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雄性贸然在另一个关系不怎么友好的雄性领地里待着是十分危险的,更别说这位地主还处在发情期刚和配偶交配完毕。
若不是还有事情没交代完毕,阡玉琛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受折磨的同时还得提防未知的风险。
秋烨廷也看出阡玉琛还有事,坐到餐桌对面,想看看他想玩什么花招。
看样子你恢复记忆了。阡玉琛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之前不曾嗅到的同类气息如今浓郁得如有实质。
秋烨廷沉闷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对于眼前这个小白脸医生可没多少好感。
他记得之前自己曾带着发情的荆荷去找这货帮忙,谁知竟被迫隔着一道帘子旁听了他们交欢。
后来还和这货在医院后花园打了一架不说,在离开途中又被人一闷棍给放倒。
再次醒来时,他置身于漆黑的废弃房屋里,四肢被捆在生锈的铁椅上,身上不着一物。
几个男人轮番用拳脚向他招呼,他反抗不得,被硬生生一次又一次地揍晕过去。
从气味上可以得知这几个男人与他是同类,毋庸置疑,他们都是荆荷如今的配偶。
是想替荆荷报仇?亦或者单纯只是想解决掉他这个情敌泄愤?
更大的可能是二者都有吧!
知道他会变身,他们用来捆绑他的不是一般的绳索,而是铁链!
他们故意不使用利器让他重伤,反而一点一点地折磨他,让他因伤痛变回原形,但又不至于伤重变成小猫。
rou体逐渐膨胀,狮子庞大的身躯不仅不能帮他逃脱控制,反倒因为铁链狠狠勒进rou里而苦不堪言。
生锈的铁椅无法承载两百多公斤的体重而被压塌在地,散架的铁片和着锈屑扎进皮毛,直接扎穿了他的后腿,鲜血直流。
剧痛让雄狮咆哮不止,可他连站起来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们冷眼围观着他的惨状,一个个脸上却是解恨的痛快。
疼吗?与荆荷的伤痛比起来,你这点又算得了什么?
凶猛的雄狮在听到这一声质问时彻底收住了咆哮,大喘着粗气回瞪着屋内一众男人。
伤害过荆荷这件事是他的死xue,无法否认,他这只困兽只能任由他们报复泄恨。
雄狮顽强的生命力让一众男人们感到惊愕,受着如此严重的外伤,他竟然还能维持着野兽模样三天之后才变成小猫。
如此强大的体魄让他们不寒而栗,倘若不是把他提前束缚好,这场私刑还不知会是怎样的结果
由此也反应出,当初荆荷在被他囚禁时得有多么的绝望与无助。
男人们愈发坚信他们的决定是正确的,既然荆荷下不了这个手,那就他们来替她报!
月黑风高夜,他们将奄奄一息的金渐层小猫扔在了荆荷出事的那家酒店通风井下,也让他尝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
只是他们没想到,他们当中有一个叛徒将他们抛尸的地点告知了荆荷。
他们更是没有想到,原本已经断了气的小猫,还能再一次复活过来
既然你都已经想起来了,竟然还敢叫我把药送过来,你就不怕被发现之后再一次被灭口?
阡玉琛一双凤眼微眯,面对前面这一身戾气的男人丝毫不露怯,隐隐中还有一股十拿九稳的气定神闲。
当初秋烨廷被闷棍放倒,自是少不了他给其他男人们通风报信的关系。
如今秋烨廷竟然还敢毫无防备地联系他,暴露自己的领地是自信自己能全身而退,还是愚蠢到根本没发现自己的处境?
我当然没有忘记你们对我做过的事情秋烨廷十指交握抵在唇前,尽可能地压制着浑身的暴戾,可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小乖更重要,只要是她需要的,不论什么代价,我都得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