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本可以当S级的。
他的脑子不太好用，对于过往的记忆印象很浅，最早的追溯，似乎就是在阴暗的地下室里张开腿，在先生的“帮助下”背诵奴隶守则，稍微明确一些的记忆，是在海岛的犬舍里，认识了格萨利。
他们没有谁被退货过，几乎都是主人的珍宝。
27就这么一步步随着他爬，从沙滩爬到了大理石地板，爬到上了台阶，爬到了铺着红色地毯的门口。
说到这里，他听见艾尔克轻轻笑了一下：“好，让他去看看也行。”
少年将头靠在客人的怀里，目光与27对视了不到一秒。
27很怕他，看见他的时候肉眼可见的开始发抖，但还是爬过去行礼，听见艾尔克的声音传下来：“你想进去？”
“他是……”27忍不住问，然后他听见旁边台子上的主持人敲下了锤：“两千三百万欧一次，还有没有加价的？”
但他看着客人怜爱的将少年抱了起来，如同获得胜利品的勇士一样走出大厅门，少年蜷缩在他怀内，享受着这理所应当的关爱。艾尔克为客人让开了一步，笑着说：“恭喜您，请您尽情享用他吧。”
地上爬着几个公用的东西，要么屁股翘高里面插着花当花瓶，要么被放在木马上助兴。
过往 的记忆含糊不清，他觉得自己最早是从母狗的形态长大的。
“具体情况你可以去问问别的先生。”迪克故意不说清楚里面的情况，他最喜欢看这个奴隶因为胡思乱想而着急的样子。
他想格萨利了，格萨利那么讨人喜欢，如果来评级，应该是S级。
艾尔克作为首席调教师已经很难在27面前出现，他大部分时间都在负责这些较为尊贵的业务，与他这种满地乱爬的B级毫不相干。
他自己拒绝的？
他有些茫然，看着面前几乎闪耀着金色光芒的门打开。淡淡的钢琴曲声在房间内飘扬。
“奴隶听见了。”27的声音发闷。
，27险些摔在地上。
跟他很不一样。
“让他去看看S级是怎样的。”迪克又说：“让他知道自己以前拒绝当个S级是多蠢的一件事。”
27对于S级的认知，仅限于传说。传说他们可以穿衣服，可以上主人的床，可以成为跟主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情人。他们价格不菲，需要先生们竞标才能获得，他们大多都能活很长时间——受到主人的精心呵护，放在家中娇养。
怎么可能呢？
“他至少长得还行。”迪克居然帮他说话：“去表演点什么也可以，反正客人不会真的用他，不怕太脏或者什么的。”
大门得以打开，27的心绪变得更乱。
客人不会真的用他？27听见了这句话，他保持着沉默，顺从的接受了。
巨大的笼子里放着一个鎏金的椅子，穿着丝绸上衣的少年面无表情的坐在上面，漂亮的像是油画里走出来的人。
巨大的金色大门合上，隐隐有音乐声从里面透出来，他在门口跪正，等着去这个近乎于神圣的地方。
而台上。
“想。”他如实回答。
“啊。”遗忘一切的27不明白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他抬起头，看向了迪克，发出了这个疑惑的音节。
是艾尔克。
“啊。”27看的眼睛都直了，他感觉心口有东西在烧。他是个很爱嫉妒的奴隶，看到先生用别的马桶都会觉得发酸，可看到这个漂亮的金发少年，他竟然一点嫉妒的感觉都没有。
“是S级的奴隶吗？”27几乎不可置信的看着艾尔克，他的两只手还放在身后，绞在一起。少年穿着锦缎一样的衣服，有着锦缎一样的皮肤和头发，在三千四百万一锤落定之后，台下响起掌声，一个身材同样修长的客人走上台去，在主持人的接引下，为少年带上一个镶着玫瑰的项圈。
一个调教师这么喜欢折腾某个奴隶的原因，大概跟以前某次被坑害的经历有关系。
为什么？
但他有点不专心，因为迪克的那句话。
迪克知道他开始乱想了，随后补充了他最想补充的一句：“可惜了，你本来可以当S级的。”
然后立刻擦开了。
嫉妒是因为他觉得他或许也可以，他也想试试。
偌大的大厅，水晶灯将四周照的光彩四射，客人们衣冠整齐的坐在圆桌旁，不少牵着自己的奴隶跪在脚边，每个桌子上都插着见过或者没见过的花束。有A级奴隶打扮的极其漂亮，端着各种酒在大厅里训练有素的走。
难以置信的天文数字，下面的先生还在举牌，台上被争抢的少年只是慵懒的抬了抬眼睛，像一只尊贵的波斯猫在挑有幸饲养他的主人。
“你听见了吗？聋子。”迪克提醒他。
27嗅到了客人身上松香一般的香气
迪克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重新回来，一双熟悉的皮靴出现在27面前，他的身体开始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