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下动作毫不容情,已顶到了最深处。白云意只觉喉咙都要被捅穿了,这个口塞直直噎进了口腔深处,喉咙里面一阵一阵地作呕,却又被塞得死紧,呕也呕不出。厉端将皮带在他脑后扣紧时,白云意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生理性的泪水已经不自控地落了下来。
扎用桌角磨绳索的样子,点头道:“喜欢用桌子磨,等会让你磨点别的。”
被灌洗,被迫当着这个人的面排泄……之后会是什么?
厉端拖起他的身子,解开了手足间的绑缚。白云意下意识便一拳向他挥了过去。厉端却早有准备,伸手接住他本就酸软无力的手臂,不轻不重地一扭,反将白云意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再用了一根红绳好整以暇地将他绑缚起来。长绳从手腕间绑起,向上绕过脖颈,再从前胸拉到下面,紧紧勒过阴囊根部,打个绳结再将双腿拉开固定。待厉端打好最后一个绳结,白云意已被迫趴跪在地上,双手背后,双脚分开到极致,上身却被迫向后弓起,高高抬着头,将前胸的红樱与身后的秘处都摆成了最适合给人亵玩的姿势。
但他后来才知道,灌洗之后忍一炷香,算得了什么呢。也就是初来第一天,才会大惊小怪。
接着,厉端走到他身后,手指轻轻摸上了白云意双腿间的秘穴。
他虽然未经人事,但也好奇看过私下里买来的春宫图册,也听过男子蓄养男宠小倌的故事。他只是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会沦落到如此不堪境地!
他无力地闭上了眼睛,不想看这个人之后打算怎样摆布自己。
白云意却是又羞耻又愤怒。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直白,绳子在腿根勒过,毫不容情地勒紧了敏感的部位,痛得厉害,但更是屈辱得厉害。
白云意整个身子都下意识地绷紧了。
厉端退后一步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发自内心地感叹道:“果然很好看。”
白云意只是死死瞪着他,泛红的眼眶里隐隐有水光,却被努力忍住了。
不,比噩梦可怕得多。噩梦至少还有醒来的时候。
然而,闭上眼睛,触觉却更加鲜明。他感觉到,几根手指毫不容情地侵入
——怎么可能!
白云意不敢置信地望向厉端,他此刻肚子里已经在翻江倒海。排泄是最底层的生理欲望,是最无法压制的冲动。被倒灌入肠道的温水带来席卷一身的痛楚,他浑身都无法抑制地抖,一层一层的冷汗,浸到眼睛里火辣辣地疼。起初时还疼得浑身拼命扭动呜咽,到后来连扭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空茫地盯着面前那似乎永远也燃不到尽头的香,呆呆木木地等着这场酷刑到头。
厉端却不急着用他,道:“看来还是初次。放心,这一次我不欺负你,只让你知道用后穴侍奉是怎么回事。不过,需要清洗一番。以后你要学会每日清晨自己灌洗。若等我替你动手,便要多吃些苦头。”
“——唔!”
白云意并不知他话里什么意思,却隐约觉得脊背窜上一股寒意。
大量的温水被从后穴灌入了体内,白云意感觉自己腹部都微微隆起。然后,满腹的水流就被一个肛塞狠狠堵了回去。白云意含了口塞说不出话,只能难耐地颤抖身子。厉端却将一座小巧的鎏金香炉置于他面前,在其中插了一根熏香。“忍一炷香。”
比那难耐的事情,每日都多得是。
那男子迈步走了进来,像拎小鸡一样把白云意一把从桌子边上拎了起来,自己坐在了卧室当中的一把椅子上,将白云意丢在自己脚下,淡淡道:“来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名为厉端,严词厉色的厉,异端邪说的端。极乐宫刑堂堂主。今日起,你是我一人的私奴,我会好好教你怎么做。”欣赏着脚下少年如愤怒小兽般的绝望挣扎扭动,厉端又道:“其实也不难,只要听话就是。若不听话,我便慢慢教到你听话,只是多花些功夫,也一样的。”
接下来的事情,有如一场噩梦。
厉端走过来,轻轻拍了拍跪伏的少年汗湿的臀瓣。感受着手下身体猛然一个受惊的颤抖,他将白云意拖到恭桶上,扯开了肛塞,道:“排出来吧。”
香燃尽,一点火星明灭几次,缓缓地暗沉下去,只余一缕淡淡青烟。
见少年染了水光的眼睛写满愤怒,厉端拿来早预备好的长颈水囊,在囊口涂了些润滑脂膏,缓缓探入了白云意后穴。
厉端将他脑后的皮带解开,将口塞抽了出来。性器形状的黑色口塞上已经涂满了一层亮晶晶的唾液,沾染着淫靡气息。白云意猛地喘息了两口,活动了一下被压得僵麻不堪的舌头,呛咳着怒骂:“你这个变态混蛋王八蛋,为什么不杀了我!你杀了我!禽兽!畜生!”他并不如何擅长骂人,翻来覆去也就那几句。厉端却不介意,听他骂够了,便换了另一个更长一寸的口塞,捏开他嘴巴,一寸一寸顶了进去,淡淡道:“这个尺寸和我的比较相似,你便含这个吧。骂人便戴一整日,明日再说。”
无法控制的水流带着污物冲泄而下,白云意原本愤怒倔强的眼神染上了几分羞耻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