪
月不拿回家千儿八百的!老子打个扑克怎么了!」
二憨倒吸了口气:「好家伙,虎哥你真有钱。我那几亩花生一共才卖了千把
块钱,那还是玉琴忍着恶心让粮站那个老东西干了一晚上换来的。你可到好,几
把扑克输了我半年的收成。」
赵田虎瞪了他一眼:「你懂个屁,牌品就是人品懂不懂?老子赌钱,赢了理
直气壮,输了掏钱干脆。打牌那是散人情,不在牌桌上撒点儿米,以后谁跟着我
混?」
二憨又笑:「行行行,你有理,你老大!说吧,找我什么事?」
赵田虎又犯了愁:「本来寻思商议商议兰兰和狗宝的亲事,可你听听,你嫂
子这破嘴,能让人说话?」
二憨当时就明白了,笑道:「行了,你忙你的去,我去堵堵嫂子的嘴。」
赵田虎道:「那什么,你爹在家不?」
二憨一愣:「不在。狗宝这兔崽子在学校里闯了祸,我爹去给人赔不是了。
咋了?「
赵田虎道:「那什么,兰兰也在家。个死妮子不大听话,你好好调教调教。
心疼着点,可别给我弄坏了。你爹不在就好,不准他碰兰兰。「
二憨当时就兴奋了,搓着手道:「虎哥你放心!狗宝这邪孩子,净摸索他二
婶了,我也摸摸他没过门的媳妇。那个……你上哪儿去?」
赵田虎把烟屁股摁到土里,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我上窑,窑上新招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