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突然而至的清明,很多心中暗藏的狡诈和邪恶被无限度放大了,做人做虫都一样,多学会拐拐弯,不是什么事都一定对,什么事就一定错,遇到敌人自己出手,那是下策,别人出手,那叫中策,把敌人变成自己人,那才是上策!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站而胜才是隐形高手不是吗?
卡里姆虫族和潘多拉虫族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生活的星系不同而成为了天生的敌人吗?谁规定了卡里姆虫族不能和潘多拉虫族合二为一呢,没有永远的敌人,更没有永远的朋友, 何必事事讲究对错,争出个高低?想做到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那不是疯子而是傻子!
如同激发了隐匿在灵魂中的本能,潜藏在骨子里的邪恶,他穿来就是雄虫,先天的优势不去利用岂不浪费,如果满怀着善意面对一切就必须要忍受失去自由,那他何不试试别的方式呢,只要他守的住自己的心,不要丢失了自己的本性。
想开了的结果就是温洛放松了心情,这一觉睡的格外香甜,醒来看到阿努斯的时候温洛也没觉得有多吃惊,更没觉得有多愤怒,“我以为你至少会躲我几天的。”
阿努斯痴迷的望着温洛,就如同此生此世的最后一眼,他觉得以后他大约不太能见到温洛了,他害的雄虫身受重伤,就算温洛现在立刻把他赶出去,他也觉得自己活该:“对不起,我无法为自己辩驳什么,这些都是我的错。”
阿努斯是真的无话可说,他明知道雄虫不愿意,还固执的坚持把雄虫带走,就算已经受了伤昏迷,可是醒来之后呢,就算是只能偷偷的看着再也无法触碰,阿努斯也不想永远失去,这就是他心里最后的坚持和固执。
“你知道是错,还是把我和希尔带上飞船,带回卡里姆。”温洛的声音温和平缓,并没有什么怒气在里面,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平静,淡漠。
阿努斯想说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他不知道还能跟温洛说什么,可是几次张嘴都卡在嗓子眼里说不出口,对不起这三个字他也是没有资格说的,毕竟他这是明知故犯死不悔改,沉默的跪在温洛床前,阿努斯低着头想了半天,“你可以惩罚我,怎么样都行,只要你开心就行。”
“让我回家我才最开心。”温洛撇了眼阿努斯,又忍不住拿话刺了他一下。
果然阿努斯身子压的更低了,到底还是没说出来放了温洛的话。
往后的日子看似风平浪静,也只是看似而已,温洛并不拒绝阿努斯,只是每次阿努斯和温洛在一起都不太好过就是了,这些事情温洛并不陌生,曾经的他可是地球人,在那个网络席卷全球的时代,年轻人哪有没看过爱情小电影的,又有几个没看过岛国动作片的,变态的岛国人虽然别的本事没见多大,但他们的低成本动作片里面,花样着实不少,也够犀利够刺激。
温洛把阿努斯绑在特制的刑架上,一边欣赏着这具拥有强大力量的性感身体,一边蹂躏着毫无反抗的敏感脆弱点,就像希尔说过的,身不由己已经很可怜了,就算憋憋屈屈的也是过一天,为什么不尽量让自己快乐起来呢。
阿努斯的胸前挂着两个沉甸甸的圆球,已经穿了环的乳头被拉扯着向下垂着,乳头和四周的乳晕都是红艳艳的颜色,一看就知道是已经玩熟了的,温洛的手在阿努斯的腰侧流连,绕到前面抚摸小腹的时候,若有似无的扫过阿努斯硬挺涨红的肉棒,看着他强行忍耐压抑的颤抖身躯,无声的笑了。
阿努斯被温洛绑在刑架上一天了,他记不清自己几次被撩拨的情欲高涨,但他下身被温洛牢牢的绑住,根本连一滴淫液都流不出来,更别说射出来,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一次次忍受精液倒流的痛苦,却无法体会高潮的快感。
飞船上工具有限,温洛能玩的花样不多,他其实想着现在要是能有跳蛋这种玩具,阿努斯一定会感觉日子更难过的,后穴里时时刻刻含着高速跳动的球体,肉棒却一滴精液也射不出来,不过可惜,飞船上找不出跳蛋这种东西,温洛就在阿努斯后穴里塞了几颗冰块,用手指把冰块顶到深处,让冰块在阿努斯体内摩擦他的敏感点,手指在他的穴口快速的抽插,每当快感堆积到即将高潮的时候,温洛都会停下动作让阿努斯缓缓,这样反复的几次之后阿努斯已经浑身颤抖,整只虫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温洛又继续这种快感和痛苦的双重攻击。
到了下午的时候温洛又用了电击贴片和改装过的电击按摩棒,那种略带刺痛的电击程度并不会让雌虫受伤,但电击贴片在阿努斯的肉棒根部个龟头上,电击按摩棒插在后穴里,顶端就抵在阿努斯体内的骚点上。
“啊啊啊……洛洛,唔唔……呼……呼……”阿努斯下身的束缚被解开了,电击带来的冲击实在太大,他几乎隔一会就会射出来一次,肉棒已经疼的快要麻木了,还是会因为电击带来的刺激不停的勃起,体内的骚点一阵阵的酥麻,后穴里明明插着粗大的东西,却痒的要命,射的多了实在没什么东西可射的,肉棒就流出粘滑的透明液体。
温洛关闭了电击按钮,从阿努斯背后抱着他身体,双手绕到他身前,在阿努斯湿淋淋的肉棒上来回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