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的淫屄。
只听啪的一声,二人性器相连处顿时淫水四溅,那可怜的小嫩屄一边挨着肏,一边还要任沉厚大掌落在上面,每一下都实打实地打上了娇嫩的穴口。
偏这张小嘴又被塞得极满,屄嘴儿周围一圈媚肉都被肉棒撑到发白了,秦霜强忍着不让自己求饶,可她本也是千金之躯,从未吃过苦的,浑身又是抖又是颤,眼中滴下泪来:
“好麻,好痛……呜呜呜,求你了,不要打了……不要了呜呜……”
傅重洲此时也下不去手了,故意将手高高扬起,沉声道:“还敢不敢再狡辩了?”
“我……”小人儿呜咽了一下,原本想说自己哪里狡辩了,却又不敢再犟,只得眼泪汪汪地抽噎着点了点头,反应过来,复又连忙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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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重洲见状,心中又怜又爱,几乎忍不住就要将她搂进怀中好生爱抚一番,但这大好的机会他自是不肯放过的,又道:
“那你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说出来,现在插着你的是谁,这根鸡巴是谁的?”
“是,是小叔的……是小叔的鸡巴在插霜儿……”
“乖……日后还让不让小叔肏你了?”
“不……”秦霜方欲摇头,男人的大掌便又扬了起来,她含羞带怯,满心里都是委屈,偏又不敢反抗,只得乖乖点头。
接下来,傅重洲愈发得寸进尺,不仅让她答应日后都给他肏,还要她在他养病期间日日同床共枕,以唇喂水喂药,以乳抚慰他的身体,他若想尝鲜了便得撅着屁股掰开小屄给他喂淫水,他射出来的精液,也要一滴不漏地全都咽下去。
秦霜若犹豫半分,他不是弹她的小淫核,就是打她的奶乳,娇美的小少妇只能一边抽噎一边应下这种种下流不堪之事,还必须亲口复述他的露骨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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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儿,霜儿每天都要任小叔灌精……是霜儿求着小叔插的,霜儿是露着骚屄勾引男人的小淫妇……霜儿守不住身子,心里日日都在想小叔的鸡巴……呜呜,你,你无耻……”
傅重洲听罢,反笑道:“是,我就是无耻,就是逼奸你淫辱你的大坏蛋,你奈我何?”
秦霜一呆,他按住她的身子又是几十个回合的连连肏干,一边把那积存多时的热烫阳精全都灌在了小美人娇嫩的花壶里,一边道:
“我不仅奸了你,还要搞大你的肚子,嫂嫂,你说你敢不敢告诉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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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小叔(*/ω\*)
小叔柔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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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便一把扯下小美人儿身上早已七零八落的衣裙,还在持续喷射着的肉棒在宫腔里勃勃跳动着,傅重洲将嫂嫂一按,鸡巴便噗嗤一声又往里顶了数寸,直顶到宫壁上,撞得秦霜闷哼出声,眼中又滴下泪来。
他一面温柔地将她颊上泪水一一舔舐干净,一面却用着更凶狠更凌虐的力道死命肏着她,这数月以来,他每日不过只能想着小嫂嫂的娇美容颜聊以慰藉罢了,欲望多时不曾释放,一肏起来,如何不将秦霜弄得又哭又喊,根本招架不住?
可怜她本性柔顺,虽说骨子里自有一股韧性,但从傅重洲装作说梦话骗她用小嘴给他喂水开始,秦霜就一步步落入了他的陷阱之中——
先是以生病博取同情,继而再倒打一耙,说秦霜主动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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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羞慌之下自是愈发手足无措,见了自己身子的种种淫浪表现,心防摇摇欲坠,只差一步,便要承认自己是个一心想着小叔的放荡女人了。
但此时,傅重洲忽然一改先前的温柔,又是打她的奶子又是蹂躏她的小屄,还逼她说那些不堪淫话,还说要搞大她的肚子,想怎么奸她这个嫂嫂就怎么奸。
秦霜想到“新婚燕尔”时二人的耳鬓厮磨,自是又委屈又茫然,却哪里知道,傅重洲原是故意为之,只是不想她在心内苛责自己。
他要让她明白,他们之间是有情的,她远不像自己表现出来的那般冷情无意,否则为何会在他生病时如此焦心,甚至愿意用身子来帮他缓解痛苦?
但他们到底是叔嫂,哪怕傅重洲从不将世俗的伦理道德放在眼里,秦霜却无法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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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让她承认了对小叔的念念不忘,便是在说她是个不检点的水性妇人,秦霜放不下这份心结,过不去这个坎儿,便只能让傅重洲牺牲——
如果她是被小叔逼奸,那她心里的愧疚也就不会那么重了。
如此一番思量,可谓是处处周全,没有一点不替秦霜考虑到。想到当日因自己一时不慎差点害得她身死,傅重洲至今仍心有余悸,自是打叠起了万般小心。
其实今日他原没想这么快就重新占有嫂嫂,这小家伙便像奶猫儿