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洛坐起身看了一眼,确实安苏下面看不出勃起反映,温洛这样靠在阿努斯和绥尔怀里,那两只都很快会有反映,但安苏下身看起来真的很平静,温洛伸手摸了一下,就见安苏浑身紧绷,僵硬了一下之后才放松下来,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洛洛,别刺激我,真的已经很疼了。”
“让我看看。”温洛有点好奇安苏到底是怎么绑住下身的。
要是以前安苏听到温洛这么说他一定会兴奋的跳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扒掉裤子,现在他还是想这么做,但他也有点犹豫,毕竟他下面现在状态不太好,“你还是别看了,我现在,那个,”安苏想着怎么形容,后来找不出适合的词,干才直说了:“有点难看,我怕你嫌我恶心。”
温洛才不管安苏怎么说呢,他伸手就去解安苏的军装扣子,安苏扭动着不让他解开,在沙发上两只虫闹起来,一只追着另一只扒衣服,追逐躲闪着一边笑一边闹,可安苏要真心反抗十个温洛也不能得逞,两只虫都心知肚明。
“好了好了,不闹了,快点让我看看,你到底怎么绑住的?”温洛停下动作,压在安苏身上粗喘,折腾半天只扒下来军装外衣的一只袖子。
安苏看温洛是真想看,只好无奈的自己脱了身上的军装,全都脱光的时候安苏却不敢抬头了,他侧着身子站着,手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现在看起来样子很丑陋的下体,这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他自己造成的,昨天为了在泳池里不让温洛看到他的丑态,他用细细的绳子将下体狠狠的绑住,后来因为在泳池里和温洛接吻,情欲升腾的时候下体充血,被那些牢牢绑缚的细绳勒进肉里,晚上他回来才敢脱了裤子解开,费了好大功夫才把已经有些伤到下体的绳子都解了。
但他下体也受伤了,有些地方被勒出深深的血痕,还有的地方红肿的跟勃起了似的,晚上的时候下面疼的要命,安苏上了好几次药才稍有缓解,今天早起他下面那些破皮的伤口已经稍有结痂,但因为想着白天忙完了晚上想和温洛一起吃饭,安苏怕自己到时候没时间回房间做准备,干脆就又狠下心颤抖着手,将自己已经受伤的下体又给绑住了,但这次他真的是疼的想死过去了,好不容易绑好之后,安苏走路姿势都有点别扭,适应了好一会才逐渐正常。
刚才和温洛在沙发上闹腾了一会,这会又要在温洛面前脱光衣服,安苏情不自禁又发情了,除了下体感觉如同火烧一样的疼痛,他也是强行忍耐而已,之前因为绑着,军装里面穿着紧身定型裤,温洛看不出来他的情况,这下失去这些遮掩他就暴露无遗了,但安苏下面伤的不清,红肿破皮的地方很多,因为刚才又勃起过,那些已经结痂的伤口都被绳子硬生生勒开,血痂和细绳都欠在肉里,所以现在安苏的下身,看起来有点惨烈的狰狞,他自然不太敢让温洛看,他怕温洛会嫌恶心,再次确定的问了一句:“你确定要看?”
温洛点点头,“当然,我都说了你是我的虫了,怎么?难道我不能看?”
安苏也知道温洛是故意逗他,装的很紧张夸张的样子说:“诶呀你看你又吓唬我,我是怕你看了会恶心,要不等两天在看吧,我给下面打扮漂亮点……”
“噗!~”温洛一下没忍住笑了,“怎么的你还想给下面的东西化化妆呀!要不要来点口红?”
安苏不懂什么叫化妆,他也没听过什么叫口红,但温洛笑喷的样子和语气也能大概猜到意思,他闭上眼睛转身,给温洛看他下身被束缚的性器。
温洛先是撇了一眼,随后眼睛就瞪大了,“你……你这……怎么会弄成这样?”温洛震惊,这得多疼!已经勃起的肉棒被细绳勒出一圈一圈的痕迹,有些地方还能看出不久前受过严重的创伤,细绳上有深深浅浅的血色痕迹,那些被细绳勒的比较紧的地方都血肉模糊了,绳子嵌在肉里……
温洛从没想过安苏的伪装背后也有这样痛苦的过程,只是因为他不喜欢雌虫发情,安苏就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温洛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被细绳勒着不能完全勃起,但依然精神抖擞的半硬挺的肉棒,就听到安苏猛然全身紧绷,肉棒颤颤巍巍的跳动了一下,随后安苏身体放松下来,温洛抬头,就对上一双满含爱意和宠溺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温洛的心里就暖暖的,很是熨帖。
“解了吧,以后不必这样了。”温洛说,他确实讨厌雌虫对着他无时无刻的发情,但这并不包括他已经决定收到自己房里的雌虫,“你已经是我的虫了,以后不许在弄伤这里,”温洛指着安苏的下体说:“这里已经是我的了,你没权利碰触,更没权利伤害,记住了吗?”
安苏红着眼圈说:“是,雄主,我记住了。”他又低下头愧疚的说:“可是不这样我忍不住,我看到你就喜欢的心里不知道怎么好了,我下面会忍不住硬起来,后,后面也会湿的不行,老想着那些事……”
温洛拉着安苏坐下,一边帮他解下体的细绳一边说:“那不是你应该操心的问题,总是发情惹我讨厌的时候,我会惩罚这根不听话的东西,还有你记住,我做不做是因为我想不想,不会因为你怎样了而有什么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