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摄影师的手抚摸上他的脊背时，他感觉到手掌温热的温度，就已经开始兴奋了起来，柔软的后穴张着湿哒哒的嘴，将那个接近人手臂的按摩棒一点点毫无障碍的吞吃了下去。
他甚至开始觉得摄影师就是买走他的那个人。
他的身体被塞满，同时又在被先生温柔的抚摸。27觉得此刻非常舒服。
“总会有的。”摄影师笑着说，27兴奋的性器都硬起来了。
他感觉到摄影师的手指在他背脊上抓了一下，他内心轻轻的笑了出来。
拍摄奴隶的照片很简单，无非是那么几个动作，把两条腿张开，用各种淫靡的姿势露出自己的私处。奴隶大多对这种事情驾轻就熟，27也是如此。27还会做的更努力一些，他不经意的撇过摄影师的两腿之间，他期待那个地方有什么东西膨胀起来。
“努力不是坏事，你看你一直在坚持，所以才遇到了我，是不是？”
他微微的解释，并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罪恶。
暂时还没有。
“好。”27果然，乖乖的爬了回去，像一只乖巧的狗。
“是。”沈夜点点头：“我很走运。”
“嗯。”沈夜的声音闷在被子里，他的脸抵在柔软的枕头上，手指轻轻的搭在脸边：“那个时候，脑袋不清醒。”
“Whenever you feel like criticizing any one， just remember that all the people in this world haven’t had the advantages that you’ve had。”沈夜背出了原句。
27趴在桶子旁边，摄影师等着他自己选。
“会有先生喜欢吗？”27充满期待的问他，这是他最后一组照片了，他得在今年内卖出去。
“这是你努力得来的。”林锐的声音在他的耳朵边传来，那里头戴上了林锐给他的助听器，林锐的声音清晰而准确：“我知道你不喜欢自己当初的行为，但是沈夜，你有没有看过《了不起的盖茨比》？”
27觉得自己要努力。
27小心翼翼的看着摄影师的表情，他在微笑，应当是满意的。
先生拿道具插他，约等于真的上他，他的思路在这一刻倒是非常灵活。
“当然不会。”沈夜说：“他们很努力，很了不起。”
下自己的嘴唇。摄影师承认这一切的确具有一定的诱惑力，他点了点头：“你表现好点，说不定可以。”
“真漂亮。”摄影师说着这些话，可能是他拍摄时一贯的口头禅，但27搞不清楚别人说话的含义，他就觉得是在夸自己。
拍摄继续进行，摄影师给他换了好几个角度，按摩棒从后穴里抽出来的时候，翻出来微微的肠肉，彻底抽离的时候，那个淫靡的洞在往外滴着水。
可这个按摩棒是圆底，没办法立在地面。27围着他着急的转了两圈，像只愚蠢的仓鼠。
“洗干净了吧？”先生问了他一个经常有人问的问题。
27当即塌下腰，抬起屁股分开腿，他为先生即将触摸到他而略有激动。
“嗯……”沈夜发出呻吟。
27看着摄影师修剪整齐的胡子和头发，灯光从头顶照下来，他觉得这个人好看的惊人。
“洗干净了，很干净，今天没人碰过。”27回答，然后轻轻的扭动了一下身体。
27经常把情感投影在任何一个对他有好感的东西上面，不限于人，比如格萨利就是条狗，更荒唐的时候，他微妙的喜欢过一根呜呜震动的按摩棒。
他挑了一个最大的，两只手捧着才把它拿出来，摄影师注意到他的手没什么力气，似乎是个残次品，但也没有深究，让他自己想办法将按摩棒怼进去。
“沈夜很希望有人买走你吗？”林锐问他。
“当你每当想要批评什么人的时候，你要记得，这个世界上的人并非都具有你所拥有的条件。”林锐说：“对于一个人状态的评价，要横向对比，你会嘲笑一个刚刚下脑瘤手术台的患者居然连路都走不稳，还得重新学吗？”
摄影师看着笑出了声来，终于往前迈了一步：“算了，我帮你。”
“你也很了不起。”林锐伸出手，捏住了他的乳头，这这个柔软的小玩意现在空无一物，上头的乳钉都被取了下来，他摸上去都觉得有些不适应：“乖沈夜。”
“沈夜很厉害，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很努力。”林锐的性器在他身体里动了一下，沈夜发出一声嘤咛。
“挑个大点的，你又不是A级，看着越大，先生可能越感兴趣。”摄影师提出建议，27觉得很有道理，而这种关心他的举动也让他开心。
下一组照片是关于后穴的开拓性，摄影地点旁边的水桶里，从大到小什么型号都有，不知道有多少奴隶用过，然后扔进那里头粗暴的消消毒，再提出来给下一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